“理由很簡單,他上的傷是由兩幫人造的。”
沐云西認同的點了點頭:“有沒有可能,死者先被福管家等人用鈍打傷了,他們離開后,真正的兇手進來把人殺了。”
“可如果是這樣,就和你剛才的驗尸結果相悖了,你不是說死者是被燒死的?”
沐云西皺了眉頭,直覺告訴還了什麼,可是什麼呢?
停尸房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仵作和守衛靜靜的站在那里,生怕打擾了王爺和王妃的思考。
沐云西打了一個響指:“有沒有可能,張漢頭部傷后昏迷了過去,真兇趁機放火想燒死張漢,誰知張漢被濃煙嗆醒,在他快要逃走之際,真兇就一劍刺穿了他的咽。”
霍霖封若有所思:“這樣倒也能解釋死者胃里的碳末和他咽的致病傷。”
兩人在尸上得到了一些線索,隨后又回到了馬車里。
“我總覺得福管家有很多事瞞著我們,想要查清楚這起案件,還得從福管家上下手。”
霍霖封點了點頭:“夜鷹已經回來了,他那里應該查到了不消息。”
“回府后我們兵分兩路,你去見夜鷹,我去問問府里的下人,看福管家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之。”
看著如此上心的沐云西,霍霖封角輕輕上揚了一下,可想到要離開,霍霖封心里又有些許的失落。
沐云西看著霍霖封失落的神,以為他在難過,管家和侍衛接連出事,王府里一團,皇上又迫不及待的卸了他的職,所有困難都等著他一個人去解決。
沐云西居然……有一心疼這個男人。
傾豪爽的拍了拍霍霖封的肩膀:“不要難過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而且你還有我這麼得力的一個幫手,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
霍霖封眨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扯角笑了笑。
兩人在天快黑的時候回到了秦王府,夜鷹已經在書房等著霍霖封了。
沐云西讓秋兒把王府里的下人都到了靜雅閣。
先問了馬忠:“福管家這幾天可有什麼異常?”
馬忠想了想:“王爺和王妃出事當晚,福管家還親自帶人出去找你們,可第二天福管家就回來了,說沒有找到王爺,但他會替王爺守住王府。”
沐云西思索著點了點頭:“回來后呢,還有沒有什麼異常之?有發現的都說出來。”
下人開始七八舌的說出了自己的疑。
“福管家回來后,好像花錢就變得大手大腳的,上的服也穿得比以前好。”
“對待下人也沒有以前那麼和氣,不就對我們又罵又罰的。”
“他還經常去賭場,有時一去就是一天。”
“有一天側妃好像還去了管家的院子。”
“什麼?”沐云西一下子抓住了重點,“去干什麼?”
說話的丫鬟被沐云西急切的語氣嚇了一跳:“奴婢也不知道,那天福管家要吃燕窩,廚房做好后奴婢就給管家送去了,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側妃,那條路就是通往管家院子的,所以奴婢也只是猜測。”
馬忠急忙附和:“福管家經常讓我們給他做致的食,他吃的幾乎比王爺在的時候還好。”
沐云西察覺到了什麼:“府里的賬本一直是福管家在做嗎?”
“是的,賬本今天才到奴才手上。”
“拿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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