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往、熱熱鬧鬧地打了半天,蕭天野忽地往后一跳,意興闌珊地擺手:“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
他和顧西陵打了二十多年,就沒一次能打贏的。
這次也是,眼瞅著再打下去,輸的還是他。
見了鬼了!
一口氣憋得不順,蕭天野便提議:“你這兒有什麼吃的沒,我了。”
顧西陵嫌棄地瞪他:“沒有!”
蕭天野哪里肯信,手往四周一指:“這兒要莊稼有莊稼,要牲畜有牲畜,你跟我說沒吃的?!”
“牲畜都是給我徒弟當陪練的,你要吃那隨便你。”
顧西陵這麼說,蕭天野就熄了念想:“那行,不吃,我吃素總可以了吧!”
還別說,老顧這兒就是好,連莊稼都比別地兒的好吃。
結果顧西陵很無所謂地點頭:“行啊,莊稼就在那里,你去吃吧。”
蕭天野:……
他又不是牛羊,哪能直接吃莊稼?!
眼看顧西陵沒有要招待的意思,蕭天野猶不肯放棄,還在做最后的努力:“那酒呢,酒總有吧,有酒我就滿足了!”
顧西陵:“酒,有啊!在水底下埋著呢。”
蕭天野眼睛一亮,拳掌,連聲詢問:“在哪兒在哪兒,我去取!”
顧西陵懶懶地往慕容澤那邊一指:“剛才我的寶貝徒弟,你的寶貝孫兒,啟了機關,地庫關了。你要開也行,他就出不來了。”
蕭天野:……
這下是真沒脾氣了。
他氣鼓鼓地把服往顧西陵那兒一丟,掉頭就要走。
顧西陵接了服,等他走了十幾步,才閑閑開口:“你要是能等,待會兒和阿澤一起吃也行。”
蕭天野立馬轉沖回來了:“等!能等!”
這邊正熱鬧著,慕容潯那里也不消停。
暗衛回來匯報:“已經可以確定,小公子就在南郊的一座莊園里。”
慕容潯面一黑,冷哼:“躲莊園里干什麼?”
“蕭家人說是送他去學武。”暗衛回報。
慕容潯滿臉不屑:“學什麼武,以為靠花拳繡就能逃過死劫嗎?!哼,今天晚上就派人去,做了他!”
暗衛神一凜,立刻低頭應下:“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等到暗衛離開之后,慕容潯才沉著臉,狠狠地往桌上砸了一拳。
慕容澤,本來不打算弄死你的。
要怪,就怪你生錯了人家,非要占著那個侯爵不放,甚至連陛下都與你串通一氣,欺人太甚!
要怪,就怪你那個好姐姐,好姐夫,三番五次壞我的好事,如今更是害得我寸步難行,一腔抱負都難以施展!
總之,今天晚上,你是必死無疑了!
夜里。
顧西陵本已睡下,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莊園外的桃樹林,忽然開始瘋狂地轉。
如果慕容澤醒著的話,便會發現,這片桃林,正是當初蕭天野帶他進莊園里,七拐八繞才走出來的那一片。
此刻,這里的每一株桃樹都像是活了一般,輕盈無比地移著。
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就把十幾個黑蒙面人困在了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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