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瑟等了很久,終於等到這一天。
看來趙氏前天讓人搬貨,果然將整個庫房全部搬空了,不然哪裏捨得留一些給?
眸一轉,夏錦瑟快步來到後堂,打開了一扇很普通的木門。
這是當初裝修的時候,特意叮囑碎星改建的,這扇木門后還有個空間,和隔壁的當鋪相連。牆上的破爛窟窿已經讓巧匠改了一個兩尺寬的小暗門,能夠輕易打開不被趙元德的人發現。
「小姐,可以過去了,隔壁只剩兩個人看守,奴婢和月姐姐就能對付。」
夏錦瑟這才打開了暗門,輕輕一按牆上的機關,暗門徐徐打開,出了對面當鋪的陳設。果然四下無人,到靜悄悄的,走了進去,追雲和月立即一前一後保護著。
這間當鋪規模還大,比的同安堂鋪子還略大幾分,可見趙元德這些年來接著當鋪的掩護,賺了多黑心錢。
沒有在意鋪子裏擺放的貨品,夏錦瑟直接往裏走。
要找的是藍北辰的聘禮,這些破爛可看不上,這些天來,也不知道趙元德將貨放在鋪子的哪裏,找到那兩個守店的人,自然就知道了。
幾人毫不掩飾的靜,很快引起了當鋪夥計的注意,兩個人從堂跑到院子中,瞧見夏錦瑟幾人,一愣之下奇怪道:「你們三個人……哪裏進來的?」
「死到臨頭了還廢話多!」追雲嗤笑一聲,衝上前去,兩個夥計一看不對,立即掄起拳頭朝打來。
兩個人卻本不是追雲的對手,兩拳就被打趴下,追雲踩在一人後背上道:「說,你們老闆最近搬回來的那批貨,藏在哪裏?」
一個夥計還不服輸,威脅道:「敢來我們趙氏當鋪搗,你們不想活了吧?我們老闆可是認識左相大人的,若是識相,你們還是乖乖……」
話沒說完,追雲狠狠一腳,踩的直接爬在地上,都磕破了。
扯住這人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拉蝦一樣背朝後彎,追雲冷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老闆這批貨來路不正,再不說,本姑娘弄死你,自己慢慢找也行!」
這兩人跟趙元德一夥的,頂著個夥計的份,其實背地裏也坑蒙拐騙,早就擔心出事的。被追雲一威脅,頓時怕了:「我說,我說,那批貨就藏在後院地下室里,趙老闆帶了一批出去,大部分還留在地下室!」
夏錦瑟眼睛一亮,果然在這裏。
當下,追雲和月一人抓了一個,讓他們帶路,很快就找到了藏在後院的地下室,足足三個廳堂那麼大,其餘還有各式各樣的貨,塞得滿滿當當。
最顯眼的,當然是藍北辰的聘禮。
即便在無數古董陪葬品和古玩字畫中,也一眼就讓人注目。只是換了箱子,全部被趙元德裝在普通的木箱中,好在保存的小心翼翼,並沒有破損。
「小姐,我去找人來搬東西,你和月姐姐留在這裏。」
夏錦瑟點頭,追雲很快出去了。
為了等待今天,一直有做準備,藍北辰也留了專門的人協助夏錦瑟理這事。
很快,追雲帶了八個人來,幾人恭恭敬敬的給夏錦瑟見禮,然後就開始將所有的聘禮一箱子一箱子全部轉移到同安堂。至於那兩個夥計,早就被捆起來,賽住,扔到同安堂後堂的後院角落了。
半個時辰,藍北辰所有的貨都搬完了,整個庫房空了一大半。
夏錦瑟招呼所有人離開,滿院子的凌並沒有收拾,就是要讓趙元德等人知道,他這批貨被人黑吃黑了。
做好這一切,就開始等起來。
臨到黃昏,一眾太醫閑著無事都回家了,夏錦瑟正在讓人關同安堂的門,這時,幾個灰頭土臉的人才匆匆跑了回來,手忙腳的開趙氏當鋪的門。
「咦,這不是趙老闆嗎?」夏錦瑟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那個穿長袍,腮幫子被人打腫了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回過頭來,看清夏錦瑟的樣子,陡然一驚:「你是夏、夏、夏……」他結結的樣子,竟然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夏錦瑟心知肚明,卻故作不知道:「怎麼了,趙老闆,你認識我?」
趙元德這才冷靜下來,掩著下上的淤腫乾笑道:「當然認識夏小姐了,我是你母親的大哥,算起來,咱們還是親戚呢。」
夏錦瑟恍然:「啊,原來如此,我在這兒開了個醫館,只知道隔壁當鋪的老闆姓趙,見了你幾次,卻不知道你原來是母親的……對了,趙老闆怎麼臉都青了,該不會是摔跤了吧?」
才不會趙氏的哥哥做舅舅,他不配!
「這個……是啊,呵呵……」趙元德乾笑,哪有心思和夏錦瑟耽誤時間。
他剛才和同伴帶著貨去和大客戶易,都到關鍵時候了,原本對方說好,只要確定貨是真品,當場一手錢一手貨,上次他還看了對方準備的銀子的,結果……
當趙元德拿出貨時,對方竟然翻臉無,直接刀子出來。
然後,他們就被黑吃黑了。
被幾個偽裝富商的男人打的眼青鼻腫,肋骨還斷了一,幸好小命保住了。可趙元德本顧不得看大夫,對方離開了就趕跑了回來。一路上還萬幸這次帶過去的貨只是小部分,損失不大,卻讓他心有餘悸。
「大侄,我還有事,就不跟你說了啊……」
趙元德總算開了門,敷衍了夏錦瑟一句,顧不得回答,火急火燎的和其他幾人進去,趕就關上了門。
夏錦瑟淡淡一笑,站在街邊。
沒過片刻,趙氏當鋪里傳來凄厲的慘,隨即就是怒罵聲,傳的大街上都聽的清清楚楚。和追雲、月對視一眼,忍俊不住,這才回去了。
至此,藍北辰的聘禮神不知鬼不覺,又重新回到了夏錦瑟手中。
當踏相府的大門時,心格外好。
剛進門沒多久,後竟然傳來了夏延修的聲音,帶著幾分喜:「錦瑟,你也剛回來?」
夏錦瑟一回頭,卻見夏延修滿臉笑容的走來,半點不見前幾天的冷臉,旁邊還跟著兩個隨從,其中一人手裏捧著個錦盒。
「父親回來了啊,今天醫館剛裝修好,我去見了太醫院的太醫,說了一會兒話,回來才晚了。」夏錦瑟開醫館的事,夏延修是知道的,也用不著瞞,淡笑道:「看父親心很好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夏延修點點頭,說辛苦了,褒獎了幾句,就說到這事上:「為父去置辦太後娘娘的賀禮去了,這不,今天在一家店裏撿了一件寶貝,走,為父給你看看。」
父二人走到大廳里坐下,夏延修親手打開錦盒,出一個人拳頭大小的白玉壽桃。
夏延修喜滋滋道:「這次太后六十大壽,皇上準備大辦,各家員當然要表示心意。這不,為父這幾日正發愁呢,今天出去就恰好發現這個,你猜,多銀子?」
夏錦瑟打量了那壽桃幾眼,果然是上等的羊脂白玉,水潤細膩,還微微一抹紅潤。下端用碧玉雕刻桃葉,還有一截惟妙惟肖的桃枝,若是遠看,真要當剛摘下的桃子。
「這麼好的白玉壽桃,怎麼也要上萬兩銀子吧?」故意說的多了些。
「為父只花了一千兩,想不到吧?」
夏延修得意的不行,大說特說自己是怎麼撿的。彷彿那家店鋪的主人是個眼瞎,錯把珍寶當普通,又給他面子,打了個八折出售……說的眉飛舞。
可夏錦瑟卻聽得出來,對方是知道夏延修的份,藉著送禮的機會,才故意讓價的。只怕過不了多久,對方就有事求到他頭上了,這收錢不辦事,怎麼可能!
也不說破,只笑道:「那是父親有眼,別人當然不會有這麼好運氣。」
正說著,趙氏也出來了,剛喊了聲老爺,眼睛一亮,就看到了那壽桃上:「這壽桃可是寶貝啊,老爺哪裏來得的?」
夏延修又得意的說起來,聽得趙氏連連附和,還端起壽桃輕輕,大讚夏延修運氣好。
夏錦瑟聽得沒趣,正要回自己的海棠苑,忽然前院一個下人匆匆跑來,大喊著:「大夫人,大夫人不好了!趙家老爺派人來說,出事了,讓大夫人你趕回去!」
「什麼?」趙氏一驚,騰站起。
啪!那白玉壽桃正擱在膝蓋上,頓時摔個碎。
夏延修一看,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老夫的壽桃!趙儀,你……」
趙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將那白玉壽桃摔碎了,還沒張口,前院又衝進來一個趙家的下人,對著大喊:「大夫人,趙老爺你趕回去一趟,出大事了!」
趙家還有什麼大事?定然是那批貨出了問題!
趙氏如遭雷擊,顧不得和夏延修解釋,踩著壽桃的碎片就跑:「老爺,家裏出事了,妾回去看看……」話都沒說完,人已經如火燒屁般跑遠了。
夏延修在後面氣的,指著趙氏的背影跳腳,咆哮不已:「你、你……趙儀,滾回來!老夫的壽桃……老夫殺了你!混賬!該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夏錦瑟差點笑出聲。
這壽桃最價值五千兩,夏延修好容易撿個便宜,準備孝敬太后的,眼睜睜看著趙氏摔的稀爛,如何不氣的想殺人?
可趙氏已經跑了,夏延修憋著一氣發不出來,怒罵了一陣,看著滿地的碎片,直接將桌上的茶杯拂了一地。
「等你回來,看老夫不狠狠收拾你……」夏延修咬著牙,面鐵青。
「父親,既然賀禮已經碎了,就不要難過了,母親也不是故意的,定然是趙家出了大事。」夏錦瑟安夏延修,猜測道:「說不定,是有誰重病了呢?」
夏延修破口大罵:「混蛋!就算是那老婆子死了,敢摔碎老夫的寶貝,老夫也絕對不會放過!趙儀……」又是一連串罵罵咧咧。
可不關夏錦瑟的事,隨口敷衍幾句就走了。
留下夏延修在大廳里,氣的幾乎將整個大廳都砸了,老遠還聽到一陣怒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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