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愣了片刻,知道再無法瞞,立即跪在皇上腳邊,抓著龍袍眼蓄淚水道。
“皇上,臣妾承認確實與上嫣來往,只是為了能夠從離王府探查到離王的消息,并沒有勾結西郡啊皇上,臣妾的親筆臣妾認,但是另外兩封信,臣妾并不知道,那也并不是臣妾寫給上嫣的。”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上嫣是西郡的探子,若是知道必定會直接稟告皇上!”
“皇上,白家對您忠心耿耿,臣妾敢拿自己命發誓,臣妾對皇上絕無二心!”
“若是神靈可以聽到天下之人所有毒誓,那麼也就不需要大理寺來斷案了,只管看那嫌疑之人會不會毒誓應驗即可。”夜非離堵住皇后的退路,語氣清冷道,“而且絕無二心?若是真的絕無二心為什麼要探查我府中況?”
皇后臉更加慘白,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分辯半句。
“來人,將皇后和憐王分別押送儀宮和憐王府,嚴加看管,沒有朕的旨意不得任何人進出!皇后褫奪管理六宮之權,楚貴妃管理后宮一切事務,位同副后。”
皇上更是十分生氣,連一眼也不肯再看向皇后。
皇后和夜憐死死盯著夜非離恨不得直接剖開他的軀啃食他的臟。
夜非離只是平靜地站著,面浸在一片翳之中,整個人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但是心卻是思緒萬千,明明自己以前在別人眼中都是不寵的皇子,為何皇后卻要抓不放?
難道,母妃當年蹊蹺死亡,而是和皇后有關,所以心積慮,想要以絕后患?
“來人,把皇后押回儀宮!”
夜憐和皇后憤憤離開之后,皇上亦讓拱衛司副指揮也退下了。m.166xs.cc
他回到寶座抬眸看向夜非離,“你覺得皇后和西郡有關系麼?”
夜非離思慮片刻,堅定對皇上道:“皇后野心,想要的是整個不夜國,如果和西郡連手必定要給出一部分好。不會這麼做的。”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離王府又恢復了原來有條不紊的樣子,夜叢晟聽到夜非離半夜抄了上府,立即前來詢問怎麼回事。
只是夜非離沒見到,卻見到了在書房等待消息的楚念昔。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夜叢晟坐到楚念昔旁邊,皺著眉急切地詢問。
“你認為那人心善盡我凌辱的上嫣,大抵是西郡派過來的探子,王爺已經去查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楚念昔淡淡地著夜叢晟,眸中映著即將快要燃滅的燭火,天也即將要亮了。
“怎麼會,那上嫣瞧著弱弱地的,竟還能是細作?”夜叢晟驚訝地著楚念昔。
“看來那上嫣實在是打錯了主意,不應當選擇離王府,若是選擇你,只怕早就可以差了,也不必到現在東窗事發。”楚念昔冷冷說道。
“我知道你在嘲諷我,但我又不是沒有心端看人的皮囊,若是落在我手里,我早就把送到拱衛司讓嘗盡各種酷刑,直讓哭爺爺地求饒。”
夜叢晟冷哼一聲,狠拍一聲桌子似乎現在上嫣就在他面前。
“那你的意思就說離王實力太差,識人不明,所以時至今日才揭上嫣的真面目?”
楚念昔角著一笑意,看著夜叢晟張張又說不出話來,不說話心里又憋的難,只覺好笑。
“你……我……行,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要是你和三哥吵架,就三哥半天蹦不出一個字的子,還不得被你氣壞了。”
夜叢晟氣鼓鼓地坐在一旁,看也不看。
楚念昔不回想起那十五日夜非離寸步在自己邊絮絮個不停,連夜叢晟都沒見過。楚念昔不心中亦有一。
不多久庭院中想起磔磔靴聲,楚念昔和夜叢晟不都站立起來等待夜非離進門。
夜非離甫一開門,就見四只眼睛齊齊著自己,又見夜叢晟似乎又和楚念昔吵架吃了癟,不由覺得一好笑。
“怎麼沒睡?”夜非離由梁元解下背后披風,坐在書桌前看著他們二人。
“我這還不是聽到消息,想著趕過來看看,若是有什麼能幫得上你的,我好立即出人手。”夜叢晟切切說道。
“你背后的傷雖然已經好了,但是冬日夜里涼,不要著涼才好。”
夜非離看向楚念昔的眸中滿是意,語氣亦十分緩。
“哈?”夜叢晟氣的直往夜非離面前站,“三哥,你是看不見我麼,還是聽不見我說話,三哥,三哥!”
聲音一聲比一聲大,直讓夜非離皺了眉頭看向他。
夜叢晟明顯覺到夜非離面向自己和面向楚念昔太多的差別,著腰都給氣笑了。
“三哥,下回有事你可千萬別找我,我還懶得管了呢。”
說完夜叢晟便氣呼呼地奪門而去,走了片刻又調過頭來將關好的門再次打開才又離去。
梁元無奈地替夜叢晟關好門,屋外傳來夜叢晟生氣的聲音。
“就該凍著他們兩個才是。”
楚念昔不覺得有些好笑,聽夜非離說了皇上置結果以后,思慮道:“上嫣背后之人肯定不簡單,能夠調罪犯又能夠從梁元手中將人搶走,肯定已經將后路備好。如果需要幫忙,你只管開口。”
“那你先回去睡一會吧,我還有公文要理。”
“好。”
接下來的日子朝堂上人心惶惶,私下都不停議論紛紛。
在朝堂上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會牽連到自,平日里與夜憐好的那些大臣恨不得立即與夜憐撇開關系,心中甚是后悔站錯了隊伍。
楚念昔倒是覺得這日子過得越發順暢,閑來便去回魂坊歌舞坊查看,醫閣被賀蘭神醫和余東照料得很好,賀蘭神醫私下對楚念昔道:“老自知幫不上公子多,唯有幫公子料理好醫閣,讓公子寬心就是。”
“多謝前輩。有前輩在,我很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