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吃了一些,放下了,“我不太習慣這個味道。”
“既然不喜歡那就算了。”
以前的云錦然只要吃了一點這個東西,就會渾出問題。
剛才清歌雖然吃的不多,但是他看見吃下去了。
半響過去,卻沒有一點反應。
沒有哪里不舒服,上更沒有紅疹。
過敏這病治不了。
墨北辰思緒很,心也莫名的煩躁。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想要把兩個人對調,哪里有這麼容易。
墨北辰心里的有些失落。
清歌,“墨家主,你臉不太好,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
“對了,夫人說明天帶我去城中逛逛,不知墨家主一起去嗎?”
“我明日還有事,讓錦然帶你去。”
“那好吧。”
夜晚,庭院
南宮回到房間,一進去就察覺里面不對。
看向屏風后面,“誰!”
南宮青青從屏風后面走出來。
“二叔,你果然在這里!”
這里是南宮家的房子,但是房子的名字不在南宮家的名下。
所以上次搜查的時候也沒有查到這里來。
這些日子一直在這里,想著,如果二叔沒有離開,一定會來這里。
剛才聽見聲響的時候,躲起來了。
南宮驚訝,“青青?你怎麼在這里!你什麼時候跑出來的!”
“在等你!二叔,爺爺現在還在牢獄中,你居然心安理得的住在這里,你好狠的心!”
“你爺爺現在死不了,我也不會讓你們死,你一個人來的,還是……”南宮四下看了一眼,“看來是你一個人來的,既然來了,待在這里,哪里都不準去。”
“二叔,你別執迷不悟了,跟我去跟皇上請罪吧,只有這樣才能救南宮家。”
“你錯了,南宮家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救,我現在出去,不僅我活不了,南宮家所有人都活不了!你真以為當今皇上是什麼善茬?!”
“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錯了!我們南宮家生來就是這里的人,你怎麼能賣國求榮!”
南宮臉鐵青,“我求的不是榮華富貴,是南宮家的榮耀!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會懂,你等著看好了,你早晚會知道我是正確的!來人!”
屋外兩個男人出現,南宮道,“把抓起來。”
“二叔!”
“你安心待在這里,南宮家的事我會想辦法。”
“二叔,你真的以為我來這里沒有任何的提前準備嗎!如果我今天出不去,很快就會有人知道你在這里。”
“既然你來這里了,我當然知道這里不安全,這個地方他們愿意找來就來,青青,我勸你不要做任何事,這是為了你爺爺和你哥哥,也是為了你師兄。”
南宮青青一愣,“師兄?”
“那個男人現在在我們的手上,目前我們沒打算對他做什麼,但是你要是來就未必了。”
“二叔,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不必知道,總之你老實點,不然你師兄就會沒命。”
“……”
南宮揮手讓人把南宮青青帶了下去。
他手下的人道,“二爺,這里不安全了,我們必須趕離開,青青小姐的事要不要告訴世子?”
“不必!逃出來的事還沒對外公布,說明皇上也不想讓人知道,今天來這里的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明白。”
翌日
司澤塵去了墨家。
被家中的下人帶去了墨北辰的書房。
墨北辰抬頭,“你來干什麼?”
“錦然呢?”
“不在,司澤塵,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死心!”
“我今天不是來找你鬧事的,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現在的云錦然不是真的錦然。”
“為什麼這麼說?”
“我今天中午收到這個。”司澤塵把手中的一封信遞給他,“是南宮青青送來的,上面說現在的云錦然是有人易容的樣子,蘇晚晴也是被帶走的。”
南宮青青的信上詳細的說了那日的時候。
但是見不到南宮青青,送信的人來說要是今天中午還沒回去,就把這封信送來。
“南宮青青為什麼找人帶信給你。”
“或許是怕這信落在假的云錦然的手里,又或者你這里早就被人監視了,不想冒險,畢竟南宮青青現在是通緝犯。”
墨北辰看著上面的信息。
司澤塵道,“現在在哪里?”
墨北辰皺眉,“今天跟清歌出去了。”
如果現在的云錦然是假的,那真正的云錦然……是清歌?!
墨北辰大步走出去,走到門口,云錦然和清歌已經回來了,謝鴻飛跟著他們一起。
他什麼都還沒說,謝鴻飛道,“墨家主,昨日我夫人在這里叨擾你們了,今天特意來給你道謝,我讓人買了一些禮,小小心意不敬意。”
墨北辰沉眸,制住心中的那沖。
“不客氣。”
“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
“墨家主還有其他事?”
墨北辰看向清歌,“瀾瀾說他有禮送給你夫人,瀾瀾在后院等你。”
“是嗎,世子,那我去看看。”
謝鴻飛點頭。
墨北辰道,“錦然,你陪進去吧。”
云錦然帶著清歌進了屋子。
墨北辰又看向司澤塵,“司家主,你不是說有事找錦然?你有什麼事自己跟說吧。”
司澤塵會意,跟們一起進去了。
謝鴻飛則坐在大廳里等著,意味深長的看著墨北辰,“墨家主真是好氣量,居然讓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跟著你夫人進后院。”
“雖然我不喜歡司澤塵,但是我相信他的人品。”
“是嗎……”
“啊啊啊……”
墨家后院忽然傳來一陣陣尖,這個影……是清歌的。
墨北辰大步走向后院,謝鴻飛隨其后。
后院
除了司澤塵和云錦然,還有一個陌生人,那個陌生人的臉上滿是傷疤。
不僅如此,陌生人上穿著跟清歌一模一樣的服,司澤塵的手上他還拿著一張人皮面。
卻不見清歌。
墨北辰,“怎麼回事。”
司澤塵指著陌生人,“就是清歌。”
他剛才本來想試探清歌到底是不是云錦然,誰知道爭執的時候從的臉上撕下人皮面,出這樣一張臉。
謝鴻飛走到清歌的邊,語氣不善,“司家主,你這是做什麼!”
“是誰?!”
“是誰?我不是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是我的夫人,清歌。”
“可是的臉……”
謝鴻飛抓著清歌的手,“不瞞你們說,這才是清歌的真實容,因為臉上的疤痕,一直很難過,不想以這樣的面目示人,所以讓人給做了人皮面,我也沒想到這麼巧,這面居然跟墨家主的夫人一模一樣。”
墨北辰,“……”
“就算一樣,這也不是問題吧,至于司家主剛才的冒犯,我也不打算追究……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清歌,走吧。”
清歌點頭,“好。”
他們離去之后,墨北辰轉抓住云錦然的手腕,“你是誰!”
云錦然被他痛了手腕,“北辰,你怎麼了?你先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
假的云錦然自從醒來之后就一直他夫君,從來沒有他北辰。
墨北辰仔細的盯著。
的眼神……
“我問你是誰!”
“我是云錦然啊,你怎麼了?”
司澤塵攔住了他,“墨北辰,你先放開,你難道沒覺得不對勁嗎。”
墨北辰看見了,這會兒的云錦然更像是清歌。
他現在已經分不清了。
墨北辰拽過云錦然,南宮青青的信上說,云錦然被銀針易容,那銀針會一直留在的腦袋里,能從頭頂看出破綻。
墨北辰找了許久,云錦然的頭發都了,都沒有找到那銀針。
“怎麼會這樣?你真的是錦然?”
墨北辰仔細的打量,這才發現臉上的痣沒了,明明早上離開的時候還在,“被替換回來了。”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是之前的清歌,剛才那個是失憶的云錦然。
墨北辰慢慢的松開手,腦子里一團漿糊。
司澤塵也想不通,“這個謝鴻飛到底在想什麼!”
“他比我們更不想事鬧大。”
謝鴻飛早就知道他們在懷疑,所以在這個時候替換了他們兩個,他們現在手頭沒有證據,就算知道是謝鴻飛做的,他們也不能把他怎樣。
墨北辰道,“沈宵!把關起來!”
“墨北辰,你這是什麼意思!”司澤塵不明白,“你不是說已經被替換回來了?我們眼前這個不就是錦然?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在我徹底的弄清楚之前,誰都不許放出來。”
他現在的思緒很,在百分百確認之前,他不能妄自下定論。
司菱星剛到這里就看見他們這麼魯的對待云錦然,立馬把云錦然拉到自己邊,“你們干什麼!”
司澤塵,“菱星,這件事很復雜,你不要管。”
“我為什麼不能管,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錦然姐姐?哥,墨北辰不懂事就算了,你怎麼也同意他這麼做。”
墨北辰,“……”
“菱星,我晚點跟你解釋,你別手。”
墨北辰沒有耐心,“沈宵,要是敢阻攔,不用手下留。”
司澤塵阻止他,“沈宵,不許傷害菱星!”
一直皺著眉頭的云錦然忽然開口,“沈宵不會傷害菱星。”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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