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宵,你學壞了,學會轉移話題了。”
“夫人,我說真的,主子這段時間真的很難過,你回去看看他吧,有什麼矛盾,你們應該坐下來談談。”
云錦然拿著茶杯,心不在焉,“再說吧。”
難過?他這會兒會難過?
指不定因為戲弄正在沾沾自喜呢。
沈宵是他那邊的人,說的話一點都不可信,不會再相信他。
“夫人……”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你去安他吧,如果他問起,你就說我現在過的很好,別提多高興。”
“……”
云錦然等的差不多,去了蓮枝房間,也不知道宿飛羽跟說了什麼,兩個人正膩膩歪歪,黏在一起。
簡直沒眼看。
蓮枝正在給宿飛羽他的胳膊,云錦然看的渾起皮疙瘩,“喂,你們夠了,和好就和好,至于這麼膩歪嗎?”
宿飛羽瞪了一眼,“你還敢說呢,你出什麼破主意,我胳膊都差點被那個男人卸下來了!要不是蓮枝攔著,我一定報仇,弄死那個混蛋。”
演戲就演戲,至于這麼認真嗎!
“沈宵。”云錦然了沈宵進來,“來,只要你有本事,隨便你怎麼弄死他!”
宿飛羽,“……”
“不打算手了?你們也膩歪夠了?現在該我的事了,蓮枝,你答應過我的。”
蓮枝道,“我知道,那封信是南宮家二爺的。”
“南宮家二爺?”
南宮?怎麼是他?
云錦然,“你確定?”
“確定,或許一個人的臉不容易記住,但是南宮二爺一直坐在椅上,這麼明顯的特征不會輕易忘記。
我記得那次他是跟兩個男人來的,一老一,他們出去之后,留下那封信,后來是南宮二爺來找的。”
“……”怎麼會是他……“他找來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他有問過我有沒有打開里面的東西,我當然說沒有。”
實際上也確實沒有打開過,那天宿飛羽來找的時候,他們兩個有點小爭執,不小心撞掉了那封信,才看見里面的花紋。
“不過……”蓮枝面有所思,“我雖然不認識上面的文字,但是我知道那是鄰國的文字,我曾經去那邊住過兩個月,有所了解。”
云錦然沉思,“我知道了,多謝。”
“云姑娘,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勸你最好不要做,但凡跟這種事扯上關系沒什麼好。”
云錦然點點頭,出去之后,一直在想這件事。
外面天已經黑了。
“沈宵,我能相信你嗎?”
“夫人是不是有事吩咐?”
“你幫我給一個人帶個口信,這件事我不想其他任何人知道,我知道我的事你都會告訴你家主子,但是這件事不行。”
沈宵猶豫片刻,點點頭,“是,夫人請吩咐。”
云錦然吩咐了他之后,沈宵把送到了南宮家才出去辦事。
云錦然回去看見庭院中的書房還來亮著燈。
走到外面,印在門上的影子是南宮家主。
正想進去,聽見他跟南宮在在爭吵,云錦然上前打算聽聽他們在說什麼,脖子上忽然一痛。
醒來的時候,的腳腕上被套著鐵鏈。
被關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掙扎了一下,鐵鏈聲音當當作響。
在后的墻中傳來聲音,“你醒了?”
云錦然,“?”
索了半響,發現墻上有一個碗口大小的。
在的另外一邊,是另外一間室。
南宮家主被關在里面,上跟一樣的鐵鏈。
剛才說話的人就是他。
“家主?你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家主沒有回答的問題,“在書房外面你聽見了什麼?”
“聽見你和他爭吵,容沒聽見,我被關在這里就算了,家主你這是……”
“沒什麼!”
“他是想奪家主之位,還是你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他們家的家主之位,南宮本就不用奪。
那就是后者了。
正說著,云錦然聽見了隔壁的室門打開,南宮被推了進去。
“你調查了這麼久應該都知道了,何必明知故問。”
云錦然雖然看不見他,但是知道南宮這話是沖著說的。
南宮道,“你忽然住進我們家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書房里的東西是你放的吧,為了試探我爹。”
到這個份上了,云錦然也沒什麼好瞞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
“是為了南宮家,如今南宮家今非昔比,再不過做點事挽救,我們家很快就會不復存在。”
他們家現在空頂著一個四大家族的名號,里早就空了。
“……”以為他是為了功名利祿,為了權利人,結果是為了南宮家……
云錦然道,“你有沒有想過會失敗?失敗之后你們家會滿門抄斬。”
“那就不要失敗!”
南宮家主聲音帶著怒氣,一看就氣得不輕。“阿,你別再執迷不悟,這樣幫不了我們家!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等司澤塵一死,下一個就是裴家。”
“你瘋了!”
“裴家的人上次那麼辱你,你不是很想報仇?”
“那能一樣?而且裴家和司家不一樣,裴家不是你得了的!”
“以前是不想,但是現在有墨北辰幫我,不是問題。”
“他會幫你?”
“以前不會,但是現在……他人在我這里,他沒有選擇。”
云錦然忍不住開口,“我早就不是他的人,你拿我威脅他有什麼用?”
“他要是心里沒你,也不會半夜三更翻墻來看你。”
“……”那天晚上果然是那個混蛋。
也就是說在這里的一舉一都在南宮的監視下?
果然是老狐貍!
夠沉得住氣的!
南宮道,“你的出現確實在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既然來了,就安心待在這里,畢竟你也是南宮家的脈,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你,如果事順利,你會安然無恙。”
云錦然問道,“如果不順利呢?”
“你就是我最后的王牌,有你在,墨北辰一定會聽我的。”
“……”云錦然聽見他離開的聲音。
忍不住問南宮家主,“你一早就知道這件事?還是你們剛才爭吵的時候才知道?”
“……”
那邊南宮家主一直沒說話。
云錦然也沒追問。
都躺下了,才聽見南宮家主的聲音。
“請你幫我。”
“啊?”云錦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是在跟說話吧,跟說話怎麼可能會求。
南宮家主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如果早知道我一定會阻止他,事到如今……他不可能贏。”
“他是你兒子,你就這麼不相信他?”
“連你都能查到的事,難道司家那邊就查不到,皇上查不到嗎?他做事雖然沉穩,但是太急功近利。”
云錦然,“……”
他這是在損吧!
南宮家主的聲音,“事一旦敗,南宮家會滿門抄斬。”
“所以呢,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我知道你跟皇上關系很好。”
“你想讓跟皇上求?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這可是通敵賣國的重罪,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別說是,就算是皇上的親娘求都未必有用。
“我只想保住自己家人的命。”
“這簡單,你現在弄死他,然后主去皇上面前負荊請罪,說不定還能挽回。”
“……”
云錦然躺下了,沈宵回來看不見,知道出事,肯定會四找。
事到如今,只能安心的待在這里。
躺下一會兒,南宮家主的聲音又傳來,“我知道之前是我對你太過分,只要你能保住我家人的命,你想怎樣都可以,我一把年紀了,死了便死了,但是路和青青年紀還小,他們……求你救救他們。”
就算沒辦法,后的墨北辰肯定有辦法。
云錦然閉上眼,沒說話。
墨家
沈宵找不到人,去墨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站在墨北辰面前不敢說話。
墨北辰臉黢黑,“你確定回去了?”
“是,屬下把夫人送到南宮家才離去,屬下看著進了屋子。”
“也就是說南宮家……他們好大的膽子!”
“主子,聽說南宮家主也不見了,看他們的樣子,他們好像也不知道南宮家主哪里去了。”
“讓你去找誰?”
沈宵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主子,屬下答應過夫人不能說出去。”
“是司哲?”他不說他也猜得到。
云錦然那笨蛋,肯定是之前被司哲蠱了。
墨北辰起走向外面,才走到門口,司哲已經來了。
“墨家主,你的事我都聽說了,現在你可以聽我說一句了?”
墨北辰,“……”
云錦然在昏暗的地下室不知道被關了幾天。
估著應該有三四天的樣子。
一開始南宮還讓人給他們送吃的來,后來連個人影都沒了。
又又,什麼都做不了。
虛的倒在地上,很快就是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撬開了的,給灌了很難喝的東西。
苦的渾發。
云錦然下意識的吐了出去。
差點把自己嗆住,終于睜開了眼,這里……好悉啊。
面前的人……也好悉啊。
墨北辰看呆滯的眼神,整顆心都吊著的。
“覺如何?”
云錦然終于恢復了一些,“怎麼是你啊。”
“不是我你還想是誰?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哼,虧你現在還這麼念著他,他跟其他人正在溫存。”
這語氣好像很不希是他一樣!
“……”
云錦然這會兒本來就難,一睜眼就被他這麼數落一頓,心更不好了。
強撐著坐起來,“是嗎?他沒事就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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