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娘一定不準我去。”墨霄其實很想去。
他整日被關在房門里讀書,悶死了。
天天看著瀾瀾他娘帶著他玩,墨霄很羨慕。
但是他娘就不一樣了,只會讓他讀書,還說只有讀書以后才能有出息。
云錦然嘆息,“是嗎?那真是可惜了。”
瀾瀾說,“就是,我們店里有好多好吃的好喝的,你不去就吃不了了。”
“瀾瀾,我們不要為難他了,我們自己去吧。”
云錦然他們起正要走,墨霄跟了上去,“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確定?不怕你娘說你?”
“嬸嬸,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我娘。”
云錦然微笑,“沖著你的這一聲嬸嬸,我保證不跟你娘說。”
“謝謝嬸嬸。”
墨霄特別高興的跟他們一起去了。
墨北辰忙完之后看見后院的瀾瀾和墨霄。
十分疑,“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玩的這麼好了?前段時間不是鬧得不可開?”
云錦然道,“小孩子那有什麼隔夜仇,你這個侄子本不壞,都是你大哥大嫂教偏了,現在教育還來得及。”
“你什麼時候對他們家的教育這麼上心了?”
“不是我上心,只是我恩怨分明,跟大人的恩怨絕對不會前遷怒到小孩子上。”
墨北辰看他們相的這麼和諧,心里也舒坦,“畢竟是兄弟。”
這一幕倒是有些家人的覺了。
瀾瀾和墨霄玩的累了,吃飽喝足就困了。
瀾瀾著眼睛,“娘親,我困了。”
“你跟霄霄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一會兒走的時候娘親你。”
“好。”
他們兩個小人上樓之后。
云錦然看向墨北辰,“為什麼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對面那麼多人,是不是他們又耍什麼花招了?”
這人簡直比之前多了幾倍。
再這樣下去,他們必輸無疑。
“沒有。”
“沒有?那你的意思是那些客人自愿去的?”
墨北辰淡淡的說,“當然了。”
云錦然狐疑的看著他,“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特意把送回去,還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能讓安心,結果看著對面客似云來,他居然無于衷?
墨北辰看著,“是你又在耍什麼花招,你特意把墨霄帶來,總不是為了他陪著瀾瀾玩這簡單?”
平時的話這話他相信。
但是在這種特殊時期……他不相信。
“哼,你都不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云錦然學著他的語氣說道,“我也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十天后
一個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所有人積聚在大廳里,除了家主長老,還有家中的賬房。
正在算這一個月的流水。
一個時辰之后,兩邊都有了結果,賬房把算好的賬簿遞到墨家主面前。
賬房,“家主,兩家酒樓的營收相差不多,不到百兩銀子。”
“那是誰贏了?”
“更勝一籌的是……大爺的酒樓。”
墨家主似乎有些意外,“沒算錯?”
“沒有,小的前前后后核算了好幾遍,不會有錯。”
大長老說,“那這一局就是大爺勝了。”
墨大爺和李氏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墨北辰忽然站出來。
“我有異議!”
李氏尖酸刻薄的聲音道,“三弟,輸了就是輸了,你該不會是輸不起,這個時候撒潑?”
云錦然輕哼,“什麼撒潑!他還沒說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還是你心虛,所以不想讓他說什麼?”
“我有什麼心虛的!”
“那你就閉!”
“該閉的是你!你還不是墨家的人,墨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爹,要說到異議,應該是他們作弊,云錦然不是墨家的人,居然在比試的時候幫三弟,這是不是違規?”李氏得意的挑著下。
墨家主道,“云錦然是我帶回來的,他們已經在外拜了堂,有了夫妻之實,如今只是差一個吉日寫進墨家的族譜,早就是墨家的人,跟你一樣,這種話不能再說。”
爹都這麼說,李氏也不敢再多言,“是。”
墨家主道,“有異議是正常的事,北辰,你先說說是怎麼回事?”
墨北辰道,“在酒樓的事上,大哥和大嫂作弊。”
墨大臉都黑了,“三弟,你說這話要有證據,你該不會也是被你邊的人給帶壞了,變的無理取鬧了。”
“既然我說了這話,就代表我有證據!還有……”墨北辰的臉一瞬間變得沉,“我所說的話做的事跟我夫人無關,別什麼都賴在上,下不為例!”
墨大,“……”
大長老說,“你有什麼證據?”
墨北辰道,“之前大哥買通我酒樓的一個小廚子,盜取我們的菜譜,他已經招了。”
墨大,“你說招了就招了?誰知道是不是你買通他,讓他胡污蔑我?”
“那個廚子秦舀,他的娘跟大嫂娘是姐妹,他最開始進酒樓打工,也是大嫂介紹的,大嫂我說的沒錯吧。”
李氏面發白,這個墨北辰還真的有本事!
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他查到了,“是又怎樣,就算有這樣的關系,也不代表他替我們做了這些事,不過是菜譜,你們能有我們就不能有了?我們的菜譜是一個高人給我們的,那位高人說這是他家世代相傳的菜譜。
因為我們跟他有些,他才給我們的,他還說幾年前這菜譜被人盜竊了,現在看來指不定就是這位云姑娘干的好事,所以你們酒樓才有,說起來是你們盜竊了我們的!”
云錦然,“……”
云錦然真想啐一口!
平時里看著那麼蠢笨,這會兒倒是伶牙俐齒了。
看來為了今天演練了許久!
正想上前,墨北辰攔住了。
云錦然被迫忍了。
墨大說,“確實如此,三弟,秦舀一個人的話并不可信,誰知道是不是誰威脅他這麼說的,你可還有其他證據。”
“有!”
“……”
“那日我們酒樓來了一個搗的,我已經審問過了,他是收了人的錢來搗的,這個人……就是大哥你,他還說他不僅來搗,還替你花錢請了很多客人去你們那里消費,所以最后十天,你們那兒的客人是平時的五倍。”
“不可能!”他是讓馬原去搗,因為這種小事就算拆穿了也無傷大雅。
但是他絕對沒有讓馬原去收買人。
那些人分明就是他們自己來的!
墨北辰道,“你夫人在馬原來搗那兩天去銀莊提取了五千兩銀子,給他,讓他去辦這件事,他只花了三千兩,昧了其中兩千兩。”
墨北辰讓沈宵把剩下的銀子拿出來,“這些是剩下的,如果你還不相信,隨便找幾個去你們酒樓的客人問一問,他們是不是收了銀子來的便是。”
“不可能!”李氏大聲道,“我那天是去取了銀子,但是那銀子是給我娘家弟弟的,他有急用,所以我才借給他!”
“好啊,把你弟弟來,問他有沒有收到過銀子?”
“他最近去了外地,短時間回不來。”
“怎麼會怎麼巧?是真的去了外地還是你怕他出現拆穿你的謊言?”
“你胡說!”
“我胡說?我有證據,你呢?”
李氏,“……”
云既然忽然開口,“我想起一件事,那天霄霄跟瀾瀾一塊兒玩的時候,他說過他娘讓一個大叔去我們酒樓搗。”
李氏,“我兒子絕對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云錦然,“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大嫂會不會是你們吩咐馬原去鬧事的事被墨霄給聽去了。”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這些混蛋,居然把兒子都給扯進去了!
云錦然,“這很簡單,問問墨霄就知道了,他是你們的兒子,總該不會為了我們說謊。”
墨家主讓人把墨霄帶來了,墨霄有些懵懂,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
“爺爺,你我有事嗎?”
墨家主,“霄霄,爺爺問你,你是不是看見你娘把銀子給一個陌生的叔叔?”
“沒有……”
李氏正要得意,又聽見他說,“但是我聽見了。”
“聽見了?”
墨霄實話實說,“嗯,那天我睡午覺的時候聽見娘親跟一個叔叔說話,還說讓叔叔給辦事,給了他好多好多錢。”
墨家主耐心的問道,“那你聽見了你娘讓他辦什麼事?”
墨霄搖搖頭。
李氏氣急,“混小子!我什麼時候……”
墨家主一聲呵斥,“跟小孩子有什麼關系,霄霄,你先回去,我們還有事理。”
“哦。”
墨霄走后,墨家主看向墨大夫妻倆,滿眼的失。
墨北辰道,“家主,長老,現在人證證都有,是不是該徹查清楚?”
長老們就算有些維護墨大,但是現在證據擺在眼前,他們也不能忽視。
尤其是大長老作為眾長老之首,必須公證。
大長老道,“一會兒我們會提審你們剛才說的人,也會找那些客人回來問清楚,如果確認大爺作弊,那他們的績就取消。”
李氏大喊,“大長老,我們真的是冤枉的。”
不顧李氏的呼喊,大長老說,“是不是冤枉的調查清楚就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誰都不能鬧事,不然立馬取消資格。”
大長老最后這句話讓李氏功閉。
他們回去之后,云錦然看向墨北辰,“這就是你讓我拭目以待的事?馬原真的代了?”
據所知,馬原的很。
墨北辰道,“人再強都有肋。”
“那些客人真的都是大爺買來的?”
墨北辰神一笑,“我這個人對兄長一向很敬重。”
“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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