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開口道:“有的!”
葉夭夭二話不說,索把裝解酒藥的瓷瓶,都遞給了晉國公:“爺爺,您拿著吧!”
葉夭夭之前研究這個藥,是因為自己之前喝多了,在人太子面前失態過,不過后來想了想,在他面前失態,也就是占了他一些便宜,也不虧。
可是他后頭也不讓隨便喝酒了,家里也沒人酗酒,平日里旁人也不會為喝多了來找求藥,還以為這個藥會不會哪天放失效了,都沒機會用上,現在倒是正好都給爺爺了。
晉國公把藥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收好,接過藥那一刻的輕松神,就好似剛剛拿了一塊免死金牌。
葉夭夭雖然覺得,這種時候笑不對,但是心中還是有點忍不住想笑。
但是看著爺爺眉心劇痛的模樣,又笑不出來了。
道:“那爺爺,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
晉國公點點頭:“去吧!”
……
翌日。
紅鸞進屋子里頭,稟報了消息,開口道:“小姐,四老爺今日一大早,告假了,沒有去上朝,跑到三房的院子里頭,說了不好話,求三夫人登門去鄭家,幫他勸勸鄭氏夫人回家,想來這是要死馬當做活馬醫。”
畢竟三夫人同鄭氏的關系,雖然并不算是差,但是也稱不上是非常好,絕對沒有到能在鄭氏的面前說得上話,把人給勸回來的地步。
葉夭夭倒是問了一句:“三嬸去了?”
紅鸞道:“去了!三夫人起初是不想去的,但是四老爺是個聰明人,一直夸贊三夫人,說三夫人掌家有道,是這京城頂頂有面兒的夫人,拍了許多的馬屁,三夫人被夸得心花怒放,最后就同意了去。”
葉夭夭問道:“只有三嬸一個人去了嗎?”
紅鸞道:“這會兒是只有三夫人一個人去了,不過瞧著四老爺的意思,是打算等著二老爺和三老爺中午回來了之后,同他們也一起走一趟鄭家,三夫人是先去打頭陣了,四老爺怕是覺得,不管好歹,三夫人先去勸兩個時辰,鄭氏夫人的態度,或許會松一些。”
葉夭夭點了點頭,是看出來了,四叔是真的很想鄭氏回來,但是以鄭氏當時離開的時候的堅決,葉夭夭覺得四叔此舉,也不會有什麼用。
紅鸞稟報完了消息之后。
便暫且退出去了。
等到了下午,紅鸞又來了,進門就道:“小姐,四老爺他們都回來了。”
葉夭夭抬眼問道:“是不是不肯回來?”
紅鸞點頭道:“是的,豈止!聽說不但是不肯回來,見著二老爺和三老爺,都幫著上門去給四老爺賠禮道歉,鄭氏不堪其擾,索當著眾人的面,吩咐了收拾包袱,說自己要去鄉下修養,離開京城,除非鄭老爺子需要侍疾,或是鄭家有事,以后就不回來了。
四老爺追上去阻攔,但是鄭大人說了,四老爺跟鄭氏夫人都已經和離了,此番還不讓鄭氏夫人走,這是犯了律法的,他要是再不讓到一邊去,他就要報,請京兆府尹和大理寺的人來理,甚至要找陛下做主了。四老爺才只能作罷。”
葉夭夭知道鄭氏是決絕的,不然是不會連斷子的湯藥都喝下,所以如今鄭氏為了擺麻煩,選擇了離開京城,也沒有覺得太奇怪。
紅鸞接著道:“三老爺是極要面子的,見著鄭家這樣,也是很生氣,拂袖就回來了,聽說他還當著鄭家的面,說了回家之后,便立即再給四老爺說一門親事。鄭大人當場便笑道:‘自便,只要放過他們鄭家,四老爺娶誰都行。’一行人鬧得很難看,都回來了。”
葉夭夭道:“想來是鄭家對我們家有怨,雖然是因著四叔和四嬸之前復合,四叔也登門上去誠心道歉了,便沒再計較,但是心里多還是記仇的,眼下兩個人不能過下去了,鄭家就不打算繼續留面子了。”
紅鸞道:“是啊,聽說鄭老爺子還追出來,看著四老爺他們,說了不難聽的話呢。說和離了還要去鄭家礙眼,得他兒只能離開京城什麼的。三夫人氣得臉都綠了,說再也不管四房的事了,聽說回了自己的院子,還在說自己頭疼。
二老爺往日里也是脾氣最好的,想來一開始他也是以為,鄭家看見他們都去賠禮,說不定鄭氏就回來了。結果最后被鄭家給這樣辱了,回來倒是頭一回,拿出了兄長的架勢,把四老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說這都是四老爺自己不長心,不好好過日子鬧得,連累了全家一同沒臉。”
葉夭夭問了一句:“哥哥參與此事了嗎?”
紅鸞搖了搖頭:“沒有!這到底是長輩們的事,四老爺自是不會去叨擾世子和您的,更別說您沒有出閣,讓您去鄭家勸這個,國公爺知道了,都會打斷四老爺的。而世子好似也不想管,下朝了之后就直接去了軍營,沒有回家,大概也是覺得四老爺活該。”
主仆兩個人,話剛說到這里。
葉夭夭除了嘆氣,也沒啥可說的。
倒是門外。
有人急匆匆地跑進來了,到了葉夭夭的跟前,開口道:“小姐,東宮派人送東西來了,在后門口等著,是現在就讓他們進來嗎?”
葉夭夭倒是愣了一下:“為什麼是在后門口?”
正常況下,不是應該在大門口嗎?
平日里他們每日送花來,都是紅鸞去瓶理了,也未曾走過一次后門啊。
仆人道:“因為送的東西,不是很合規矩,大門口人多眼雜,怕影響您的聲譽。而我們家后門之外,有不小道,因著今日下雪了,小道上也沒多人,想來東宮的人,是從那些小道上過來的。
小安子公公,還特意先去見了一下國公爺,表示殿下并非是故意冒犯,解釋了很多,國公爺也言明了自己不會多想,但還是要問您的意思,讓您自己出去回話,決定收不收,所以還沒抬進屋!”
葉夭夭倒是奇了,開口問道:“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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