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太好說,一般的鄉村大夫可能看不出來,畢竟他們都是土郎中,沒有接過。」顧老憑藉自己的經驗來回答。
「那醫不是一般的大夫吧?宮裏的太醫院院令是不是能檢查出來?」這問題十分尖銳,一不小心就要掉腦袋的。
顧雲愣了一下輕聲道:「王妃,醫能不能檢查出來這我也不清楚,宮廷醫總是有自己的那一套,不清楚不清楚啊!」他避重就輕擺了擺手表示不明確。
「那你在第一次檢查韓韞深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知道了蠱蟲的存在?」這一次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問道。
「……」顧老沉默了。
「行,你可以不回答,那我再問一次一個學醫十分湛的人,與你師弟差不多的人是否能在蠱蟲剛出現的時候就能發現?」
是的,蘇奕寧突然靈一閃想到韓韞深的師妹,花若瑾。
明明是醫湛堪比神醫的存在,為何不能檢查出有蠱蟲?並且找到解藥之後馬上解毒,顧老都能發現的問題,難道就真的不知道嗎?
顧雲沉思片刻用十分委婉的語氣道:「王妃能否發現是看這位醫者有沒有接的,就算沒有接過也會發現異常。」
「這樣講吧您可能會理解得更加明白,蠱蟲與一般的病癥是不一樣的,在一些表現上是不符合常理的。」
他想了想做了一個比喻:「就好像我們挖了一個水渠,可這水渠就是不通水,這是一個十分明顯的問題,所以一般的醫者都會察覺到。」
看病講究的就是個水到渠,這水渠一直被擁堵著,用藥沒有效果怎麼可能不察覺?脈象也會有所變化。
「好的,多謝顧老我知道了,打擾您的休息了,這個小玩意給你補補吧!」隨手放在桌子上一個東西轉離開了。
顧雲招呼小廝扶著他起來看看桌子上的東西后,整個人愣住了。
這居然是一對已經了人形的何首烏……王妃管這個做小玩意?皇上都沒有這個待遇好吧!
而且這麼珍貴的藥材居然隨意地扔在桌子上?他急忙找出來個玉盒錦緞收納其中,連睡覺都要抱著,聞幾口著芬芳的氣息。
一切都明白了,原著中對戰王府的描寫並不是很多,很多都是從主蘇瑾霜的視角來描述,從而彰顯自己對這個癡傻姐姐的寬容。
以及戰王府勢力分崩離析之時京城中各大勢力爭奪的腥場面,那麼韓韞深的死亡到底與誰有關係?
經過今日的詢問,想到時間線正是與君凌夜後宮神醫出現時死去的,只不過兩人的名字不一樣,便沒有往一起想。
現在想想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醫者也許治不好這個病,但肯定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可是這個花若瑾並沒有說出來。
走到東苑門口時候冷四正在門口等候,黑夜中他好像一縷幽魂靜悄悄地站在那裏,呼吸聲不可聞。
「王妃。」
「問你個問題,若是有人想要傷害韓韞深你會怎麼做?」這些暗衛幾乎都是與他一起長大共同學藝,那是不是可以表示與花若瑾也有接?
他們都是火氣方剛的大男人,滴滴小師妹肯定會有傾心之人。
「殺!」沒有一猶豫,冷四的眼眸和他的人一樣冰冷,好似一沒有的殺戮機。
「如果這個人是你喜歡的人呢?」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眸。
冷四沒有任何的猶豫道:「殺!屬下最喜歡的就是王府和王爺,一輩子都會為王爺效命,屬下的命就是王爺的,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希你能一直堅守這個諾言。」這個人還真是個鋼鐵大直男……
皇上到底知不知道呢?蠱蟲是什麼時候下的呢?唯一可以肯定就是韓韞深傷的時候就已經中毒。
這一夜註定是不眠之夜,躺在床上瞪著眼睛一直到天亮。
養傷多日的蘇瑾霜終於敢出來見人了,見到自己已經快要枯萎的姐姐擔心道:「姐,你這是怎麼了?昨天我聽說王爺好像況不太好了?」
蘇奕寧沒有解釋而是點點頭,嘆了一聲:「哎,韓韞深真是不省心。」
盯著蘇瑾霜心裏覺得若是改變喜歡的人,那是不是也算破解了劇?
「皇上給我找了兩個老師這件事你也知道吧?今天起你也跟我一起去上課,我跟你講兩位先生十分的好看呢。」試圖讓對方提起興趣。
「真的嗎?那我可要好好學學呢!」蘇瑾霜在國公府的時候只能去學,裏面教的都是三從四德四書,學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時代的學問很值得研究的,日後也能用在做生意上呢。
顧然和裴一寧來到書房的時候就發現房中多了兩個人。
一位是大名鼎鼎的韓韞深,另一名是艷無雙的,眼眸彎彎好奇地看著他們。
「你們來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蘇瑾霜以後也會跟我一起授課學習。白服那個裴一寧,綠服的顧然。」
蘇奕寧的介紹簡單明了,生怕記不住人。
兩人一起接的時候覺得掉馬甲是遲早的事,兩人若是朋友那勢必會珠聯璧合,若是為敵鹿死誰手誰都說不準。
原著中蘇瑾霜把現代的孫子兵法與三十六計都教給了君凌夜,正是因為這些兵法讓他在戰場上大放芒。
這兵法也不是只有一人會,空間里連實書都帶來了。
作詩不考慮也不會去考慮,作畫可是的強項,當年畫圖的時候可沒偽裝畫師去展覽館。
過幾日就是七夕節,宮裏肯定會宴請賓客到時候蘇玧菲肯定會作妖。
如果被一個傻子比了下去那場面一定很好看。
七月初十四那天之後沒有再去過薛國公府,對方來信幾次都被婉拒,不是小氣而是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做。
蘇瑾霜看著低頭認真學習的姐姐心中有些茫然,現在想想這個姐姐可能並不是傻的,只不過是母親搞的鬼罷了。jj.br>
腦中閃現出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新聞,后媽待繼子繼把人從小關在小黑屋裏,不給吃喝不說話,最後造孩子自閉,甚至變了神病。
「姐……你是不是真的不傻了?不是說……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恢復正常了?」說了好幾次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要說什麼。
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因為每次問蘇奕寧傻不傻的時候都是回答不傻,讓於迷茫中。
如果恢復了正常那麼多年豬狗不如的生活又要如何面對,不會放過母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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