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寧掃去剛剛的不悅,去找吳大人報備損失以及賠償款后,一道聖旨來到王府。
聖旨來看了還不算什麼,並且派來了兩個老師,四個教養嬤嬤。
聖旨的容太過直白了,讓臉紅。
「嘉和郡主目不識丁,無點墨,錯字連篇,念在其十分有上進心,朕深欣,故為其找了兩個老師前來授課,妄能有所就。」
被人指著鼻子說自己大字不識一個的心是十分糟糕,但也是一鳴驚人的契機!
嚴氏的賬還沒有算,一直說自己是癡傻之人,不接管教如同野猴,如今正是打臉的時機。
當見到兩位老師的模樣后,愣住了,這……是來當老師的嗎?
這是讓來犯錯吧?這兩位老師的模樣好似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眉目如畫,氣質如仙。
「下顧然拜見王妃。」他劍眉斜斜飛鬢,狹長眸里好像盛了一灣星,眼角淡淡好似胭脂染了幾分,紅微勾,面若桃花。
「下裴一寧拜見王妃。」眸如辰星閃耀,一襲大紅服妖治魅,劍眉下狹長的眼眸溫潤如水,鼻若懸膽,似遠山般直,淡薄微微勾起,顯得他風流無拘。
兩人恭恭敬敬向行禮,而這兩人的名字也讓震驚,看著他們的眼眸直了……
裴一寧劍眉一凝明顯對這樣的行為看不上,他最討厭人對他的臉發花癡。
發獃的蘇奕寧心掀起滔天巨浪,這不是主的後宮團嗎?主在哪他們就要追到哪嗎?
劇已經被改變了不,可想想主要的劇並沒有被修改,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小翠在一旁拽了拽王妃的袖試圖讓緩過神來,悉的人知道王妃這是又在溜號了,可面前兩位大人的表明顯不是這樣的。
「王妃,王妃。」小聲了幾次都沒有喚回魂來。
「咳咳!王妃,時間不早了該授課了。」顧然聲音低啞,帶著說不出的魅,每個字從他口中吐出,好似夏日中的一汪清潭沁心扉。
「啊?授課?」這時候回想劇已經差不多了,著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這兩人在劇中是最意難平的存在呢,想著想著又溜號了。
「王妃!」裴一寧聲音中帶了怒,這子不只是瘋傻還喜歡發花癡,實在是不可理喻,狹長的眼角染上了一抹紅。
「哦?哦?好吧!」蘇奕寧終於不再發獃,轉帶著他們前往偏房。
「陳忠,陳忠給我找間房我要上課,對了送來點吃的我了,那個韓韞深要喂飯喂水換尿布了。」不知不覺中韓韞深的事都放在了第一位。
陳忠連連點頭用小本子記了下來,忽然間又想起來馮源的事,看了一眼那兩個像柱子似的男人,選擇走到他邊低語:「找人盯著馮源,這貨肯定貪。」
陳忠沒有說話沉默轉去安排事。
裴一寧擰著眉不悅道:「男授不親,王妃切勿與外男太過接近。」韓韞深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自然是不想看見不好的事。
「授不親?你是說這樣嗎?」不可能一輩子都在王府,以後會不會喜歡上韓韞深那都是未來的事,至現在不承認。
一把抓住裴一寧的襟把人往前一拉,四目相對,看清了對方眼中的憤與震驚,呵,原來是個假把式。
看著對方瞬速紅的俊臉很不客氣地笑了:「呦呵,臉紅了啊!走吧去上課,真不好玩。」
畢竟是自己未來的老師,決定尊重一下他們不太過分的撥了,萬一惹生氣來個死諫什麼的,就得不償失了。
當離開后裴一寧的心臟瘋狂地跳起來,這種覺讓他覺得自己只要一開口心臟就會從口跳出來。
劍眉扭一團,俊臉因充紅,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地跳,廣袖下修長的大手攥。
顧然見他半天沒有開口說話,眼看戰王妃就要消失在視線中,他拉了一下對方的袖:「一寧你不會還在生氣吧?一個小姑娘而已,趕走吧。」
「呃,嗯,好。」裴一寧收拾好自己的緒,進書房之後還在忐忑,生怕蘇奕寧再來一次。
蘇奕寧當然發現了他的意圖,不由得出笑臉,心中暗道:「不愧是主的死忠追求者,這兩人若是能在一起可比那個鬼皇子好多了。」jj.br>
上課開始了,收起了之前嬉笑的神,眼眸深沉凝聚,聚會神聽著兩人的授課。
相信皇帝是真的上心了,這兩人上課的方式與那些老學究不一樣,用詞簡單易懂,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聽懂。
進步的速度讓兩人吃驚,只是寫的字一直是缺胳膊,讓兩人愁得頭髮一把把地掉,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教學出了問題。
「韓韞深,他們老是說我寫的字不好看,哎!」字一直寫得不好讓十分沮喪,在現代寫了那麼多年的簡字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韓韞深眼球滾一下,心中回答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這兩人教得不好,我若是醒來一定會教好你的。」
「算啦,不好就不好吧,認識字就行了!現在我要給你洗澡啦!」丟下手中的書本,把人從床上扶了起來。
這段時間一直服用泉水,加上每日鍛煉已經可以獨自把人抱起來放浴桶中。
韓韞深高大的被小的抱在懷中,居然沒有毫的違和,被抱起來后他的長睫輕輕抖,好似蝴蝶振翅般。
「這都快秋了,王管家怎麼還不回來呢,你的小師妹也沒有消息真是太愁人了!」可一直期盼兩人帶著好消息回來呢。
說道小師妹的時候韓韞深的眼眸快速的轉了轉,蘇奕寧以為他也在著急,不由得興問道:「你也想你小師妹了吧!哎,青梅竹馬人家為你奔赴萬里尋求解藥,你可要好好的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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