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蘇默再遲鈍也看出來,他這是生氣了。
思忖了好一會兒也沒明白,自己哪兒惹到這位祖宗了,還揚言敢不收辛辛苦苦了好幾天才做出來的錢袋。
真是豈有此理!
“你這是又犯了哪門子的驢脾氣!沒有錢,你怎麼回家?吃什麼住什麼?一路上不吃不喝,修仙嗎?”
丟下碗,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你都要趕我走了,還管我吃什麼喝什麼幹什麼?如果你真心爲我著想,就不會在我剛知道自己的世時,這麼著急地就要想把我掃地出門了!”
他早就無心吃飯了,聞言當即放下碗筷,雙目噴火地站了起來。
是傻子嗎?
難道就沒聽出來,他本就不想離開嗎?
想從裡聽到一句想讓他留下來的話,有那麼難嗎?
“我沒有急著把你掃地出門,我就是覺得你早晚會走的,不如早些走,免得你住在我家裡時間久了,萬一我會割捨不下——”
緒激之下,蘇默想了不想地衝出而出道。
等話一已口,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後,瞄到年臉上瞬間崩發出來的驚喜之之後,後悔得真想一咬下自己的舌頭。
“你說什麼?方纔的話,你再說一遍好不好?你說,你是怕割捨不下我——”
他眉開眼笑,一掃臉上的頹廢之,灼熱的目地鎖住面前的孩。
蘇笙震驚得擡起臉,角還帶著兩顆米粒,神呆滯上看著自己的姐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都聽到了什麼。
原來,姐姐並不是象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對碩哥無於衷的。
天啦嚕!真是個驚人的消息。
之前,他一直以爲碩哥在單相思咧!
蘇默的臉瞬間紅了番茄狀,徒勞地補救道:“不是,不是,忘掉我剛纔的話,那是口誤!,我沒有割捨不下誰,我就是,我就是怕時間久了,我會捨不得,也不是——“
一席話,因爲張慌,說的七八糟,不僅沒有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是什麼,聽的人更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天哪!
都說了些什麼?
忍不住捂臉哀嘆,暗斥道:蘇默!你平時的冷靜都被狗吃了嗎?
真是好丟臉!
都不敢直視對面那小子的臉,他不知道會有多得意。
其實,是個慢熱的人。
平時對人不算熱,可是一旦與人相久了,慢慢了心,就是那種恨不得對人挖心掏肺的人!
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可是說出來之後,竟然有些曖昧了。
趙蘭碩已經喜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著手,臉比蘇默還要紅,耳朵尖已經紅得快要滴出來了。
“你不用說了,我都懂!”
他瞇著眼睛,笑得牙不見眼,很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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