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闆中午回來的時候正看到白小茶正陪著靈玉和荷玉正在觀察水缸中的魚。
白雲湊林老闆旁邊,小聲的跟林老闆說:「剛剛趙老闆來找夫人了,看那個意思是想讓夫人接下草紙坊的工作。我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看樣子沒什麼好事。」
林老闆皺著眉頭沉思了半晌,「嗯,但是我不是很清楚到底草紙坊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能跟說的有限。」
白雲點點頭。
那邊白小茶看著院中開始芽的花朵說道,「快到三月份了啊。」
「是啊是啊,到時候就可以放紙鳶了。」荷玉開心的說道。
「紙鳶?我還沒有放過紙鳶。」靈玉看著白小茶。
白小茶靈玉的頭,「到時候我們一起買材料做紙鳶好不好?」
靈玉和荷玉一齊點頭。
早春三月,正好是放紙鳶的時候,有些人會選擇上街買紙鳶,也有人會買回材料帶著小孩一起做紙鳶。將紙鳶放到最高的地方,會用剪刀把線剪斷,以求將生病和災難一塊帶走。但是小孩心中的想法就簡單多了,一般是覺得紙鳶好玩且好看。
林老闆朝白小茶招手,白小茶指著自己,左右看看靈玉和荷玉,最後不確定的看著林老闆,見林老闆點點頭,這才確認的確是在喊自己。「靈玉荷玉,你們兩個自己玩,林老闆找我有點事。」
小走過來蹭蹭荷玉,荷玉將小抱起來,和靈玉一同點點頭,然後將小抱到水缸旁邊,開心的給小指水中不斷遊的小魚,小配合的將手在空中劃。
白小茶走到林老闆旁邊,林老闆對白小茶說道:「趙英傑來找過你了?」
白小茶是不清楚林老闆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看剛剛白雲在林老闆旁邊站了不久,猜想應該是那個時候白雲跟林老闆說的。
乖乖點頭,「是啊,趙老闆說他夫人子不好,需要買補品給他夫人補子,而且他說草紙的生意也不好做,到時候想要帶著他妻子去江都再重新做其他的生意。」
「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嗯,但是我覺得可能事可能沒有他說的這麼簡單,所以沒有答應他。」白小茶說道
「可能是草紙的生意不好吧。」林老闆猜測,想了半天突然有點好奇,「你不也是那家草紙坊的老闆嗎?你不知道草紙的生意如何嗎?」
白小茶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是很擅長這方面的事,所以除了草紙坊的錢從上次開始是我出的之外,賣什麼的還是由趙老闆來負責的,我的注意力主要放在含華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草紙坊現在到底況如何。」
林老闆無奈扶額,「那你不要這麼快就答應趙老闆,先了解一下草紙現在的生意如何。」
「那我過兩天去草紙坊,問問看況好了。」白小茶說道。
林老闆點頭,「到時候你不要只問草紙坊的生意如何,多問問看草紙坊最近的境況,以及趙英傑最近有什麼作。」
白小茶發出了疑的問號:「?」
林老闆也很無奈,但是白小茶本來也不是很懂這些東西,不能要求一下子就能夠明白過來這件事裏面的深意,只好慢慢的解釋給聽。「趙英傑跟你說,最近草紙坊的生意不好,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而且趙英傑他就是靠做這個發家的,就算現在的生意不如以前,但是維持基本的生活還是可以的,沒必要要去一個新的地方開始一個從來沒有進行過的生意,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我沒有想這麼多,只是單純的覺得趙老闆的表太難以形容了,所以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的白小茶。
林老闆徹底放棄了,「反正你到時候多問問,不懂的就來問問我和東月,到時候實在不行,問問看王叔也是可以的。」
白小茶點頭應是。
白小茶本想將靈玉和荷玉帶回東家,但是被夏雲阻止了。
「為什麼不能帶靈玉和荷玉回東家?」
夏雲面無表,「這是爺吩咐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爺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我想帶他們兩個回去,我肯定也是有我的理由的。所以你要聽我的嗎?」白小茶不服輸。
旁邊的春芽嘆為觀止,平時都是夏雲說爺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簡直就是死忠。雖然覺得有時候想要反駁,但是畢竟那是主子,這話也的確不好反駁。現在主子婚了,又多了一位主子,兩位主子的想法不同,哎。
夏雲表凝固,半晌之後才獃獃的說道:「我想,還是爺……說的對。」
白小茶麵無表,簡直沒有什麼想說的。
一直生氣到晚上,東虞珠回來,回東府。
「怎麼了?」東虞珠眉心,看向正在庭院中間揪花的白小茶。
今天和李子木去看了附近的商品。說是和斯蘭國做生意,但其實是斯蘭先派商隊過來進行易,將他們興趣的東西帶回去,到時候再確定是否要進行長期的合作。
若是功了,就是兩國長期的合作,若是不功,也可以算是兩個和平外。
所以這段時間東虞珠都忙著帶李子木到走走看看大澤國的商品,有些商品因為季節的原因,這段時間暫時沒有,這就需要東虞珠解決了。可以說,最近這段時間東虞珠是很累了。
到現在,白小茶氣消的也差不多了,看到東虞珠這麼累,也不想讓東虞珠更加煩惱,「沒什麼。」
「夫人想知道為什麼不把靈玉爺和荷玉小姐帶回東家。」夏雲跟東虞珠彙報道。
春芽已經放棄跟夏雲說這些了,白小茶無奈扶額,夏雲的商簡直讓人到害怕。
「是因為這件事嗎?」東虞珠示意夏雲將春芽帶下去,自己走到白小茶旁,輕輕的抱住白小茶,將頭靠著白小茶的肩膀上。「我覺得到時候我們很快就會搬出東家,而且二嫂三嫂他們對靈玉和荷玉他們的惡意也很大,將他們帶回來到時候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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