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輛車上的人不管是誰,完了。
軒轅紅英敢肯定。
因為但凡是軒轅白浪看上的人,如果不是玄門中人的話,都經不住他那麼玩。而且對于天之驕子來說,普通人命如螻蟻,玩了就玩了,們要尋死覓活,那就尋死覓活,死了又沒關系。
更甚至心里還涌上來一難以言喻的優越……
雖然有時候也討厭,軒轅白浪這如種馬般的本,但是無可否認的,軒轅白浪對,跟對其他人還是不一樣的。
其他人死不死都無所謂,軒轅白浪雖然平時對態度不好,但偶爾心好還是會哄兩句。這麼些年下來,也給了不好。
如此想著,軒轅紅英看軒轅白浪的眼神,多了兩分含脈脈。
但這完全就是眼拋給瞎子看,因為軒轅白浪已經下車,迫不及待朝前面走去。
“傾傾小姐,對方應該是有意要撞我們的車,我下去理。”
權傾傾沖司機點頭,“嗯。”
軒轅白浪見下車的只是個司機,眼神一戾,“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跟你協商?讓車上真正能做主說話的人下來,我想跟好好談談。”
“這位先生,只是個小刮蹭,我們小姐說由我來理已經足夠了。”
“我覺得不夠。”軒轅白浪直接繞過司機,嬉皮笑臉的敲了敲車玻璃窗,“這位麗的小姐,窗戶搖下來我們聊聊。”
權傾傾皺眉。
隔著玻璃都能覺到,對方視線中那種令人惡心的垂涎。
但車子停在路中間也不是事,于是放下車窗,“請問你有事嗎?”
軒轅白浪眼中的驚艷愈發明顯,他就知道,他眼神從來沒錯過。剛才兩輛車并行的時候,驚鴻一瞥他就發現,這車上坐著一個令他興趣的漂亮人。
現在這麼近距離面對面。
更漂亮了!
軒轅白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權傾傾,這人生得一張好皮囊,一雙眼睛又黑又亮,權傾傾無意中撞進他漆黑的眼眸里,瞬間好像看見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在不斷將神志吸納進去。
素來端莊古板的權傾傾,眉頭越皺越,已然覺到了不對勁。
軒轅白浪眼底興味盎然。
沒想到一個人竟然有這麼強的意志力,在強行抵抗他的蠱。
但是,抵抗得了嗎?
傻人,負隅頑抗。
“這位小姐,我們個朋友好不好?”
權傾傾眼神逐漸變得掙扎遲滯,好像思維呆板,跟不上了,“……好。”
“相逢就是有緣,不如跟我一起去玩玩?”
“……好。”
軒轅白浪角勾勒出滿意的微笑,“既然要跟我一起去浪,那就下車吧。”
“我保證今天晚上讓你永世難忘,生死。”他話里的意思意有所指,平白讓英俊的皮囊流出猥瑣靡靡的氣質。
權傾傾不知不覺就打開車門下車。
跟在軒轅白浪邊,眼看著就要往他車上走。
司機連忙喊道:“傾傾小姐!”
軒轅白浪直接將試圖湊過來的司機推開,“湊這麼近干什麼?找死啊!”
“這位漂亮的小姐,現在已經跟我是朋友了。說要跟我一起去玩,別多管閑事,知道嗎?”
司機恨不得一口口水吐這人臉上。
這個狗東西一看就不靠譜,傾傾小姐怎麼可能跟這種人為朋友?
傾傾小姐雖然年紀輕,但是從小就老持重,做事特別有章法,就你這種看上去人五人六,不三不四的東西,也能跟為朋友?
然而就在這時,權傾傾自己說話了,“你回去吧,我要跟我朋友走。”
司機張大沒反應過來,“傾傾小姐??”
他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權傾傾說完,已經毫不留上了軒轅白浪的車。
看上去沒有多任何脅迫,行為作都很清醒。
權傾傾坐在副駕駛上。
軒轅白浪上車后,手了白皙的臉頰,然后一踩油門,轟的一聲飆車離開。
司機看到剛才那一幕,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對勁。
傾傾小姐怎麼可能允許人家臉?
他在權家工作了很多年,傾傾小姐的為人他很清楚。
越想越覺得不安心。
司機連忙打電話給權傾傾的父親權不凡,“先生……”
-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軒轅白浪直接開車載著權傾傾往酒吧去,這個人已經是他囊中之,他要到酒吧去看看今天晚上還會不會遇到其他看得眼的獵。
多幾個人陪他一起玩,這樣才夠刺激,夠帶勁!!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
權傾傾垂在側的手時不時抖著,好像在拼命掙扎些什麼。
權傾傾死死咬著里的一塊,咬得模糊,劇痛陣陣。
可本無法控制自己。
思緒時而清醒,時而混,若不是意志力足夠強,只怕早就了這個男人手里的提線木偶。
不行,不能任由事這麼發展下去!
必須要找機會求救!
權傾傾一直在心里默念著唯一的念頭……
終于沒過多久,車子停下。
“寶貝兒,來,下車。”軒轅白浪轉到副駕駛,手,將權傾傾請下來。
權傾傾昏昏沉沉將手放進軒轅白浪手掌里,軒轅紅英看了一眼權傾傾端莊雍容的臉蛋,嫉妒一瞬而逝。
有什麼好嫉妒的?
長得再像一朵雍容華貴的富貴花又怎麼樣?
過了今天晚上,等被軒轅白浪糟蹋了,就會生不如死。
軒轅白浪他們車后面還跟著兩輛車,車上也都是軒轅家的年輕人。他們對軒轅白浪邊突然多了個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嘛,今天這個,氣質獨特啊!
“白浪,厲害啊!這個是個極品啊!”
“玩膩了之后借我玩一玩行不行?”幾個年輕人勾住軒轅白浪的肩膀打商量,就這麼一行人進酒吧。
權傾傾在進酒吧前的那一刻,用盡所有自制力,理智回籠了片刻,努力記住了這個酒吧的名字——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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