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寶兒此時尚且不知,自己已經了個香餑餑……
正天宗將十安之地許是找到了中興之主,以至于竟敢發檢令的事,傳遍了整個玄門各大宗門世家。
幾乎整個玄門的所有宗門世家,都想見識一下能讓十安之地有底氣發檢令的中興之主是個什麼樣,是不是真有本事?
若真天賦絕倫,那就趁早將之扼殺!
龍盟和玄部則迫不及待想跟十安之地的人接頭,看能否將十安之地拉陣營。
就連權璽,都很興趣。
“我祖父與十安之地的吉老先生是莫逆之,之前就聽吉老先生說他后繼有人了,看來他那位關門弟子,絕對實力不俗。”沈從容面對權璽,并沒有藏私,而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一跟權璽道來。
“只可惜,吉老先生說他的關門弟子生孤僻,不喜歡跟人打道,所以從來沒帶來過沈家。”
“你剛才說,十安之地是給正天宗的掛名弟子司徒白桃,發了檢令?”
權璽聯想到了些事。
“對,我祖父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吉老先生。”
當時沈自英太過震驚,覺得吉從簡這死老頭子就算再不靠譜,應該也不會做出這種倚老欺小的事才對。
結果吉從簡只是慢悠悠說了一句,‘先欺負了我家小的,搶了本不是的東西。’
“聽吉老的口風,應該是司徒白桃跟他的關門弟子之間,有齟齬。”
權璽幾乎瞬間就聯想到了航班的事,司徒白桃沒有力挽狂瀾的本事,但認領了所有人的救命之恩……
他早在一開始,就想結識那千鈞一發之際,扭轉乾坤的人了!
只是線索斷在了司徒白桃那里。
“我們需要在一個月將人挖出來。若能跟這人搭上線,去東南亞調查沉鯨島殺手,致命危險將降低不。可如果對方不愿合作,那一個月后,我們也需要按時出發。”權璽分析道。
無論龍盟還是玄部,都不可能將所有希放在一個陌生人上。
能招攬便招攬,招攬不了,那行也要按計劃進行。
沈從容表示贊同。
“龍盟和玄部的訓練不能停,多強大一分,他們就能一分危險。”
權璽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沈從容忍不住多看了這個男人兩眼。
冷漠卻赤誠,強大但又不失警惕和共,說實話,很難想象這是居高位的家族,能養出來的繼承人。
一個龐大頂尖的家族,越是久居上位,就越是容易失去同理心。其中的家族子弟,也會被影響到。
比如說沈家。
他祖父,曾經的正天宗長老,生有四子一。結果所有子連帶著他們的孩子在,都斗外斗不斷,為了爭權奪利,最終誤了卿卿命。他們居高位,心變得麻木冷酷,正因強大,所以視別人如螻蟻,互相傾軋。
現在,沈家只剩下他們爺孫倆相依為命。
權璽龍章姿不是他最出彩的地方,他所抱有的俠骨,才是。
難怪,玄部的人能那麼快被他收服。
“從容,你祖父跟那位吉老是朋友,不知道我能不能去拜訪你祖父沈老先生?”權璽問道。
沈從容略有走神。
很快,回過神來,“……我祖父向來不見外人。但你是我朋友,應該可以。”
如果是別人想見他祖父,不行。
但是權璽的話,他可以勸祖父破例。
與此同時,慕寶兒拎著那壇老酒讓傅良之來學校接。
傅老頭兒里那些不知名的黑蠕蟲,不能用太過強的方式驅趕出來,否則它們被急了的況下,直接拱破他的管和五臟六腑,藏在最的地方,再也不出來。
“啊?這麼危險啊!”
傅良之聽著都覺得害怕,好像那些蟲子一不留神就會鉆到他里似的。
“對,很危險。”慕寶兒拇指和食指輕輕挲,正是因為危險,所以心里才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什麼人,竟然對傅老頭兒下這種毒手?
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躺在挎包里的烏悄悄出腦袋來,輕輕在寶兒手心蹭了蹭,茸茸的讓慕寶兒心頭繃的憤怒稍泄了點。
“嘎——”寶兒崽,咱不這麼生氣嗷,氣大傷。
慕寶兒低頭,勾了勾它的小腦袋,“嗯。”
傅良之邊開車邊遞了杯茶過來,“寶兒妹,我在來的路上特意給你買的。我爺爺的事,真的謝謝你了。”
“應該的。”不是你爺爺,是我的。
小姑娘在心里頗有占有的道。
才不是因為傅良之才這麼費勁吧啦,是為了傅老頭兒,是為自己的爺爺!
“寶兒妹,一般到了晚上九十點鐘之后,老爺子房間里就只有我小叔一個人守著了。我剛才出來的時候,聽小叔跟人打電話,說他晚上有事。我在那兒,就義無反顧頂了他的缺。也就是說,今晚上我給老爺子守夜,你想做什麼,放心大膽做就是了!”
傅良之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他總覺得他那個便宜小叔對寶兒妹,好像有什麼敵意。
你說他一個大男人,雖然瘸了一雙,可憐的。但也不能當著寶兒的面,直接將卷起,出那麼可怕的啊!
萬一把小姑娘嚇到了怎麼辦?
也不知道是不是瘸的時間長了,心里有點扭曲。
反正傅良之是不太希,慕寶兒再撞上他那便宜小叔的。
“傅禍今天晚上不在?”慕寶兒心里說不上來是什麼覺。
有些人,害怕見到,但是又約期待見到。
傅良之瞬間抓住關鍵,“你竟然能一口說出我那個便宜小叔的名字,你是不是被他英俊的外表吸引了?”
“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很奇怪嗎?”慕寶兒斜眼看傅良之,這個憨憨,可能欠打了。
“奇怪是不奇怪,但是我從你剛才的語氣里,聽說我那個便宜小叔不在,你好像有點憾。該不會是這段時間權璽有事要忙,寶兒妹,你耐不住寂寞,想要爬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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