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司徒白桃在學校里被慕寶兒杠了一頓后,就立即派人去調查慕寶兒。
很快,幾頁資料就擺到面前。
看到那個慕寶兒的資料,差點沒被笑死……
海城人。
有那麼一個見不得人的媽,還是個父不詳的東西,最可笑的是還有個混混繼父,哦,現在繼父都坐牢去了。
就這麼低三下四的出,竟然還敢在面前高高在上的昂著頭。
憑什麼啊?
司徒白桃將資料翻了兩頁,當看到第三頁的時候,嘲諷的笑容漸漸僵在臉上,眼睛瞪得老大,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
不信!
那個慕寶兒竟然能夠出權家,而且好像還深權夫人喜歡,已經在權家住了有一段時間……
司徒白桃著那幾頁紙。
一直心比天高,心心念念想的就是嫁給權璽——
這個所有京都名媛的完丈夫!
權家出癡種,權家的男人無一不是潔自好,卻又能力出眾。
在京都的上流圈子里,權家家風簡直是一清流,有誰不羨慕?
男人有錢就變壞,爸爸是這樣,叔叔伯伯是這樣,甚至哥哥弟弟都是這樣!
他們打從心底里看不起人,之所以對有幾分喜歡,僅僅是因為能對司徒家產生價值。
他們從骨子里就覺得人輕賤,所以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后,都只把人當玩。婚姻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娶個花瓶在家里,有酒會之類的就拉出去溜溜。
跟妻子相敬如賓,在上層圈子里已經是罕見。
能潔自好,對婚姻忠誠,這幾乎是天方夜譚。
但權家的男人卻能做到這一點!
本來都還想著,自己這次結識了這麼多大佬,應該能有機會攀上權家。
權璽上次不還來酒會了嗎?
顯然已經能看到希了啊!
萬萬沒想到……
半路竟然殺出個慕寶兒了!
慕寶兒這種出生低賤的人,為什麼可以住進權家?
司徒白桃覺得自己想不明白。
慕寶兒才不管能不能想明白,只知道自己上課困得要命。
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烏想要有文化!
這不要人命嗎?
上課這種事就跟繡花似的,是個細活兒。
而,沉鯨島蠱王,自學的就是生存的本事。
用拿刀的手去拿針繡花,不習慣,不適應,不興趣。
想當年,傅禍手把手教讀書認字,不讓當文盲,那還得多虧傅禍有耐心……
最開始的時候,幾十個字足足教了半個月,后來才漸佳境。
傅禍啊……
傅禍。
一想到這個名字,慕寶兒瞌睡醒了一半。
拿起筆,隨手在書本上寫下“傅禍”二字。
有些故人往事,你要是刻意不去想,他就能一直被塵封在記憶中。但并不代表忘,只要再度提及,曾經過往就能瞬間歷歷在目。
“你認識傅禍?”權招招的聲音冷不丁在慕寶兒旁響起。
“你該不會是對那個傅禍有意思吧?”權招招滿腹狐疑,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慕寶兒,想要看看有沒有異樣之,“我跟你講,你可已經跟我哥結婚了,別給他戴綠帽子!婚出軌,是不道德的!”
“你怎麼坐到我旁邊來了?”慕寶兒隨手將書本合上,“傅禍”二字瞬間遮蓋住。
“你不已經是我小嫂子了嗎?我特意悄悄挪過來,跟你聯絡啊。”
哦,其實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多跟慕寶兒套套話,以后也好坑不是?
“跟我聯絡?”慕寶兒歪了歪頭,看向權招招。
小姑娘歪腦袋的作是那麼自然又萌,權招招都覺得好像心尖尖被電了一下,有種忍不住想rua的覺。
然后便只聽見慕寶兒不懷好意的說道,“你還是跟你男朋友多聯絡吧,喏,你父親想要棒打鴛鴦,你趁著他棒子沒落下之前,多聯絡下,不然我怕你們倆不夠堅定。”
“嘎——”哈哈哈哈。
烏簡直要被笑死,不愧是你,我的崽,你他大爺的,打蛇打七寸,扎人專扎心啊!
“慕寶兒!”權招招何止是被扎到了心,簡直心肝脾胃腎都被扎了一遍。
忍不住輕輕將課桌一拍,了一聲。
幾乎所有同學都朝這邊看過來,就連教授都忍不住教訓,“那位同學,請你不要擾課堂紀律!”
權招招:“……”我恨!╭(╯^╰)╮
雖然確實不懷好意,但慕寶兒也著實可惡!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逃課,你給權璽打小報告。”慕寶兒對權招招道。
“是又怎麼樣?”
權招招沒想到,哥竟然還撒謊。
當時問權璽,慕寶兒逃課是不是跟他度月去了,權璽回答嗯。
看來,本就不是那樣。
“你是不是被我哥教訓了?”權招招幸災樂禍低聲問。
話音剛落。
慕寶兒輕輕點了兩下桌面,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逮著權招招手背就啄了兩口。
“啊!!”權招招被啄得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
好疼啊!
“那位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再搗就請出去。”教授再次警告。
權招招狠狠看著慕寶兒,“慕寶兒,你狠啊!”
小姑娘只是一手撐腮,對權招招出一個又略帶頑劣的微笑。
“只是給你一點小教訓而已,誰讓你先招惹我的呢。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你以后要是再挑撥離間我跟權璽,我就讓烏啄瞎你的眼。”
“喂,你是不是太狠了?”權招招也不敢大聲,只能細細碎碎跟慕寶兒說話。
要是換做其它時候,沉鯨島蠱王慕寶兒同學,本懶得跟人廢話,但誰讓現在是上課呢……
學渣慕同學只要不讓好好聽講,其它什麼都愿意干。
“我向來都這麼狠。”
“你這麼狠,我要去告訴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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