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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老師在此》 第一百七十章 宴上作詩

書接上回。

等把張讓嚇跑之后,李知轉過,對著盧植敬道:“多謝盧公為小侄解圍,若不是盧公,小侄怕是要闖下大禍。”

盧植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對著李知叮囑道:“賢侄且記住,你乃是大漢的后起之秀,前途似錦,不要為了區區一個斷子絕孫之輩,便毀了自己大好的前途。

這張讓雖然可惡,但是他有一句話說的確實很對:這最近可不太平啊……”

說完之后,盧植就轉過頭,和別人喝起了酒不再理會李知,反正自己的話已經說到,若是李知沒有醒悟過來,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李知聽完,臉一變,張讓所說的這句話,李知本來只以為是他威脅自己之言。

但是經過盧植這麼一提醒,倒是讓李知品出了一些味道,這之中怕是當真要發生大事

想到這些,李知心中憂慮更甚,他本來沒打算再管之中的紛紛擾擾,只想待在自己的府邸之中造小人玩。

閑暇之時,約三五好友,或去去河邊垂釣,或去林中行獵,過一段悠然自得的日子,等著漢靈帝去世之后,再對付董卓。

李知沒想到,自己不惹事,竟然還會有別的麻煩自找來,這令李知苦惱不已,心中嘆道:“我當真就是個勞碌命啊……”

就在李知自怨自艾的時候,有一個座位靠前的老者開口對其說道:“久聞三絕公子大名,老夫袁逢敬三絕公子一杯。”

“袁逢?”李知一聽這個名字,心中長嘆了一聲:“麻煩來了!”

當初李知剛之時,年輕氣盛,沒有把袁家放在眼里,所以朝死里得罪袁,這幾年醞釀已久的苦果終于來了。

李知強打著神,端起酒盞,恭恭敬敬的向袁逢行了一禮:“在下乃是后生晚輩,豈敢長者敬酒?在下敬長者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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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李知便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最后朝袁逢亮了亮杯底。

袁逢見李知執禮甚恭,也挑不出什麼病,無可奈何,只得也把杯中之酒飲盡。

待袁逢喝完之后,瞬間,他的臉變得通紅,趕忙的夾了幾筷子菜填進里,酒氣。

他本來就沒想喝這杯酒,只是想通過李知的回敬,挑一些他禮儀上的病,然后嘲笑他一番。

卻沒想到李知竟然如此的機警,一眼便看破了他的計謀,對他行禮之時一不茍,讓他無理可挑,只得強忍著腹中翻滾,飲下這杯酒。

等喝完之后,袁逢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只見其向著李知朗聲問道:“久聞三絕公子乃是詩詞大才,此次在酒宴之上可曾有佳作問世?”

袁逢話音剛落,就聽到一旁的蔡邕大聲說道:“袁兄此言甚是,行之賢侄,如此高興之時,何不作一首詩詞,以做下酒之肴?”

李知聞言,苦笑了一聲,不過他也不推辭,因為他心中關于沙場征戰的詩不,既然他們讓自己做詩,那就抄唄。

李知想了一會兒之后,正要把自己想到的一首關于沙場征戰的詩念出來,卻被袁逢揚手打斷:“賢侄且慢。”

“我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李知看向袁逢,心中腹議道。

隨后,李知笑瞇瞇的看著袁逢開口問道:“不知長者有何事吩咐?”

袁逢一胡須,面對面帶笑意的對著李知說道:“賢侄乃是大才之人,豈能和普通之人一般?賢侄此次作詩卻不能以自己為題材,而是以……”

說到這里,袁逢打量了一下四周,等他看到盧植之時,眼中一亮,指著盧植對李知說道:“賢侄就以盧兄為題材作詩一首,如何?”

這樣袁逢可沒安好心,以盧植為題材,若是做得好了,那就有拍馬屁之嫌,若是做得不好,那便會得罪盧植,并且也會讓李知的才名損。

李知聞言,也明白他不懷好意,不

過此時他確實不能推辭。

因為盧植是李知的上司讓和長輩,以上司和長輩為題材作詩,若是做得好了,必然會名傳千古,這是孝道,他實在不能推辭。

不過李知也不害怕這個難題,因為他心中描述沙場征戰的詩詞太多了,就算以盧植為題材也無不可。

想到這里,李知正要作詩,卻被盧植揚手打斷:“袁兄為何要難為一個后輩?這麼做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說著,盧植滿臉不悅的看著袁逢,目之中滿是鄙視。

袁逢聞言,干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開眼神,不敢和盧植對視。

隨后,袁逢對著李知激將道:“既然賢侄做不出,那此事就罷了吧,就當老夫沒有說過。”

而此時漢靈帝也聽到了這邊的談話,興致滿滿的看著李知問道:“李卿當真做不出?”

李知聞言,苦笑了一聲,心中咆哮不已:“你這蠢皇帝,你這麼一問,本候就算做不出,也必須得做的出,不然本候有何臉面在定居?”

想罷,李知站起,對著眾人拱手一禮道:“既然諸位看得起,那本候就獻丑了。”

說完之后,李知端著酒杯在廳中緩緩踱步。

過了一會兒之后,李知腳步一頓,眼中一亮:“有了,諸位且聽好

醉里挑燈看劍,

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

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

贏得生前后名。

可憐白發生!”

“好!”

李知剛一念完,一旁的蔡邕便大聲好,只見其激的說道:“賢侄于詩詞之道,已近化境矣…”

此時,其他人也細細的品味此詩,越讀越覺得這首詩非常的有味道,所以便紛紛的點頭,贊同蔡邕所言。

而一旁的盧植也十分的滿意,著須,欣的看著李知,這一首詩正是自己的寫照,自己忠心為國,以至現在白發蒼蒼之時,還要出征為大漢效力,豈不是和這詩中所說的一般無二?

袁逢見不但沒能難住李知,反而讓他大出風頭,心中不悅之極。

隨后,袁逢又開口諷刺道:“既然行之賢侄如此多才,那何不以自己殺戮數百萬黃巾之事,作詩一首讓我等好好品品?”

袁逢話音剛落,廳中便瞬間的安靜了下來。

此事卻是眾人心中的一刺,畢竟如此大規模的屠殺之舉,也只有秦時白起做過。

但是白起和秦朝的命運可都不怎麼樣,所以眾人便刻意的不提及此事,怕氣氛變得尷尬。

而袁逢把這話說出來之后,就已經后悔了,他這話不僅是在嘲諷李知,更是把漢靈帝往死里得罪,如此說,豈不是有詛咒大漢帝國的意思?

“放肆!”果然,在袁逢把話說完之后,漢靈帝然大怒,一把手中酒杯著袁逢面前一摔,指著袁逢大聲呵斥道:“你可是在詛咒我大漢朝早亡?!”

“臣不敢!”袁逢見此,連忙起,向漢靈帝躬一禮道:“臣并無任何詛咒陛下之意,臣乃是想到了這些黃巾,原本都是平民,如今卻被人殘殺,心中有些不忍罷了。

古語有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些黃巾雖然一時的行差踏錯,但是若是能夠改過,就還是我大漢子民,如今卻被人……”

說到這里,袁逢看向李知不再源于其意不言而喻。

等袁逢說完之后,眾人皆不再言語,就連漢靈帝也不再怪罪袁逢,把目看向了李知,看他如何解釋。

李知見此,無語的搖搖頭,若是別人怪罪自己倒還好說,這漢靈帝有什麼資格怪自己?

自己為何會屠殺這些黃巾?還不是為了漢靈帝的江山?

如今生了壞名聲,漢靈帝就把此事往他上推?當真是毫無擔當!

想到這里,李知便也不再給眾人留面:“既然諸位都怪本候屠殺黃巾,那本候請問各位,當時黃巾四起之時,諸位有何人去剿滅過黃巾?”

說完,李知便用銳利的目掃向眾人,眾位大臣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便紛紛的撇開了眼神,不與他對視。

李知見沒人敢看自己,又對著他們問道:“本候再問諸位,當時我等被數百萬黃巾圍困城中之時,諸位可有辦法對付著數百萬黃巾?”

見還是沒人回答,李知猛的一拍幾案,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既然你們都沒辦法,那為何還要怪罪本候?

本候屠殺黃巾,亦是為了我大漢的黎民百姓!”

說到這里,李知話頭一轉:“況且,就算本候把這些黃巾全部俘虜,這些黃巾到底該如何置,誰能想出辦法來?是你?是你?還是你?”

說著,李知用手指把剛才用鄙視眼看著自己的大臣們挨個點名。

見他們都不在言語之后,李知無奈的一攤手,向著劉宏說道:“陛下,事就是這樣,若是不屠殺,臣本沒有辦法安置那些黃巾。

沒想到,臣屠殺了黃巾之后,卻被一些人小人在背后非議。”

說完,李知轉對著袁逢說道:“袁公既然想讓小侄以那數百萬黃巾作詩一首,那小侄便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李知一把抓起一旁的酒壇,“咕咚咚”灌了一通之后,一扔酒壇,大聲的詠道:“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比鴻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如麻。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夸仁義。

一朝虜夷中原,士子逐奔眾民泣。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流萬里浪,尸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尸眠。

夢中猶殺人,笑魘映春暉。

兒莫相問,男兒兇何其?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

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人場,膽似熊罷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心。

男兒從來不恤,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愿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是今生逞雄風。

名不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

放眼往時千余載,何英雄不殺人。”

李知邊念著這首男兒行,便往殿外走去。

一路之上,眾人被李知的殺心所懾,皆都給他讓開了道路,沒有一個人敢阻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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