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南姣在和陸璽堯道別之后,還是沒得了被南禹一頓訓。
一直到開車回家之后,南禹才收斂了自己的怒意。
南姣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一方面是因為蘇婉的阻止,另一方面是因為軍區大院實在是離工作的地方太遠了。
二人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已經全部熄滅。
南姣正準備溜進自己的房間,卻沒想到迎面撞上了等待自己已久的南鎮松。
“爸……”南姣心虛地訕笑。
“回來了?”南鎮松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看著南姣。
怎麼這麼久不見,這孩子看著越來越不著調了?
“我這不是剛忙完就回來了嘛。”南姣下意識看向了后的南禹,眼神中著一種求援的信息。
南禹見狀,直接朝著相反的方向回了自己的臥室。
南姣看著不管自己死活就離開的南禹,心里已經把他千刀萬剮了好多遍。
“跟我進來。”
說完,南鎮松便拿著自己的水杯走進了書房。
南姣只得認命,低著頭跟著南鎮松進了書房里。
南鎮松放下水杯之后,在南姣對面的書桌前坐下。而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背著手乖乖地站在了南鎮松的對面。
“怎麼回事?我聽你二哥說,你今天追著一個男人跑?”南鎮松覺得南姣的行為,著實十分丟臉。
南姣腦子一轉,“不是,爸你聽我解釋,那是因為我有事找陸隊長。”
“陸隊長?陸璽堯?”南鎮松聽到南姣的稱呼之后,就反應了過來。
他對這個人可是太了解了。
“對的爸爸,就是陸璽堯,狐特種部隊的隊長。這幾天因為狐特種部隊隊員的事,我們有了一些集。今天晚上我確實有些事和他說,所以一時間有些著急,被哥哥誤會了。”
“你和陸璽堯能有什麼急事?”南鎮松皺眉。
看著南鎮松一臉不悅的樣子,南姣心里面默默地了把汗。
“其實就是……今天那個老q的手,是我做的。在手過程中,我發現了一枚芯片,所以給了陸隊長。”南姣大腦飛速運轉之后,還是選擇坦白。
聽到南姣的話之后,南鎮松先是震驚,后是驚喜。
“你沒胡說八道吧?真是你這個丫頭做的?”
看著南鎮松半信半疑的樣子,南姣故作傷。
“爸,這麼說就傷了,你怎麼可以質疑我?”
“干得漂亮啊干得漂亮!不愧是我南鎮松的兒!果然虎父無犬啊!”看著南鎮松頓時開懷大笑的樣子,南姣有些無語。
剛剛還張得不得了,現在突然給整這一出?
要說這個老爹,嚴肅起來是真的嚴肅,隨時都會家法的那種。只不過,變臉快也是真的快,比如現在。
“哎呦姣姣,爸知道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快坐快坐。”南鎮松立刻起,拉起南姣坐在了書架旁的沙發上。
坐下來之后,南鎮松才注意到南姣一直放不下的手。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丫頭的手傷得不輕。
“這是怎麼回事?”南鎮松一下子又張了起來。
“都怪哥哥,他害我摔了一跤。”
就在那一瞬間,南姣覺自己好像是戲附,直接開始顛倒了黑白。
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假裝自己非常傷,添油加醋地在南鎮松給自己理傷口的時候把南禹狠狠地擺了一道。
南鎮松給南姣包扎好之后,便直接抄起書桌旁邊的一子朝著南禹的臥室殺了過去。
看著一怒氣的南鎮松,南姣小人得意般地挑了挑眉。
哼,讓你再坑我,看誰慘就是了。
還沒等南姣到南禹的房間門口看熱鬧,就聽到了他的房間里頓時傳來了殺豬般的嚎。
“嗷嗷嗷嗷嗷嗷嗷!南姣你大爺的!老子明天饒不了你!”
“給誰當老子呢?誰是誰老子?”南鎮松手上的子敲打得更狠了。
“爸爸爸爸爸爸!我錯了!”
聽著南禹的嚎聲,南姣雖然解氣,但是最終還是于心不忍,主去阻止了正在氣頭上的南鎮松。
南禹看到罪魁禍首南姣的時候,恨不得把直接剁了。
“南姣!這輩子陸璽堯要是能進我南家門,我南禹跟他姓!”
……
直到南鎮松給南姣報完這一仇,他才又把南姣拉到了自己的書房里。
仔細想想,他們父二人上一次談心,還是在南姣加獵鷹特種部隊之前。
“陸璽堯這小子我了解,兩年前在我立狐的時候,我就有注意到他。”南鎮松難得和南姣說著自己與陸璽堯的淵源,“那個時候,我和你陸叔叔,也就是陸璽堯的父親陸飛澤,算得上是很不錯的朋友吧。陸飛澤你一定聽過,e戰區師長,也算得上是個風云人吧。只不過,他兒子的故事,遠遠比他的故事更彩。”
“姣姣,你真的做好準備了解這個人了嗎?”
看著自家兒一副好奇的樣子,南鎮松試探著的心意。
南鎮松是最了解自己的這個兒的,從小到大,也是最疼的。
盡管作為一個父親,南鎮松可能并不是那麼稱職,甚至在家國大義面前,他也選擇了犧牲自己的孩子們。但是在聽到南姣和陸璽堯可能有一些集的時候,他還是到開心。
陸璽堯這個孩子他了解,平時工作中也會經常打道,這個男人上有的許多品質,甚至是他作為長輩所沒有的。
南鎮松很會對小輩產生敬佩之,但是陸璽堯是第一個讓他欽佩不已的年有為的人。
“爸爸,我想知道他的過去。”
看著南姣堅定的眼神,南鎮松也明白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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