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都在綿綿後面,乖乖坐著,一點都沒有存在的三個小孩上轉悠。有的人還看向佔據了兩個團的貓、狗、。
沒錯,白白他們也跟進來了,也似模似樣地趴在團上,假裝自己聽得很認真。
這會兒綿綿在被針對,白白已經改趴爲坐,圓溜溜的狼眼睛盯著永慧不放,小腦袋瓜裡琢磨著要怎麼對付永慧。
“殭?”
“不太像,我看是另外三個小孩。”
“看著也不像啊,這白臉的,看起來還是正常的小娃娃。”
有人只是討論,有人卻直接想上手,悄悄地靠近贏淼,對著贏淼用了八卦鏡。
贏淼面無表,盯著那面鏡子看了幾秒,又擡頭看那個用鏡子的人,眼睛裡有淡淡的嫌棄。
就這種東西,還想讓現形?連小姑的幻符都破不了,下輩子再說吧。
“對八卦鏡沒反應。”
“永慧大師的話不會有錯,這幾個應該就是了!”
“看不出來,真的看不出來,還是永慧大師厲害。”
“不對,清虛道長和永覺大師怎麼什麼都沒說?三人都是得道高人,不至於啊。”
終於有人提到清虛和永覺了,還有人說:“清虛道長還是超自然管理局的局長,國家任命,要是連這小孩帶著妖怪都看不出來,那這局長的位置不如不做。”
大家也不是一直都待在北城,有的一直在居苦修。
爲了有所進步,想參與北城的法會,於是就在法會即將開始前,提前來北城蹲著,這部分人本不知道清虛和綿綿已經認識。
清虛聽大家都在討論,了下永覺:“喂,老禿驢,咱們可不能再沉默了啊。”
永覺道:“什麼沉默?老衲只是想看小師妹專場,別用你覺得來揣測老衲的想法!”
說完,不等清虛反應,就揚聲道:“你們提老衲的名字,老衲可是聽到了的。老衲與綿綿師妹關係親近,綿綿師妹與的朋友們是何份,老衲當然知道,不說,當然是因爲他們一心向善!”
永慧聽到永覺說出這個觀點,目落在永覺上:“永覺師兄此言差矣,向善不向善,不是我等隨便說說就可以,正如同我讀經書的悟,無法代表無上佛法一般。”
兩個老和尚目對視,一個在笑,一個面無表。
綿綿悄悄著大侄孫的耳朵,慨道:“綿綿覺在看話本子,他們說話聽起來好不舒服哦。”
用媽媽的話說,就是文縐縐的。
蘇辰瑾勾脣輕笑:“嗯,我也覺得。”
其實他也早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小姑先說出來而已。
但蘇辰瑾的目更多的還是落在法華寺的永慧上。作爲法華寺的方丈,永慧一般不輕易現於人羣,有人想見,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講究一個緣法。
永慧見客人的地方在法華寺後殿,後殿是遊客和香客們都無法涉足的地方,常年有武僧巡邏把守。
上次法華寺做東,開法會,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還不像現在這樣,來的人這麼多,主要是大家都不敢現,怕被打擊。
今年是例外。
那麼,今年可以去後殿看嗎?
蘇辰瑾思索時,那邊永覺順著永慧的話說了句:“你這意思,是你有辦法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心向善?”
清虛聽了這話,拂塵一甩,又瞇起了眼睛。他一個瘦的老頭,上的袍本來就寬大,這麼一做樣子,真的有仙風道骨的覺。
綿綿看著覺得好玩兒,捂著衝清虛笑。
清虛也衝綿綿眉弄眼,老頑似的。
綿綿看清虛穿著一正氣,卻做出這麼好笑的舉,玩心起來了,學起清虛眼睛的作來。
一老一就這麼隔空玩起遊戲,完全不管兩個老和尚對峙後,廣場焦灼的氣氛。
清虛後,他的大徒弟十分無奈。
按照永覺大師和永慧大師的話說下去,下一步就要證明小師叔的朋友們是一心向善。一旦真的去證明,作的空間就會變大。
如果是小師叔邊的妖怪和殭都是“惡”,那樣的話小師叔不就又爲難了?
事都這麼嚴重,師父還有心思和小師叔玩眼睛的遊戲,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正如清虛大徒弟想的那樣,永慧的下一句果然就是:“老衲還真的有方法證明。他們能進廣場,我能稱讚小師妹道行高深,若是能在佛像面前也泰然自若,我便承認他們一心向善!”
永慧這話一說,周圍的修士們也贊同。
其中一位家裡供奉著柳仙的出馬仙,更是揚聲道:“我也想看蘇家的小姑收服的妖怪、殭,到底是善是惡,如果是單靠修爲就讓他們進來,那對我們這些供奉五大仙的,太不公平了!”
“沒錯,法會期間,咱們都得在廣場同吃同住,要是他們有問題,趁我們不備做點什麼,我們不是倒黴了嗎?”
“對對對,殭萬一傷著我們害著我們,中了毒,我們吃虧啊!”
“清虛道長,你給個話啊,你好歹是超自然管理局的局長,吃國家飯呢。”有人提到清虛,也看著清虛,發現清虛在跟綿綿眨眼睛,一個不小心口水嗆到自己,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邊咳嗽,邊著急說話:“清,清虛道長,咳咳咳咳,您,你這是在幹什麼?!!”
法會這麼莊嚴的場景,清虛道長穿著代表道教最高地位的紫袍,怎麼這麼不莊重?
和小師妹玩的行爲被人發現,清虛拂塵又一甩,咳嗽兩聲道:“哎呀,大家既然都擔心,那咱們就測試一番也無事,小師妹你說呢?”
綿綿雖然在和清虛玩兒,但小耳朵豎得高高的,一直在聽大家說話。
知道臺子上的永慧想測試自己的小夥伴,本不擔心,拍著口:“綿綿的小夥伴,當然是一心向善的啦!完全沒有問題!”
測試就測試,誰怕誰呀?
就算測試出了問題,小糰子也有自信,能保下自己的小夥伴。
反正在場的都是修士,這裡也沒什麼外人在,除了吵架,也很擅長打架噠!上回焚天是個分魂,打也沒法打得過癮,這次打的話,應該能打個痛快?
小糰子想著,就問蘇辰瑾:“大侄孫,你覺得綿綿的那些寶貝,賠不賠得起這個寺廟呀?”
蘇辰瑾差點也被嗆到。
小姑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拍口說不怕測試,難道不是因爲柳桉他們真的沒問題嗎?
現在怎麼一下子就想到了賠償法華寺?
不過小姑既然問了,那他肯定是要回答的。
“區區寺廟,推倒重建也不是不可以,不需要小姑破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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