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老們看到王昊舅舅膝蓋彎曲卻沒,知道肯定又是小姑出手了。小姑的小手手剛纔可是一直在的,他們猜是在用法。
而那些新人,卻已經在發彈幕吐槽了:[我眼花了嗎?這人怎麼像是被定了一樣?]
[我覺得看這個直播需要一個解說!狗頭.jpg]
[啊,確實沒錯,這個直播間是比胡盈盈的直播間要有趣,隔壁只是單純地說話算命,這邊竟然還能隔空用超能力,哈哈哈哈。]
[別說什麼超能力了,明明就是小姑用法訣出手了!]
其實王昊舅舅沒法下跪,是綿綿畫出定符吹到王昊舅舅上的緣故。
綿綿雖然小,但也知道不能隨便接別人的跪拜。
真的是的晚輩,跪一跪也沒什麼,陌生人要跪,不行不行噠!
而且,隨便讓本來應該去地府的鬼魂留在人世間,也不合規矩。
王昊媽媽能待這麼久,並不是說沒有鬼差來找。而是那個鬼差剛好也是人,聽到王昊媽媽哭著說家裡還有個孩子,了惻之心,給時間和家人告別的。
工作安排的鬼魂沒有勾到,那個鬼差會罰。
更別提命運線裡的某件事一旦發生改變,平衡被打破,王昊媽媽和王昊的家人也會爲這種請求而付出代價。
早一點讓王昊媽媽走上間路,對那個鬼差來說也是好事一件。
“不行哦,你們和綿綿的緣分只剩一個小時啦,在這期間必須讓去該去的地方,否則你們就會承嚴重因果哦。這份因果,不是說你們爲綿綿做事就能彌補的,可能會作用在上,的投胎會到影響~”
綿綿這番話一說,王昊舅舅面驚恐。
“你們都是家屬嗎?剛纔我們已經對嫌疑人進行審問,嫌疑人沒有瞞,把事全部代。等我們辦完手續,就要去他拋地點撈,家屬待會兒也一起來吧。”
王昊卻不願意,他躲開舅舅的手,默默聽媽媽說話。
“舅舅,讓我來說吧。”
王昊舅舅本來是要跟著警察進去錄筆錄的,聽見爸媽問起,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事實。
“好,好,一個小時,那就一個小時。”他一邊說一個小時,一邊掏手機,裡問綿綿,“能,能讓我爸媽也看見我姐姐嗎?”
直播的鏡頭也從居民樓,轉到了警察局裡。
“平時他發朋友圈秀恩,其實全是假的,就是爲了有一天,他對我下手後,可以靠這些排除自己的懷疑。”
“頭天他話說得很好,協議在律師那裡已經備案,他肯定會執行淨出戶。第二天中午他就悄悄給兒子和我下了安眠藥……”
王昊舅舅扶二老坐下,二老剛坐穩,一擡頭竟然真的看見了自己的兒!
警察說完這話,一直默默哭泣的二老終於開口:“兒,兒啊,你,你,怎麼就……”
王昊媽媽說到這裡,眼眶裡流下淚。
“假髮帽子服他都丟了,回來的時候又穿了別的服,假裝另外的人出門口。”
王昊特別喜歡閱讀,喜歡聽故事,他的語言表達能力已經遠超同齡人。去先前的向和怯弱,小男孩把所有事都講了出來。
就算不是願賭服輸,看到綿綿這邊真的有真本事,他們也想進羣,方便以後繼續看直播。
現在外孫講完了自己上發生的事,二老眼裡泛起淚花,靠著互相攙扶纔沒倒下去。
兩個老人聽兒子說在警察局見面,本來就很心慌,抓著王昊舅舅的手問是怎麼回事。
願賭服輸!
“他在外面有外遇,已經5年了。”
“上個星期,我發現他還是和那個人有聯繫,我決定和他分手。”
王昊舅舅趕忙用手撐著地,不敢下跪。
默默看到這裡的新人們發彈幕。
王昊舅舅捂住了外甥的耳朵,不想讓外甥聽到這些。
直播鏡頭裡,王昊的外公外婆在這時候到了警局。
“爸媽,我們還能跟姐姐相35分鐘。”王昊舅舅啞聲說,“我們好好告別,送姐姐離開吧。”
兩個老人聽到孫子說完今天的事,聽到直播裡主播幫忙看見了媽媽的鬼魂時,雙發差點倒在地上。
他會下跪請綿綿幫忙,想讓姐姐多留一會兒,是因爲他護自己的親姐姐,捨不得姐姐離開。
可如果說他的要求被實現,代價是會影響到姐姐和家人,那他怎麼可能還會要求呢?
“你馬上就能啦,不可以給綿綿下跪哦。”綿綿說著,收回了那張符。
“我發現他外遇的時候,跟他簽了婚協議。如果他再和那個人聯繫,我們就離婚,家裡的財產就都歸我和昊昊。”
[好的,現在等一個去警察局。]
[完了,我得主播羣了。]
王昊舅舅把父母約到了最近的警察局。
這時,審完嫌疑人的警察出來,走到一家人邊。
“昊昊,你長大了,媽媽很開心。”
王昊媽媽看王昊握拳頭,爲母親的當然知道兒子是在鼓起勇氣承擔這件事,微笑著握住兒子的手。
王昊覺自己也真的握住了媽媽的手。
“爸媽,其實我現在也是懵的。我……”
王昊媽媽看兒子想聽,閉了閉眼睛,心一橫道:“我在睡夢中被他勒死,魂魄飄出來以後聽到他說,他本不想淨出戶,忍耐我很久。就是因爲我太霸道,他纔出軌。他早就準備好斧頭藏在家裡,就是爲了今天。”
這個要求就比較合理了。
本來,兒子打電話說要他們來警察局,說有重要的事要說,他們就覺得不妙。來了以後又看到兒子外孫淚眼汪汪,婿被手銬銬著手,不好的預便越來越強。
“爲了躲過監控,他戴上假髮,戴上帽子,僞裝我的樣子拎行李箱出門,把我丟進了城外的河裡。”
說到後面,王昊聽到媽媽在自己耳邊說起了事經過。
他對媽媽微笑了一下,勇敢開口:“外公外婆,爸爸……那個男人這些天一直說,媽媽和他生氣吵架,去找外地朋友旅遊。我真的太想媽媽了。同桌告訴我我如果真的想找到媽媽,可以在網上找一個做蘇綿綿的小朋友,說可以幫我找到媽媽……”
綿綿點頭說:“可以呀。”
他又想哭了,但還是了把眼淚忍住。
王昊忽然了句話。
他看了眼屏幕上端端正正的綿綿,默默給自己打氣:小姑這麼小的小孩子,就能這麼厲害。他都8歲了,也要做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做一個媽媽期待中的小孩。
他們下意識看向地面,發現兒的腳是踮起來的,再也控制不了的渾濁淚水從蒼老的面容上劃過。
看到真正的警察局名字,先前打賭那一部分觀衆,默默地搜索起綿綿老們發的羣,點擊進。
一家人在低聲說話,綿綿這時候喝了一口陸萱遞給的水。
腦袋現在不痛啦!
直播間的人數已經到了1100萬,一部分人來這裡是靠推廣,另外一部分靠的是現場網友分直播間鏈接到自己的社圈。
不遠,楊顯垂眸。
那些原本是黑的點,竟然隨著綿綿直播的繼續,而逐漸轉變了白。它們靠近綿綿周圍的金圈,逐漸被轉化淺金。
楊顯忍不住想,這些點,隨著直播間網友們的緒而變化,它們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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