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傅庭剛才說的話,瞳孔微微放大,看著傅庭的眼睛,忍不住反問:“庭,你剛才說,我們家境……普通?”
傅家普通嗎?
傅家一點都不普通!
普通的是。
傅庭倒是一直向往普通人那種平凡而且簡單的生活,所以他不喜歡家里有外人,結婚后,洗做飯,照顧家庭,那些大小事,幾乎都是一個人在做,照顧他,沒有請阿姨。
秦青問出來,梁梅也察覺不對了,兒子似乎不只是記憶出問題了,連認知似乎也不太對了?
“兒子?”
“庭?”
梁梅想著,就忍不住在傅庭面前揮揮手,擔憂。
“醫生,你快看看,庭他這是怎麼了?”梁梅連忙轉頭看向醫生,焦急地問。
醫生也擰著眉頭,看著傅庭,“這不應該啊……”
傅庭沒有傷到腦子,按理不會出現這種況的。
醫生對著傅庭又詢問了許多問題,最后發現,傅庭的認知是真的出了問題,他猶豫半晌,懷疑傅庭心理還出了問題,建議秦青和梁梅再給傅庭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秦青心復雜,梁梅倒是很快積極起來,馬上讓醫生給幫忙推薦心理醫生,這……兒子的問題大了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傅庭醒來了,生命危險沒有那麼大了,大家回過神來,又是高興。
*
一個月后。
傅庭的況基本穩定了,醫生說可以出院了,秦青很高興,立刻去給傅庭辦理出院手續。
然而才剛剛辦完手續回來,進病房,就看到病房里多了幾個人——警察。
秦青心里咯噔一聲,立刻擔憂,連忙走過去。
警察看到秦青,轉過來,對著問道:“你就是秦青吧?”
秦青呆呆的,點頭:“對,我、我是……”
秦青心跳無意識加快,害怕,本能的有種想要轉逃走的覺,之前那三年的經歷,讓對警察有了本能的恐懼。
“我……我沒犯什麼事。”秦青想著,連忙說,張:“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過,我一直遵紀守法。”
警察也知道過去被冤枉獄,看嚇到了,連忙安:“沒事,跟你沒關系,我們就是問你點事。”
秦青:“???”
警察想了下,然后說:“宋欣悅越獄了,最近來找過你嗎?亦或者,你有沒有在哪里見過?”
“越獄了?”秦青聞言瞳孔放大,就很震驚。
宋欣悅越獄了?
怎麼可能?
宋欣悅有本事從監獄逃走?
秦青想著,下意識就是看向傅庭,傅庭對宋欣悅的偏袒,讓幾乎形了條件反,第一反應就是,傅庭還留了二手,一邊假裝將宋欣悅送進監獄,一邊又地將宋欣悅救出來,送走。
但也只是一會兒,又緩緩地將這個念頭放下去了。
不可能的,不會這樣的,傅庭已經改過了,他知道錯了,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維護宋欣悅了。
可是想著,秦青心里卻很不安,如果不是傅庭暗中提前安排好的,那宋欣悅怎麼可能有本事從監獄里逃出去?
那個地方,呆過,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沒有人幫忙,本不可能逃出去的,而且就算有人幫忙,也很難吧,除非幫忙那個人,本事真的很大……
秦青想著,緩緩抬頭,看向婆婆梁梅。
婆婆一直把宋欣悅當作親閨,這次傅庭不顧親,將宋欣悅送進監獄,會不會是婆婆背后找人幫忙,將宋欣悅撈出去了?
梁梅也在疑,欣悅怎麼會從監獄里逃走了?
就在想著的時候,發現秦青看向自己,梁梅瞬間就氣到了,冷下臉,不悅道:“你看我做什麼?這件事我不知道,我沒有幫!”
傅庭疑地看著們,一會兒后,他看著秦青問:“秦青,宋欣悅是誰?”
秦青心里窒息。
梁梅臉也突然變得非常難看,兒子悶不吭聲突然搞了那麼大一件事,不但親手將親手養的欣悅送進監獄里,還差點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
梁梅就不能想,想到就氣得不行,但偏偏不能對兒子發脾氣,兒子現在還在住院呢,之前差點就沒命了,而且現在庭什麼都不記得了!
梁梅想著,只能將不滿的眼神看向秦青,都是秦青,庭就是為了這個人,才會把家里搞這樣的!
梁梅越想,就越覺得秦青礙眼,秦青出現在們家里,簡直就是個災星,把好好的一個家,攪得犬不寧!
婆婆的眼神幾乎能殺死自己,秦青被傅庭注視著,幾乎開不了口。
“是你妹妹。”秦青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遲疑地開口。
“才不是妹妹!”梁梅聽到秦青的話,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否認。
但是否定完,梁梅心里又是一陣憋氣,就因為秦青這個人,欣悅稀里糊涂走錯了路,犯了法,還被抓進去坐牢了。
雖然警察剛才說,欣悅逃出去了?可是逃出去又能怎麼樣?一個坐過牢,有過案底的人,是不可能做傅家的兒媳婦的,否則傅家的聲譽都要完!
“欣悅雖然從小在我們家長大,但是跟庭沒有緣關系!”梁梅想著,還是強調道。
傅庭看著梁梅。
秦青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將宋欣悅的世,還有從小寄養在傅家,跟傅庭從小一起長大的事都如實跟傅庭解釋清楚。
傅庭聽完,似乎懂了,但是又疑。
“那怎麼坐牢了?”
“做了什麼事?”
“犯法了?”
傅庭說著,擰起眉頭,似乎有些不喜。
“還從監獄里逃走了?”
“怎麼逃的?”
梁梅聽著這些話,心里越來越煩躁,不耐煩地打斷道:“別說這些了,以后的事跟我們沒有關系。”
梁梅說著,看著傅庭,心疼,想到秦青,心里又特別生氣。
秦青就是個禍害,把們家害了!
梁梅想著,就扭頭看向傅庭,不悅地命令道:“你一直坐在這里干什麼?沒看到庭已經說了這麼久的話了嗎?庭會的,你去給他倒一杯水來!”
秦青:“……”
沉默片刻后,秦青站起來,去給傅庭倒了一杯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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