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來溫泉山莊了?”蘇懵了。
上次來這里,還是兩人訂婚的第一天。
回想起當天兩人做過的事,臉紅心跳。
能有為什麼?陸瑾堯揚了揚眉,“來坐坐,休息下。”
坐?蘇咽了咽嗓子,心想信你個鬼。
去哪兒坐不好?非得來溫泉山莊坐?
而且……
這個地方是坐了就能走的?
“不,不好吧。”蘇說,“小乖還在家等我們。”
陸瑾堯早就想好了臺詞,“老婆啊,天天圍著孩子轉可不好,咱們也要有自己的時間。”
“……”蘇咽了咽嗓子,不說話。
這話怎麼這麼耳呢?
不就是之前為了頂替關蕓的工作、去醫院坐診,那天跟著他說的嗎?
好家伙,現在他反將自己一軍。
“再說了——”陸瑾堯說,“我今天已經跟爺爺請假了,他們也知道我們要出來過二人世界。”
“……”蘇看著他。
四目相對,陸瑾堯倒是會裝無辜,“怎麼了老婆?”
“你還好意思說怎麼了?”蘇瞪了他一眼,“怪不得你今天又是送花又是灌我酒的,原來早就居心不良!”
說完,就準備下來。
可是能下來嗎?
陸瑾堯好不容易制造了今天的機會,小白兔都抓到手了,不可能今天放過的。
甚至,他在跟說今晚要和蘇過二人世界時,老太太老臉一紅,隨后說:
“悠著點,別太折騰我蘇了。”
折騰?
這麼好的事,怎麼可能是折騰呢?
他心疼都來不及。
“寶貝,別想這麼多,就進去坐坐。”某人說完,就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蘇不想去,去了,今晚能出得去才怪。
在家里,旁邊有小乖,他至在臥室里不會那麼猖狂。
當然了……
兩人在家里,可不是局限于床上,他經常抱去帽間、去臺、去浴室。
總之,不會讓小乖發現,反正小孩也走不了路,半夜醒了只是哭。
眼見馬上到溫泉房了,蘇一邊掙扎,一邊說:
“陸瑾堯!”
“你,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哦!”
“哎呀,老公,咱們回家好不好?”
結果,某個臭不要臉的男人說:“老婆,省點力氣,待會兒再。”
“……”
這晚,毫無意外,蘇是被吃干抹凈了。
沒人打擾,他們可以玩很久。
陸瑾堯一遍遍“老婆,我你”的話,蘇耳朵滾燙。
極緩的作磨得人發瘋,溫泉池面微微起伏著,彼此的到了頂峰。
溫泉房頂是一整塊玻璃,蘇一仰起頭,就能看到夜幕里的星星,水汽氤氳在整個房間里。
那一刻,屋外極了,屋暖昧極了。
像是月和星星見著他們的行為,都有些臉紅地躲了起來。
到濃時,低喚了一聲,哭腔帶著點音,婉轉又甜膩。
“怎麼了寶貝?”陸瑾堯回應這。
不僅話語,還是作。
結果……
蘇立馬低罵:“不要臉!說好只是坐坐的,怎麼搞這樣!”
聽著前后的變化,某男人低低一笑,說:
“是,做做,就只是做做而已。”
“……”蘇無語。
所以,又被他算計了!
臭男人。
太狗了。
眼尾泛紅,眸底起了一層霧氣。
在這樣的時刻,的五和眉眼更加生,態橫生,一下撞進了陸瑾堯的心尖上。
他湊上前,吻了吻的眼角,說得肆意又囂張:
“再說了,你明明就知道今天來了,出不去的,何必掙扎?”
蘇:“……”
“在沒人打擾下,我們心無旁貸地……玩吧。”
最后的放縱,導致蘇的聲音啞了。
兩人對這檔子事已經很有默契了,甘愿被他吃干抹凈?
既然如此……
那也要反擊!
隨著蘇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們要個孩子”的話,徹底澆滅了陸瑾堯心中的。
他“嘖”了一聲,“怎麼這個時候提這個?”
這麼晦氣的話。
他覺得兩人為鼓掌和懷孕不是一檔子事,畢竟他會做措施。
結果蘇看穿了他的想法,“你以為做了措施,就沒事?”
“難道不是?”陸瑾堯看過去。
“當時不是了。”蘇說,“tt也有不安全的時候。”
陸瑾堯當真了,這晚到了半夜,兩人匆匆收場。
準確說,他提前剎車,連他提前準備的許多道都沒用上。
這可把蘇給逗樂了,調侃他:“怎麼?一提二胎,你就不來了?”
這可是他最的事,說結束就結束?
“不來了。”陸瑾堯回想起蘇生小乖,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反正不生了。”
蘇也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那我睡了?”
“睡吧,我哄哄你。”男人態度堅決。
今天蘇的話,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做了措施,也不安全。
那他該怎麼辦?
結扎?
念頭一起,他就更加堅定了想法。
所以,他不想讓苦,但夫妻二人不可能不過夫妻生活,所以他寧愿自己結扎、生不出孩子來。
蘇心想這男人為了不要二胎,當真不來了?
也行,太過縱……,不是一件好事。
今天太累了,一個翻,就睡著了,但是陸瑾堯卻睡不著。
以至于第二天,兩人匆匆回家,在家補眠,他去找了家醫院。
“什,什麼?小陸爺是要結扎??”醫生聽到小陸爺的需求,震驚了。
普通男人都不可能選擇結扎的,何況是豪門的小陸爺?
這結扎了,以后想要生產,可就難了。
“是。”陸瑾堯神很淡,“小聲點,想讓門外的人聽到?”
醫生渾都是冷汗,心想房間隔音,哪能這麼容易被人聽到?
但他斟酌片刻,還是說:
“其實,避孕還有其他辦法,比如人安環。”
然后,醫生大概說了下怎麼做,雖然也有懷孕的風險,但幾率會小很多。
結果陸瑾堯聽到后,蹙眉心:
“這不是讓人苦?”
讓蘇苦?他第一個不答應。
“不行!”他說,“不能讓我夫人難。”
醫生心想這小陸爺真的太疼蘇了,但他還是不敢貿然給小陸爺做結扎手。
這要是做了,到時候想再生育,可就難了。
最后,醫生想了個法子,說:
“對了,小陸爺,可以吃藥,然后達到避孕效果。”
半個小時后,陸瑾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只是臨走前,他說:“知道保?”
“知,知道!這是一定的。”醫生很有眼力勁兒。
“我意思是,跟我夫人保。”
陸瑾堯都是私下找的醫生,沒讓關蕓給自己弄,不就是怕蘇知道?
誰自家老婆最近很想要二胎?
不行,這個想法很危險,要及時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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