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二膽戰心驚地說道:“鄒總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鄒昱熙眼里沒有半的溫度,“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一時興起,想看看你們在上面跳舞而已。”
跳舞?踩到上面那腳不刺猬才怪。
張老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干脆就三十六計,跑為上計了,或許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于是他爬了起來就往外面跑去。
結果剛一跑,后面的人馬上追了過來,一把按在地上。
“好大的膽子,在鄒總眼皮底下都敢逃跑?”
保鏢死死地將他揪了回來。
張老二顯然是嚇傻了,堂堂七尺男兒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起來:“鄒總饒命,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肯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鄒昱熙不慌不忙地接過旁人遞來的上好龍井茶,輕輕抿了一口,“做什麼都行?那我倒想問問你能做些什麼?”
是啊,對他而言自己能做什麼呢?
論財力自然比不過。
論實力更是提鞋的資格都不夠。
想來想去,只能一臉狗地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表演學狗,只要你開心了就放過我可以嗎?”
不等鄒昱熙回話,他便直接跪在地上,兩手撐地,撅起屁,像狗一樣汪汪汪地了起來,那樣子稽至極。看得旁邊那些保鏢都傻眼了。
可是鄒昱熙并不為所,依舊慢慢地品嘗著手中的香茗。
張老二急了,腦轉得飛快,接著又道:“我再給你表演一個節目,鞋子怎麼樣?”
“哦?”鄒昱熙這回好像終于有一興趣了。
張老二仿佛看到了希,立即四腳爬了過來,出舌頭直接就給鄒昱熙鞋子得油發亮。
這是他平時最喜歡戲弄人的把戲了,見多了也就學到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終有一天自己也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也許這就是常人所說的夜路走多會見鬼吧。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那些人都傻眼了。
結果鄒昱熙想也不想抬起腳來就狠狠地踢了過
去:“就你這樣的還想給我鞋子,夠資格嗎?”
張老二被踹得在地上接連翻滾了兩圈,差點沒來個狗吃屎的姿勢。
隨后他又說道,“鄒總說得對,鄒總說得對!一切都是我們的錯,還請鄒總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不想死!”
“放心,我對殺人的游戲不興趣,只是讓你們做出應有的懲罰而已。”鄒昱熙放下手中的杯子,修長指尖輕輕拉扯了一下脖了上的領帶:“現在給你三個選擇:第一把眼睛挖了,畢竟那天你看了不該看的表演。第二跟韋金德一樣,到水里給我淹三分鐘,第三,站在圖釘上面給我跳三分鐘。”
張老二再也忍不住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說是三選一,可是無論哪一個選擇對他來說都通向了死亡的道路。
最后他子抖,直接就暈了過去。
呵!以為暈了就可以躲過這一劫了嗎?
鄒昱熙二話不說,大手一揮,旁邊的小張立即拖著張老二就甩到了水池里面。
這下,張老二又醒了過來,整個人在水里撲騰著。
現在還剩下旁邊的王老三了。
雖然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怎麼發話,也沒有做過什麼特別傷害袁子依的事,但終究是跟韋金德同一伙的。
最后不用鄒昱熙說話了,他很是自覺的撲通一聲直接就跳到了水池里面。
兩個人就這樣不停地撲騰起來,那些人一個個冷漠地站在岸邊,仿佛在看旱鴨子表演。
眼看快要淹死的時候,有人馬上拿來漁網將他們的頭部撈起來,等呼吸得差不多之后又再次按到了水里面。
最后那三個人都被水溺得暈了過去,鄒昱熙轉過子,冷哼了一聲大步離去。
而那些韋金德帶來的保鏢,一個個嚇得子瑟瑟發抖。
從今以后誰還敢跟袁子依過不去,哪怕了一個手指頭都是等于自尋死路。
真看不出啊,這個人這鄒昱熙的心里竟然是這麼的重要。
——
離開了山莊之后,鄒昱熙并沒有直接
去看袁子依,而是走到了鐘巧瑩的病房。
生產過后的臉蒼白不,臉仿佛被大雨狠狠沖洗過了似的,沒有半。
房間里安靜得有些可怕,此時兩眼呆呆地著上空,儼然一沒有了靈魂的軀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旁邊放置嬰兒的床鋪卻是空空如也。
鄒昱熙高大的影走了進去后,房間仿佛終于有了一人氣。
看到他出現,鐘巧瑩緩過神來道:“昱熙,你來了,你終于來了?”
鄒昱熙冰冷的眸子里蘊含著讓人都不懂的深意,坐到旁邊不冷不熱地道:“覺怎麼樣了?”
結果這話不問還好,一問鐘巧瑩的眼眶“刷”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我沒事,可醫生說寶寶出生時間太久,肺部嚴重積,現在已經有一片肺葉壞死,可憐他才剛剛來到這個人世,就經了這樣的磨難。”
臉上的淚水噼里啪啦地掉了下來,把頭靠在了鄒昱熙的肩膀上。
鄒昱熙將手輕輕搭在了的肩膀安,“放心,我會為他聘請世界最權威的醫生,一定能讓孩子健康長的。”
“可肺葉都已經壞死了,還能怎麼健康?醫生說了,唯一的辦法只能移植,但他現在這麼小,上哪里去尋找合適的供。我可憐的孩子啊!”
說著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滴落下來,那弱的樣子和母親的輝更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麗。
鄒昱熙眼里的目變得更冷,雖然說出來的話語似乎充滿了關心,但鐘巧瑩卻不曾覺到一溫暖。
或許他只不過是看在姐姐的份上給予自己應有的關心而已。
如果不是姐姐,那麼他會出現在這里嗎?
心里瞬間掠過了一妒忌,但不管怎麼說,姐姐是自己最好的利用工,有了就可以換取很多很多的想要的東西。
于是鐘巧瑩繼續說道,“昱熙,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鄒昱熙的臉上掠過了一異樣,淡淡地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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