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是秦小姐的意思,那行吧,我就不司總了。”
見秦染早有準備,琳達也不敢再來。
笑了笑,拎起手中的金屬箱,做出要離開的姿勢。
可就在剛一轉的時候,手指卻趁不備,迅速按在了金屬箱的一個按鈕上。
霎時間,病房便彌漫著一香甜粘膩的味道。
這味道有非常強的迷,兩名保鏢聞到這味道后,眼神瞬間失焦,人也如呆住般,站立不了。
琳達見狀,便勾笑了笑,隨后大搖大擺地來到病床前,掀開被子,查看司夜寒的。
“嗖!”
可就在剛將手向對方的后腰,準備檢查其傷口之時,床板下突然飛出一枚暗,刺在的掌心。
暗上似乎淬了毒,琳達的手心被割穿后,流出的鮮呈紫黑,看起來格外恐怖。
不但如此,這枚暗還連接著報警,手指被刺穿的同時,屋也迅速響起了刺耳的報警聲。
見此形,琳達不敢再多做逗留,捂著手上的傷,迅速抓了桌上的金屬箱子,逃出醫院。
報警很快就喊來了更多的保鏢,眾人見床上有大量的跡,還以為是司夜寒出事了,嚇得趕忙要去找醫生過來。
不過好在司夜寒此時剛好趕到了醫院,他先命韓羽想辦法把眾人都安走,之后趁四下無人,這才讓他把自己重新推了回去。
等到回到病房后,韓羽扶著司夜寒從椅上站起來,一他的后腰,心中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見圍在他腰間的腰封,此時早已被鮮浸染得水淋淋的,他手指上去,黏膩一片,即便不用看,也知道司夜寒現在有多麼慘烈。
“司總,您流的太多了,等會兒我讓人給您輸點補補吧?”
著司夜寒那因流過多而蒼白的面,韓羽有些于心不忍的說道。
司夜寒聞言,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
“我好端端的,輸什麼?一輸所有人就都該懷疑我了,先扶我去浴室,我稍微清理一下,免得讓秦染看到起疑心。”
“行吧,不過您要是覺到不舒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見他執意不肯,韓羽也不好再勸,扶著他進了浴室,重新換了一套干凈的病號服后,這才幫他躺在床上。
一切準備就緒后,韓羽把那個昏迷不醒的保鏢喂了一顆解藥,其余那兩個被琳達迷的保鏢,也一同喂為了解藥。
三人幾乎同時醒了過來,因為這種解藥有讓人短暫失憶的作用,所以三人清醒過來后,并未記得后面發生的事,韓羽也沒多問,就命令他們三個出去。
三人聽后,便答應好了一聲,順從地離開。
只是在臨走的時候,那被韓羽迷暈的保鏢,還是對突然多出來的兩個保鏢產生了一疑。
畢竟他當時跟韓羽進來的時候,屋可就他一個人呀,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這兩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打發了三人后,韓羽打開筆記本電腦,找出藏在暗的那枚監控攝像頭,查看病房的況。
很快,琳達看司夜寒的傷勢,并被暗刺傷的畫面,便呈現在韓羽的眼前。
看到這里,韓羽頓時錯愕地倒吸了一口冷氣,腦袋里有那麼幾秒鐘的空白。
說實話,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到現在也不敢相信琳達會背叛司夜寒。
畢竟在他眼里,他和琳達,可都是司夜寒拿命救下來的,他們兩個追隨司夜寒的時候,那站在雨夜中,指天發誓的畫面,至今都歷歷在目。
他真的不敢想,到底是什麼樣的,會讓原本忠貞無二的琳達,對司夜寒如此背叛。
“現在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見韓羽盯著屏幕發呆,司夜寒有意開口問道。
韓羽愣了愣,抿低下頭去,“證據確鑿,我不得不信,可是……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琳達背叛您呢?”
“其實這世界上的很多,無奈也很多,琳達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一般的,當然不會使背叛,但如果是關于到生死命運的事,也未嘗不可。”
司夜寒沉了沉眸,有意問韓羽,“如果有人綁架了何明,要你背叛我,你會不會答應他?”
聞言,韓羽的心頭猛地一沉,幾乎是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司,司總,我……”
他想跟司夜寒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可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此刻卻全都是何明的畫面。
那些本該立刻口而出的誓言,此時卻全都堵在了嚨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他答不出,司夜寒便淡淡地笑了。
“這些話,若是在以前,你肯定會毫不遲疑地回答我,可現在你心里有了牽掛,有了肋,所以你講不出了對不對?”
司夜寒的話,不讓韓羽慚愧地低下頭。
“對不起司總,我錯了……”
“你沒錯,這是每個人的天,更是每個男人都犯有的錯誤,所以我不怪你。”
司夜寒出手,在韓羽的肩頭拍了拍,隨后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你明白了,我為什麼不讓你接何明,男人有了心的人,就會有肋,而有了肋,就會容易被人鉆空子。”
“……我明白了,謝謝司總。”
司夜寒一番話,韓羽算是徹底頓悟了。
的確,男人最怕的,就是邊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因為那是他的肋,是最容易被人拿來攻擊的地方。
司夜寒能力比他強,地位比他高,這都沒辦法好好的保護自己的人,而他,一個至今還在疾風之刃獵殺名單上,不得不茍且存活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去禍害其他姑娘呢?
他跟何明好,其實就是在害,害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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