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聞言,不一陣錯愕,“王銘生發的視頻?這麼說江茗韻被毀容的時候,他就在現場了?可既然如此,他當時為什麼不現?而是要等到事后再從網上報復咱們?”
秦染的話,不覺讓司夜寒也產生了一疑。
的確,以王銘生對江茗韻的,如果他當時就在何家門口見到心的人被硫酸燒那樣,他不可能不沖出來救。
就算他當時是懼怕被牽連,不敢來,可既然他選擇了沉默,那麼事后又瘋狂的在網上發視頻,挑釁他的權威,又作何解釋?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符合這個男人該有的行為。
“你的意思是說,王銘生這麼做,背后還有其他人支持?”
頓了頓,司夜寒一臉慎重的開口問道。
秦染一時間也說不好,但總覺得,這件事從始至終都著一怪異。
“我不好說,不過,他做的這一切,都不太符合常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網上故意激怒你,目的就是想引你去捉他?”
“……”
秦染的話,頓時讓司夜寒的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房門,原本打算沖進去的腳步,終究是因為秦染這句話而暫時停住了。
旁邊陸城見他停下了腳步,不覺疑的問道,“大爺,怎麼了?”
司夜寒握著手機,扭頭看了他一眼。
好一會兒后,才跟他沉聲吩咐道,“先不要貿然闖進去,派兩個機靈的屬下,進去看一下,看看里面有沒有陷阱之類的。”
“是!”
陸城聞言,急忙對著即將破門而的屬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后。
等到所有人都退到安全地帶后,陸城這才挑了兩個手敏捷的屬下,命人去撬開王銘生家的鎖。
王銘生家的鎖頭是一般的住戶所,很好撬,不到一分鐘,這扇門就被那兩名屬下輕松打開了。
房門打開后,兩人沒敢貿然進,而是站在門口向里面看去。
就見王銘生此時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客廳的椅子上,上塞著布,見到有人要進來,他像是到了驚嚇一般,嚇得拼命搖頭,示意他們不要。
但因為他上塞著布,兩人本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見他一個勁的搖頭,還以為他是想向自己求救,于是二人便小心翼翼的走進去,打算給他松綁。
可就在其中一人剛踏客廳的一瞬間,突然,一道極細的鋼線被他的到,接著,客廳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一枚炸彈瞬間炸開來。
炸彈的威力巨大,司夜寒即使退到了安全地帶,卻還是被這威力十足的沖擊波震的子了。
等到炸聲結束后,陸城急忙命人去查看屋的況。
卻見此時里面的人早已被炸的面目全非,地上到是散落的尸塊和水,分不清哪些是剛才那兩名屬下的,那些又是王銘生的。
見此形,一向淡定的司夜寒,也不覺面沉重。
他真的該慶幸,秦染在關鍵的時候給他撥了那通電話,并提醒了他一句,否則,此時被炸的碎骨的人,就是該是他了!
“大爺,現在怎麼辦?”
著地上這一堆的碎屑和尸,陸城不無擔心的問道。
司夜寒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還能怎麼辦?報警。”
是他先帶人來找王銘生算賬的,如果這時候不主報警,那麼警方就會懷疑他有謀殺王銘生之嫌,他不能落人口實,所以必須主報警。
“好,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警察,讓他們來理。”
陸城答應了一聲,隨后掏出手機,去一旁報警了。
司夜寒則趁此機會,抬走進了王銘生家,打算尋找一些有用的線索。
他走進狼藉一片的客廳,在那些碎屑中掃視了一圈,隨后,便發現了一只斷手。
這只斷手的手腕上,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看樣子,應該是王銘生的殘肢。
司夜寒注意到,王銘生的這只斷手,手指此時正死死的攥著,好像手心里有什麼東西。
他想了想,便蹲下,將斷手從廢墟中出來,繼而用力掰開了對方的手指。
手指被掰開后,從里面掉出來一塊潔白的羊脂玉。
司夜寒撿起這塊玉仔細看了看,驀地心頭一沉。
就見這塊玉佩上,所雕刻之,非龍非,而是用篆,刻著一個:“雪”字。
這個雪字的雕刻手法,幾乎與他手里那塊一模一樣,不但如此,兩塊玉佩的材質,也幾乎一模一樣,就像是一整塊的玉石,被人一分為二雕刻而。
見此形,司夜寒的思緒,瞬間回到了過去。
他手中的這塊羊脂玉,還是當年秦染小的時候送給他的。
他記得,對方送給他的時候,就曾經說過,這是父親留給的東西,從小就佩戴著,據說的母親也有一塊,是從一整塊的羊脂玉上劈開雕刻而,象征著母一,永不分離的意思。
因為是母玉,為了區分彼此,雕刻者便在這兩塊玉佩上,分別刻下了彼此的名字,秦染手里那塊,刻的就是“凝”字,原來的名字蘇凝,而母親手里那塊,則是雕刻著一個“雪”字,秦無雪。
回過神來,司夜寒的心中瞬間暗涌,不覺將手中的玉佩攥。
秦無雪的玉佩,不會平白無故的落在王銘生的手中,最接近的可能,是那個想殺死他的人,在不經意間將上的玉佩掉落,被王銘生藏了起來。
若是如此,那麼這塊玉佩的出現,就意味著整件事事并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秦無雪手里的這塊玉佩,是在二十年前,就隨著第一任丈夫墨臨淵的消失,一起失蹤的。
而如今這塊玉佩突然現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個幕后黑手,很可能知道墨臨淵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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