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時笙是真的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
醒過來的時候只是習慣的轉了個頭,結果就看著喻文州正手撐著頭看著。
他的表如常,只是時笙自己不爭氣,某些不合時宜的畫面一下就出現在了腦海里。
一把將被子拉起來將自己蒙了個嚴嚴實實。
喻文州無奈,湊過來拍了拍上,“別悶壞了。”
時笙現在又又氣,悶在被子里出聲,“沒你我好得很!”
某些人前面還道歉,說下次輕點之類的。
結果呢,完全就是騙鬼的!!!
“那現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喻文州又問。
時笙現在本就不想聽到舒服兩個字,在被子里撲騰了兩下,結果就聽到了喻文州的悶哼。
雖然覺得有很大概率覺得喻文州是裝的,但還是有那麼一點可能是剛剛真的不小心打到喻文州了。
時笙悄悄的把被子起來一個,結果就看到喻文州正捂著臉趴在那邊。
“州州?”試探著開口。
喻文州笑著轉了過來,然后一下就撲在了上。
時笙死死地拽著被子,“讓開。”
“不。”喻文州也拽著被子不撒手。
“你讓開!”時笙繼續瞪著他。
喻文州還是不撒手,“我不。”
時笙一下就泄氣了,喻文州現在這語氣是真的耳。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越來越稚的。
“你好稚。”時笙徹底撒手了,就是看向喻文州的表有點生無可。
喻文州將蒙著臉的被子拉了下來,隨即在角落下一吻。
“我錯了。”他道。
時笙現在是明白了,有些人就是道歉道得快,只不過不改而已。
“老婆。”喻文州繼續喊人。
時笙閉著眼睛不想理他。
“還睡不睡?先起來洗漱?中午想吃什麼?”
睡著的時候不覺得,現在醒了,時笙是真的覺得已經的前后背了。
喻文州見思考的樣子就知道還有救,他拉著時笙的手將帶了起來。
“先洗漱,想吃什麼告訴我。”
時笙想了想,“想吃泡面。”
喻文州:.....
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要大顯手的準備,結果他老婆就說了個這個?
時笙看著他,輕哼一聲道:“不讓吃?”
喻文州咽了咽口水,昨天確實是他折騰的狠了些。
要是再不滿足時笙的這點小要求,待會兒就真的哄不好了。
“好,洗漱完我去煮。”
說完,喻文州先下了床,時笙非常自覺的手,喻文州直接抱著去了浴室。
喻文州幫著時笙洗漱好兩個人才一起下了樓。
吃飯的時候,喻文州突然開口問:“笙笙,想養寵嗎?”
時笙想出去工作的計劃大概率算是夭折了。
而且以林深跟告白這種事帶來的沖擊,估計是好久都不會再想出去工作的事了。
喻文州想著自己的假期馬上就要結束了,現在宋嬸也不在這邊。
他擔心時笙一直一個人待著會無聊。
時笙搖頭,“我照顧不好寵的。”
喻文州思考了一下,養貓貓狗狗什麼的確實很花時間、花力。
“要不再去老宅請個人過來幫忙?”喻文州問。
時笙是看出來了,喻文州就是不放心一個人在家里。
“那還是養寵吧。”道。
喻文州點頭,“嗯,那我們待會兒去寵店看看。”
時笙抬頭,“不用了,去花鳥市場吧。”
喻文州不解,一臉疑的看著。
“我養烏可能比較合適。”時笙道。
喻文州被這個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
不得不說,家小丫頭對自己的認知一直非常清晰。
“嗯,那待會兒去看看吧。”喻文州道。
吃過飯休息了一會兒,兩個人一起去了最近的花鳥市場。
其實以前也只是聽得比較多,要說起來,這還是時笙第一次去逛。
從門口開始,一路上都快要看花眼了。
這邊花鳥市場東西算得上是很齊全了。
各類花花草草,又有各種寵。
兩人是差不多走到市場最里面才看到了賣金魚和烏的地方。
時笙進去以后是真的覺得自己長見識了。
在曾經有限的認知里,一直覺得烏應該是差不多的。
尤其是殼的,翻來覆去就是那些配和花紋。
但直到今天,各種各樣的烏放在了一起,一眼就可以看清它們的區別。
時笙拉著喻文州一個水缸一個水缸的看,老板就在旁邊跟他們介紹。
走到最后一個水缸。
他們剛剛停下腳步,水缸里的烏全部都游了過來,還不停的用小爪子在撲水。
還有一只特別可,急沖沖的從另一邊游過來,結果剛剛停下,直接就冒了一個鼻涕泡。
時笙沒忍住一下就笑了起來。
老板也笑了笑,趕介紹起來,“這種是西非側頸,有深的苗子也有淺的。”
時笙看了一眼剛剛那只冒鼻涕泡的,就是淺的。
不止殼的淺,連皮都是淺的,看起來圓滾滾的很可。
老板見喜歡,繼續道:
“側頸格都很溫和,互也好,像西非側頸,因為圓乎乎的,一直有個別稱西非豬。”
“你看它的,就跟在笑一樣,這誰看了不迷糊啊。”
時笙覺得老板是說到點子上了,現在可不就是被可迷糊了嗎?m.166xs.cc
笑著去看喻文州,“養這個好不好?”
喻文州笑著了的手指,“好。”
說到這里,老板趕就把剛剛那只撈了出來。
老板給示范了一下怎麼,時笙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手。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老板,“他是男孩子還是孩子啊?”
老板笑著把烏的翻了過來,仔細確認一下答:“男孩子。”
時笙又轉頭問喻文州,“要不給他買個老婆?”
聽到這個問題,老板和喻文州都笑了起來。
喻文州問:“這種可以雌雄一起養嗎?”
老板點了點頭。
有些其實是不建議雌雄一起養的,容易發生流事件。
但這批是一起養大的,一直在一起也沒出什麼問題。
就這樣,老板把水缸的撈起來一個一個的看別,時笙幾經糾結又挑了一只雌。
時笙看著兩個小家伙開心的不行。
“名字我都想好了。”看向喻文州。
喻文州猛然就想起來前面時笙說他們的孩子要喻寶貝的事。
“男孩子就喻小寶,孩子時小貝。”
喻文州:.....
果然,他不能對時笙的取名水平抱有什麼太大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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