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胤道:“你這人是真的很壞。”
江蘭時:“彼此彼此。”
宋錦胤一邊說人家壞,一邊將碗里的酒全部倒在了窗外,道:“你還是太了,這樣才是萬無一失。”
江蘭時:“。”
這種人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說別人啊。
服務生到底是不放心,沒過多久就找了個借口回來查看,見那瓶酒已經被喝的干干凈凈,這才放下心來,去跟懷振回復。
“都喝了?”懷振問。
“是的,我確認。”服務生點頭:“他們都喝了。”
“做的不錯。”懷振贊賞道:“你先去忙吧,事之后好不了你的。”
服務生歡天喜地的離開了,懷笙揭下臉上的面,道:“那藥十幾分鐘之就能起效,你讓他們都盯著點,一旦倒了就立刻把人帶走。”
懷振點頭,出去吩咐保鏢。
懷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心愉快的坐車到了周邊一個爛尾樓——據說曾經有人想來這邊開個什麼商場,但地方太偏了,實在是發展不起來,老板就卷款跑路了,資金的大還是國家給補上的,不過之后也一直沒有冤大頭愿意接手,只好就這麼荒廢下去。
懷笙一個滴滴的大小姐,哪里來過這種地方,當即捂著鼻子十分嫌棄,懷振在旁邊盯著保鏢把幾個人五花大綁,確認他們掙不開后才松了口氣。
老實說,之前他們只打算對付江蘭時一個人,現在突然多出這麼多個,他心里還是有點打鼓的,畢竟這些人雖然不如懷序那麼基因突變,但也是正兒八經的特種兵。
懷振瞥到旁邊的江蘭時,眸一頓。
除開遲遲這個人,就江蘭時皮最白,在昏暗的線下、廢磚裂瓦的映襯下,更顯出剔之,懷振想不通,江蘭時一個男人,還是個當兵的,怎麼就保養的跟個大小姐似的。
但那張臉也實在是蠱人心。
無論是修長的眉,纖長的睫,亦或是帶著一點酒意微紅的眼尾,都十足的漂亮。
懷振是個混不吝,男不忌,當下就出手想要江蘭時的臉,忽然“嘭”的一聲響,保鏢大罵了一聲,懷振一轉頭,才發現是懷序醒了。
很多時候,懷振都覺得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像是某種茹飲的野,之所以披上人類的皮囊只是為了在這個人類為主導的社會生存下去,哪怕這個時候他被一指寬的皮質繩索捆得結結實實,哪怕他坐在地上狼狽不堪,還是給人以一種非常危險且致命的訊息。
剛剛巨大的響聲,就是懷序一腳將磚頭踹到水泥墻上發出的。
“喲,醒了。”懷振站起:“看來你確實是個怪啊,那麼大的藥量,這才半小時不到就醒了。”
懷序臉很難看:“你想干什麼?”
懷振聳聳肩:“我們的目的不是早就告訴了你嗎?懷序,你看,都是你自己不配合,才會連累你的朋友,一開始就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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