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所以啊,長姐這不張羅著要修路嗎。”
林冉用胳膊肘杵杵:“說真的,林富婆,你要不要贊助點銀錢助我們嶺南修一條寬敞又平整的大道?”
林千:“長姐您連自家人都不放過呢?”
“那必須不能放過!”林冉嘿嘿笑著。
林千也跟著大笑:“長姐需要,妹妹自然要支持。要多,長姐您直接說嘛。”
林冉把那套忽悠其他商人的方案又拿出來了,林千黑線:“長姐您可別忽悠我?”
林冉義正嚴詞:“你哪次看長姐是假忽悠了?雖然現在沒有用,但是我跟你說,以后這個路引和這個出海的這個證明,那絕對是千金難求。”
林冉:“你是第一個來嶺南的商人,有優先權,長姐可以兩個都給你辦了,永久的怎麼樣?”
林千覺得應該那個什麼出海證明大概率難用到,不過一張嶺南府永久的路引還是很吸引的。
“!”
林冉樂呵了,直接從林千那里搞到五千兩修路銀子。
直呼林千財大氣,有眼,以后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林千哭笑不得看著自家長姐不帶重樣的夸獎。
唉......
摟銀子的長姐,真的是不分外啊!
自家的銀子也摟得這麼開心。
林冉抓著林千的手:“我跟你說,我在嶺南發現了個好東西。嶺南府下的南林縣,那個縣專種桑養蠶,當地一個豪紳在那里有一間綢作坊。”
林千一聽自家長姐這麼說,立即把自己從妹妹的角轉換到商人的角當中:“林大人啊,您應該知道,桑蠶最好的都在江南吧。”
林冉:“江南的綢確實是最好的,但是這南林縣的桑蠶也不差,明日我帶你去看,只看一眼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就連都沒有想到啊,這個破嶺南還藏著一個這麼好的綢作坊。
若不是白家給送禮,都不知道白家的綢作坊中,還有這樣一種極品紗!
白家這麼多年都沒有把那綢送出嶺南府,估計也是沒有那個人脈。
現在不一樣啊,來了,指定能把這好東西傳遍大江南北,打造出最頂尖的綢!
林冉:“千啊,別怪長姐沒有提醒你哈,趁現在,該拿下的一定不要猶豫,猶豫則會敗北。”
林冉再三強調,令林千上了心。
翌日,林冉拉上林千,還有白家家主,一行人前往南林縣。
林冉:“本大人要去底下的縣里巡視一番,府務就給諸位了,不日便回,勿念。”
臨時收到通知的眾下屬已經說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麼了。
賀文濱生無可:“林大人,您做決定之前,能不能事先告知一番?”
林冉:“臨時起意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當本大人微服私訪了,不然哪里能抓到他們的小辮子。
我可告訴你們,只有你們知道我的消息,若是我的消息走了,回來我就找你們算賬。”
耿同知:“......”
賀文濱:“......”
林冉:“你們沒事多出去走走,走到百姓中去,收起那架子,和百姓們嘮嘮嗑,看看他們有什麼訴求,咱們府衙呢盡力滿足。
另外哦,咱們的教化課也開始了,你們不定時地去查一下果。”
“經歷司那邊,本大人說的那些個口號,一定要讓他們盡快地在大街小巷中展現出來,讓百姓們人人會背,人人記在心里且現在日常的言行中。”
林冉大事小事待了一堆,然后揮一揮袖,放心大膽地離開了。
耿同知看著林冉的馬車,以及的馬車兩側跟著的那一群羊......
耿同知:“以前吧,我一直以為不放權的上峰不是個好上峰。”
“現在你知道了,一個不要權的上峰,會讓我們勞到死!”賀文濱咬牙。
講真,自從林冉上任以后,他是一天不得閑啊。
白天說書晚上還得做他的府務。
現在白天不要說書了,那林冉待下來的任務無窮無盡每日都理不完啊。
什麼勾心斗角?
怎麼勾心斗角?
整個府衙的人,個個忙的像個陀螺一樣,每個人都在不停地轉。
他瞧來看去,整個府衙最清閑的就是外出巡視的林冉了。
每日都在外面巡視,不是在巡街就是在巡田。
現在更好,直接巡到別的縣了。
而自己的府務,就只能是他和耿同知給平攤了。
南林縣在嶺南府的南邊,之前說過了,嶺南府有一條很長的海岸線,除了梧州城外,其余每個縣都有臨海。
南林縣轄下的順和鎮,順河鎮靠近一個出海口,其主干流經過湘州府、蜀州府等地匯流,又分了若干分支。
途經數百里相對平緩的丘陵地帶,形河涌錯如網,流速更加緩慢,河床下細潤無沙之泥層逐漸沉積,形富的曬莨技藝中最主要的原料之一——“河泥”。
以上,是六筒描繪出當地地形后,又結合大的輿圖,和林冉兩個人分析討論出來的。
【六筒:冉啊,我告訴你,這河泥里面肯定含有富的礦質,所以做出來的紗才那麼好。】
林冉:“等我們到了地方,你可以檢測一下。”
一行人在路上行了有半個月,這才到達了目的地。
林冉從馬車里出來,呼出一口濁氣,作輕地扭了扭,活活筋骨。
林冉看著走過來的白家家主,玩笑道:“家主,你們白家都是慧眼,這個地方可不好找。”
白家家主如今對林冉十分之恭敬。
雖然他不知道林冉為何突然想來他家這個偏遠的作坊瞧上一瞧,但是知府大人有命令,他們白家人只好安排。
如此偏遠的地方,一般的商人可不會往這邊來。
白家家主恭敬回道:“卻是我爹年輕的時候,來這麼收桑蠶時,瞧中了這個小作坊,將其買了下來。”
林冉:“老家主卻是是有眼,這薯莨紗確實是個好紗,涼爽宜人、輕薄不沾,可與蜀錦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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