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將人安排好,把留給屯田司的那一部分人分了出來,領著人去找孟士學。
屯田司這些時日忙瘋了,整個屯田司里能見到的人并不多。
見林冉來了,孟士學可算是有時間坐下來喝口茶:“來的正好,我一會兒要出去呢。”
林冉:“給你送幫手來了。”
孟士學看了眼林冉后那些人,笑開了:“林大人真真是解了下的燃眉之急啊,下無以為報......”
林冉攔住他:“你們屯田司趕把學堂開起來就算是報答我了。”
二人相視一笑。
自從蓮花教解散了以后,林冉覺得梧州城越來越好了。
變好的程度每日與日俱增,百姓們仿佛胎換骨一般,每日不再去做那什麼無謂的祭祀,變得勤勞踏實,林冉看了別說有多高興了。
更讓高興的是,林千終于帶著的商隊來到了梧州城。
“長姐——”
林冉正在街上巡街,街上的百姓們擺攤做生意的很多。
聽得聲音,林冉抬頭去,就見自家妹妹騎在一匹高大的馬上。
“千千——”
林千跳下馬,快步向林冉跑來,跑到林冉跟前收了腳步,小心翼翼又地抱了一下。
“收到三哥的來信,知道長姐你有孕了,我也沒有了做買賣的心思,帶著人就往嶺南府趕。”
林千激地說著,“我買了許多上好的布料,到時候都給我小外甥做服,做尿墊。”
林冉笑看著,小丫頭幾個月不見長高了不。
“騎馬來?那麼高的馬......”
林千聳聳肩:“高是高了點,習慣了倒也不怕了。我又不是長姐你,能有盤羊大人可以騎。”
聽到林千說起盤羊,林冉忍不住翻白眼:“別說它了,自從來到嶺南,這家伙帶著一家幾口子每日早出晚歸,連個羊影都見不著。”
若不是每日廚房里多出來的野,都會以為的盤羊們被誰捉了去燒羊火鍋了。
主要是現在也不能騎羊了,這羊著呢,每日就帶著老婆孩子去山上瘋跑。
反正天是見不著。
林冉拉著林千的手:“咱們回府說。”
林千讓林冉稍等,轉回去與自己的商隊待幾聲又回來:“我事先讓三哥給我在嶺南府買了個宅子,商隊直接去那個宅子就。”
林冉驚訝地看著笑:“看來你這趟出來,賺了不。”
林千點點頭:“是不,一會兒給長姐你分銀子。”
林冉笑笑:“現在倒不必,你拿著那些錢做本,把生意做的更大些。”
林千也沒有拒絕,一邊挽著林冉的胳膊,一邊說著這一路上發生的事。
長姐上涼涼的,可舒服可舒服了。
知府衙門后院,姐妹兩個還在說著話。
林千:“長姐你知道嗎,那個錢記糧鋪聽說里斗得厲害,最近錢記的鋪子關了好多家,我順手接下了他們不鋪子。”
“咦?斗?沒聽說。”林冉放下手里的銀耳羹,“怎麼一回事,你細細說來。”
林千:“現在的錢家當家人不是前幾年才上位那位錢家最小的公子嗎,聽說啊,錢家人不服他,這幾年一直在斗。
今年斗得最兇,錢記的生意里搞得很爛,很多鋪子都關門了。”
還趁機收了幾個位置好的鋪子。
林千不知道錢家里況,林冉卻是知道的。
錢家不可能不服這位年輕的家主,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反王那一派,要有作了。
“磨墨!”林冉立即起,雪花已經呲溜一下躥到書桌前,幫林冉磨墨。
林冉匆匆寫了一封信給雪花:“給你家主子送去,要快。”
“是,夫人。”
林千見自家長姐面嚴峻,一時不解:“怎麼了長姐?”
林冉咬咬,把事大概講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
林千表示,自己被這個消息震呆了。
“我的天爺嗷——這好好的,怎麼還突然跳出了個反王?”
一直以為打下了西樓國,打敗了西洲國后,往后十來年應該是天下太平了。
結果沒有想到,大部還藏著個大毒瘤,一不小心就釋放毒氣毒死人那種呢。
林千一瞬間就想了許多,“所以,長姐,陛下讓你來嶺南府不會是為了這個吧。”
林冉點頭。
其實是讓周允琛來做任務來了,只是個順帶的工人。
林千一驚:“長姐,那您不是很危險?”
林冉:“你長姐我什麼時候怕過危險了。”
“現在不一樣,你若是一個人我不擔心,你現在著這麼大的肚子,哎喲......不行,我要寫信給爹,讓爹給你弄一個護衛隊來才。”
林冉忙拉住:“放心吧,你姐夫給我了一個暗衛隊,保護我的人多著呢,你可別給爹寫信。”
林千:“我不寫,三哥肯定也給家中去信了呀。”
林冉:“......這倒是,你別擔心,你長姐我好著呢,谷神呢,誰也不能把我怎麼著。”
林千不相信什麼谷神不谷神的。
那谷神到底怎麼來到,能不知道?
不過姐夫的護衛隊倒是可以相信。
“姐夫呢?”
林冉:“你姐夫有別的事要做。”
林千瞬間就明白了,“陛下下的這盤棋可真大。”
林冉夸:“我們家小千真是聰明。”
林千笑著搖頭,說起了別的事:“長姐你信中說讓我帶貨來嶺南府,怎麼你嶺南府有我需要的貨嗎?”
林冉:“我嶺南府的好貨多著呢,我給那些認識的商人都去了信,只不過嘛,他們來得不如你快,所以先便宜你。”
林千笑了,“我這收到三哥的信,就沒有那倒賣倒買的心思了,這不收集了許許多多的孩件啊,首飾啊,布料之類的,然后就直奔嶺南府。”
原本按照的計劃,還要繞到隔壁的兩個府,再轉悠到嶺南府的。
不過自家長姐懷孕了,等不及了,這才直奔嶺南。
“說真的長姐,嶺南府這個路太難走了,怪不得商人們都不愿意往嶺南來呢。”
林千吐槽:“若不是長姐你說的那個什麼除瘴氣毒的香包之類的,我幾次都覺得我要中瘴毒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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