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琛:“這賀文濱是賀達的兒子。”
“咦?”林冉訝然,“賀達的兒子?那不是賀思遠的兄弟?可是......之前對賀思遠的調查里,他可沒有這個兄弟。”
“是,這次調查賀文濱這才查出來的。”周允琛淡淡開口:“賀文濱是賀達在外置辦的外室之子。
賀家瞞得,對外一直聲稱是賀達認的干兒子。”
林冉無語了:“這怎麼一個兩個當兒的男人都喜歡在外置辦外室呢?那外面的就是比家里的香?”
反正古代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接回來當個小妾不行?非得置辦外室?
周允琛立即表態:“并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我就不會置辦外室。”
林冉斜眼瞅他:“你若敢置辦外室,我先嘎了你的腰子。”
周允琛:“......”雖然他不太明白什麼做嘎腰子,但是自家夫人那個手刀聯合腰子二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夫人放心,為夫修行過男德,絕不背叛夫人。”周允琛一臉認真地說道。
林冉聽他說起男德忍不住笑了。
也不知道六筒的那個系統群里日里都討論些什麼,有一日忽然給甩了一個當代男德模范行為給看,覺得有意思的拿出來逗一下周允琛。
沒想到周允琛居然認真的學習起來了。
一條條地自我對比,最后總結出那男德模范還不如他有男德。
說什麼他能讓全京城的貴對他避讓三米遠。
林冉當時滿頭黑線,直笑話他被人嫌棄他還很驕傲的樣子。
林冉出手環住他的腰,在他后腰拍了拍:“放心,只要你不背叛我,你的腰子就能好好的長在這里。”
周允琛看著懷里笑得子發抖的人無奈笑了。
“所以,這賀文濱被送到嶺南府來當兒,是賀達的主意,還是賀夫人的主意?”林冉笑過后,再次說起正事。
周允琛:“賀達置辦的這一外室是一個青樓子,賀家嫌棄的份太低了沒有讓進府,所以賀達才將人藏在外面。
后來,賀文濱長大了,賀家才松口讓賀文濱回賀家,只是他的生母不能府。
據聞,這位外室手段了得,將賀達迷得不輕,與賀夫人作對多年。”
林冉挑挑眉,“該說這位外室聰明呢還是傻呢?”
聰明到能拿住賀達,且還頗為寵。
傻到與正妻作對,對自己和兒子都沒有什麼好。
沒見賀文濱回了賀家,名字都沒有改麼。
古代大家族都是那輩分排名的,以賀思遠的名字來看,應該是思字輩才對。
周允琛沒有回答林冉的話,而是道:“賀文濱和賀思遠是一年生的,賀思遠死后,賀夫人有一陣子緒不太好,賀達就把賀文濱弄到嶺南來了。”
至于緒怎麼個不對法,林冉都能想得到。
一個和自己兒子相同年紀的人,自家兒子死了,敵人的兒子卻好好的生活在自己眼前,著錦玉食,誰看了能平衡?
更何況,賀夫人本就對這對外室母子不順眼。
“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賀家人,回頭咱多注意些。”林冉如是說道。
林冉直接在府中修整了兩日,期間有人上門求見聲稱子不適也沒有見。
倒是三小只趁著天黑時了府衙。
林桑一見到林冉說不清的想念,“長姐啊~~~你們怎麼才到?不是比我們早了那麼多天上路的麼。”
接著鐘誠也問話了:“大姐,你們這一路是不是游山玩水去了。”
林冉瞪眼:“游山玩水?你大姐我是這樣的人麼?”
三小只有志一同地點了下頭,然后立馬搖頭,實在是林冉的眼神有點兇狠。
林冉瞪了他們一眼:“你長姐我啊一心為公,一心為民,這一路跑山里去了發展我的信徒了。”
“什麼玩意兒?信徒?”南錦年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還手了下自己的耳朵,“長姐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學蓮花教搞事呢?”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正經的。”林冉招呼他們坐下,“那蓮花教那麼多信徒,我單槍匹馬的打不過啊,當然得去弄點信徒來和他們打了。”
林桑看著自家長姐一副要去干仗的樣子只覺得肝疼,“長姐,你就好好當你的嶺南府知府就,其他的給我們,你們說對吧。”
鐘誠和南錦年連連點頭:“嗯,給我們。”
林冉:“你們當然是要用的,不過得先讓我出馬。”
林冉想了想,將自己的計劃說與他們聽,三小只聽得瞠口結舌。
“姐夫啊,您就讓我姐這麼......這麼鬧騰?”林桑看向周允琛。
林冉一掌拍在林桑的背上,“什麼鬧騰,我不把那些信徒先騙過來,你們難道還能把人都殺了?”
南錦年著下:“長姐說得不無道理。”
林冉:“是太有道理了!你們啊得對付蓮花教的頭子們,剩下的那些給我就。”
說到這個林冉就有些頭疼:“這外面的百姓都被蓮花教蠱了去,我不得找那些山里還沒被蓮花教禍禍的百姓們來當谷神的信徒麼?”
鐘誠:“......”所以那些山里的百姓們躲過了蓮花教沒有躲過您唄。
“唉.....這個事呢回頭咱們再好好的計劃計劃。千千呢?沒和你們一起來?”林冉問起林千。
臨走時林千說也要來嶺南的。
林桑往椅子上一攤,有些生無可道:“來了,本來是和我們一起出發的,結果......”
南錦年接話道:“結果千千妹子組了個商隊,在各個府倒賣貨。我們要趕進度,就和分開了。”
林冉一驚:“好家伙,千千都弄上商隊了?”
“可不是怎的,長姐你臨走前千千不是找你要錢了說什麼投錢的事麼,那會兒就琢磨著弄商隊呢。”林桑有些頭疼。
家里的姑娘,好家伙,一個比一個要強。
一個當,一個走商。
本來他爹不太同意吧,千千一句長姐都同意了,把林家人弄得沒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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