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祺王妃被騙走玉佩,還是司夫人可能有姘頭,大家都三緘其口,沒人將這些事傳出去,相比較之下,司夜云顛三倒四的話,們反而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們早就知道靖王妃是傻子,做錯匪夷所思的事,很正常。
于是,司夜云此時十分輕松的逛秦國公府的花園。
離開了人群,鳶尾才噗嗤一聲笑出來,“王妃,您今天簡直太厲害了。”
一個人游走在這麼多夫人之間,還能接連罵人,罵到對方除了生氣別無他法。
嬤嬤跟其他幾個丫鬟也都憋笑。
們本來以為今天過來是當王妃打手,誰知沒有們用武之地。
司夜云笑道,“殺人得誅心,殺們得揭皮。”
鳶尾滿眼崇拜,“王妃說的對。”
甲一說,習武是為了讓傻子跟他們好好說話,所以鳶尾習武十分認真,但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靠皮子也能氣死人。
方才在庭院中,沒有一個人不被王妃氣的吐。
“秦國公府這麼大,風景還是不錯,既然來了,就好好逛,你們要是了,盡管吩咐他們下人去做。”司夜云秉承著不能白來一趟的原則。
人得氣死,風景也得逛,就連東西也得吃,只是吃之前,得小心,防止被下藥。
……
賞花宴快開始的時候,司夜云等人才被下人三請四邀回來。
要是再不回來,秦二夫人也要被氣得昏倒。
一眾夫人坐在們事先準備好的席面上,互相恭維著,司若雪等未出閣子則端莊坐下下方,接眾位夫人的洗禮,們這些子名聲都是由夫人之間傳開的,名聲越好,以后嫁的夫君也會更好。
司夜云份高貴,跟辛書竹等人坐在一起,只不過此時的辛書竹還在生氣,不肯搭理司夜云,扭頭跟秦二夫人說著悄悄話。
司夜云淺笑一聲,不跟說話就想過去了?
從懷中幽幽拿出羊脂玉佩在手中把玩。
辛書竹拳頭,“……”
這傻子簡直要氣死人!
等宴會開始后,便有夫人開始提議讓眾小姐表演些節目,好活躍賞花宴。
以史大夫的嫡容欣為代表,率先起說道,“小獻丑了。”
容欣世代文臣,書法是一絕,讓人端來文房四寶,書寫了一首五言詩歌頌淡雅梅花。
眾夫人看完,連連夸贊,能寫詩的子不多,寫出好詩的更不多。
容欣算是個中翹楚。
有容欣的開頭,其他人便紛紛上前表演。
節目一個比一個好看。
司若琳急了,“姐,你也趕上啊,要是被耽誤下去,靖王妃的嬤嬤看不到您怎麼辦?”
司若雪眉眼彎彎,青蔥指尖夾著茶盞,優雅放在桌面上,“別急,我不能搶他們風頭。”
司若雪就是這麼自信!
從小就以嫁皇室為目標,一直在努力。
不管琴棋書畫還是繡工等等,只要能學的,全都是最好的。
為的就是在這種場合之下,能一鳴驚人。
事實也的確如所想的那樣,三年在宮宴之上,以一首劍舞驚艷全場,也功得到了陛下的青睞。
只是那時年紀尚小,父親不想匆忙定下與哪位皇子的婚事,才委婉跟陛下說想再養兩年。
誰知養著養著,青睞的靖王妃位置居然差錯被司夜云搶去。
這讓氣的在家中連砸幾個花瓶。
司若琳聽到姐姐這麼一說,十分贊同的點頭,“對,姐姐說的是,你要是先上場,就沒們的事了!”
一連十幾個表演,不是跳舞就是寫詩,彈琴,司夜云看的昏昏睡,誠然,舞蹈很,但來來回回就那麼點事,膩味了。
“南岳的節目一直這麼差嗎?”
鳶尾看的津津有味,陡然聽到王妃問話,回道,“奴婢覺得眾位小姐跳的很好啊。”
不懂王妃為什麼會興致闌珊。
司夜云撇,不是跳的不好,是抬單調了。
還是現代好,各種娛樂節目應有盡有。
看的人眼花繚,目不轉睛。
辛書竹上說不想理會司夜云,但其實一直在關注,聽到司夜云的話,立馬譏諷道,“四弟妹是看不懂嗎?要不要皇嫂幫你解釋?”
司夜云將羊脂玉佩放在桌面上,辛書竹的太狠狠一跳。
直覺有些不妙。
“好啊,那皇嫂你給我解釋吧。”司夜云十分干脆的說著。
那架勢,直接將辛書竹當下人一般對待,反正對方自己送上門的,不滿足對方,豈不是讓對方失?
辛書竹拳頭攥,額角青筋直跳,這輩子就沒遇到司夜云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是譏諷!嘲諷!
不是真的要給你解釋!
可司夜云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反而襯的小氣一樣。
這樣辛書竹心里憋悶的幾乎不過來氣。
秦二夫人見狀忙打圓場,“靖王妃若是看不懂,本夫人派個丫鬟給您解釋如何?”
司夜云白了一眼,“你是覺得我三皇嫂說的不好是嗎?”
秦二夫人:“……”
這傻子怎麼什麼東西都說!
辛書竹此刻也不知道該生哪邊氣,最后氣的往旁邊一坐,什麼都不管了。
上方幾個人的話語,被連在附近的夫人聽到,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
一時間沒人關心節目好不好。
畢竟八卦最吸引人。
司若雪本想當軸,結果當著當著,居然沒人關注,開始著急起來。
靖王可是派人來選妃的,不給表現的機會,怎麼能當王妃。
這下坐不住,直接起對眾位夫人說道,“小最近新練了一只舞蹈,還請各位夫人點評。”
眾夫人淺笑嫣嫣的點頭,敷衍了幾聲,就私下討論。
司若雪暗暗握拳,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早點出來,也好過現在尷尬的場面。
可都已經站出來了,就只能著頭皮讓人奉上的劍。
這一次還是要表演劍舞。
只是比上次更為凌厲,觀賞更強。
唯一算的上觀眾的司夜云,看見司若雪上場,挑眉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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