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猛哥兒現在沒站在我面前,否則我肯定將這封信拍在他腦門上!婳婳那是會武、彪悍、嗓門大嗎?”蘇滿娘差點要被他這兩套標準給氣笑了。
婳婳那是多標致文靜的一個小姑娘,照著黎川猛之前給的標準,劃拉一輩子,也劃拉不到婳的頭上。
黎銳卿忙給蘇滿娘順氣:“那就是個沒有文采的,慣常話都不會說,聞筠你不要與他生氣,最后氣到自己。”
蘇滿娘還猶在氣憤:“這件事忱哥兒肯定也知,你們就瞞著我。”
黎銳卿突然俯,在耳畔輕笑:“其實,那小子現在還沒有跑遠,我讓人扣下了他的路引,他估計今晚還得回來拿,聞筠你若是還生氣,咱們就順勢將人扣下,再教訓一頓。”
蘇滿娘抬眼瞪他:“你就是這樣欺負自己兒子的?”
黎銳卿:……
眼見著自己這左右都不是,他干脆將人打橫抱起,轉移陣地,前往床榻上解決。
房間門口,知鳥幾個快速將蹲在門口聽墻角的黎川霖和黎川策抱起,小跑著離開。
黎川策很淡定地看向旁邊被抱著的妹妹:“你聽到沒?”
黎川霖點點小腦袋:“聽到了。”
“二哥今晚要回來拿東西。”
“他跑,還惹娘生氣。”
“咱們一起去抓他!”
“好!”
是夜,在黎川忱小廝的掩護下,從后門回府拿東西的黎川猛,一回到自己院落,就被從暗竄出來的兩道小影給抱住了腳。
“呔,二哥你竟然敢跑?!”
“今晚就給我留下來!”
黎川猛:“!小祖宗們松松手,我要廢了!”
“呔!”
“你說你還跑不跑?!”
“你們是我祖宗,咱們小點聲!”
接到小廝通知后,剛剛趕來飛羽院的黎川忱見此,則不捧腹:“策哥兒、霖姐兒,給他手下留哈哈哈……”
蘇滿娘與黎銳卿遠遠地,就聽到幾個孩子們充滿活力的笑聲,忍不住眉梢一松。
黎銳卿轉輕輕握住蘇滿娘的手,眼神:“今晚所有人都聽你的,你來決定。”
蘇滿娘手在他腰間重重了一下,看他興到抖,輕哼一聲:“也包括你?”
“當然。”黎銳卿回答得毫不遲疑。
“那便好,”蘇滿娘點頭,“那你今晚便和那小子多切磋切磋,切磋到他沒力氣站起來為止吧。”
“遵命。”黎銳卿興致盎然地活了下手腕,“所以,是就不讓他走了?”
“也不一定,等他明天能站起來,我再與他好好談談心。”蘇滿娘笑意溫婉,“反正不辭而別,我絕對不能接。”
黎銳卿頷首:“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時就扣下了這小子的路引。”
“算你識相。”
……
黎銳卿與蘇滿娘在飛羽院外又站了一會兒,直到里面的幾個小的鬧騰夠了,才抬腳走了進去。
夫妻兩人的背影,在燭的映下,竟似有某種相似的特質。
隨后,剛剛消停下來的飛羽院,再次響起哀嚎。
哀嚎中又著些歡快,與幸福的吵鬧。
聽聞消息后慢了幾步趕來的黎母在院外多站了一會兒,滿是皺紋的臉上盡是笑意。
充滿了活力的熱鬧,將曾經獨守黎府時的晦暗記憶全部驅散。
這些都是黎府的枝椏與苗,而他們也將在們的庇護下,越長越好。
(完結)
她是云盛最尊貴的嫡長公主,容貌艷艷心有所屬。他是云盛手握重權的大將軍,驚才絕艷心懷鬼胎。一場權益的衡量,一次籌碼的交換,一旨賜婚讓他們命運交替愛恨交纏。她對他的恨從不掩飾,他對她的愛卻深入骨髓。她說“白奕,本宮絕不會讓這個孩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他笑“由不得你。”繁花三千,亂世驚蟄,栽贓陷害,機關算盡,她終是棄他而去。他給她最深的情,卻也給了她最狠的痛。揚花三月,恰逢盛世,相思蝕骨,滿目蒼涼,妻可緩緩歸矣?【她以為他恨她入骨,卻從來不知,她是他的穿腸毒藥,一旦染上無藥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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