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到夏初著火了,“你、你……我是為了看你的傷,你腦子里都想什麼七八糟的呢?你也不許再胡說了,怎麼什麼話都、都說得出口……”
話沒說完,終于后知后覺的發現眼前的人只差渾都著。
而且不但有著完的腰腹線條,塊壘分明的腹,還、還連馬甲線往下,都快能看見了。
整個人就燒得更厲害,聲音也更結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什麼,我口了,去外面喝點水。喝完水再、再讓前臺送條被子上來……不對,柜子里肯定就有備用的。”
“所、所以你自己睡吧,我去、去你那屋里睡了,晚安……”
不等磕磕絆絆的說完,已在往床下爬,至于目標,當然就是幾米外的門了。
可惜還沒來得及爬下床,就讓霍希堯直接往前一撲,到了下,“初初,你跑什麼,不是說好了,我們一起睡,我好給你按小嗎?你現在小不疼了?”
夏初被面對危險的本能刺激得汗都要豎起來了,“我、我小早就不疼了,不用你給我按。我也真的不習慣跟人一起睡,所以……那個,希堯,你先起開好不好,我快被你得不上氣了……”
霍希堯下是溫熱的,目所及的也是艷麗的雙和眼角。
呼吸都急促起來,“初初,我不是說了,你總得習慣兩個人睡,就從今晚開始嗎?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會你的。但我現在,能吻你嗎?我真的忍不住了,可以嗎?”
夏初看他忍得額頭青筋都迸了起來,額角還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他的有多滾燙,他……的反應是多麼的直接,此時此刻,也沒有人會比更清楚了。
可就這樣,他也沒有直接對怎麼樣,反而強忍著在征求的意見。
而且直覺他不是在假意問,相信如果堅決不同意,他一定不會勉強,一定會尊重。
夏初到底還是忍不住心,閉上了眼睛,——讓開口說‘可以’,實在不好意思。
同樣不好意思點頭。
也就只有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的默許了。
霍希堯當然沒有夏初想象的那麼高尚,畢竟都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話,是最不可信的。
事實上,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夏初同不同意,他都要吻,立刻,馬上!
但夏初能同意,還這麼乖巧的閉上眼睛,一副默許任他施為的樣子。
還是讓他大為驚喜,大為心悸心。
再也忍不住俯下,近乎貪婪的吻上了夏初……
在江子瑤來電話之前,夏初其實就已經過一回霍希堯的失控了。
但現在面對他時而舐、時而啃咬的攻勢,才終于知道了什麼狂風暴雨,什麼真正的失控。
本沒機會呼吸,和舌頭也都不是自己的了。
只能被的、暈乎乎的承一切,唯一僅剩的念頭,便是自己真的不會溺斃在這鋪天蓋地的攻勢和男氣息中嗎?
明明霍希堯這麼強的侵略,之前又是怎麼會覺得他不夠霸道,有足夠的分寸和界限的?
終于,霍希堯的手在意迷中,忍不住進夏初的睡里,覆上了他夢寐以求的。
夏初一下子驚醒了,“希堯別……我、我還沒做好準備,你能不能先不要……”
霍希堯都箭在弦上,覺得自己再忍,就要炸了。
怎麼可能‘先不要’?
他剛才忽然從頭小子的狀態,一下清醒冷靜下來,就像獵人在面對獵時,都要先想法設法讓獵放松警惕,才好一擊即中。
從而讓夏初放松了警惕,答應了他留下一起睡。
為的不也正是這一刻?
所以他的回答是俯下,又吻了夏初一下,手上作也沒停,反而更放肆后。
才著氣,在耳邊說,“初初,我知道你還沒做好準備。但這種事其實也不需要準備,本來就是水到渠后,自然而然發生的。”
“你就放心的給我,我一定不會傷害你,不會弄痛你,一定會讓你舒服的,好不好?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太想你了,之前每天晚上一想到你就睡在隔壁,我就熱沸騰,每天晚上都要沖冷水澡,每天都要……自己手。”
“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憋出問題、憋忍者神了。寶貝老婆就疼一疼老公,好不好?”
夏初臉紅得都能滴了,竟然每天晚上都……?
雙眼也鴕鳥似的閉著,本不敢睜開。
聲若蚊蚋沒好氣,“你一天天到底都在想什麼,還好意思說出來,你怎麼這麼流氓?還口口聲聲只要我不愿意,你一定不我,原來也是騙人的?”
自以為沒好氣,但聽在霍希堯耳朵里,卻是妥妥的撒。
讓他更加的熱沸騰了,含了夏初的耳垂一下,才息著低笑,“食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也只對你這樣,因為我你,了才想得到、才想靈結合,別人我才不這樣。”
“至于我說你不愿意就不你,我如果不這樣說,你能讓我留下?那我現在也不可能躺在這里,不可能有馬上就大餐的機會了。”
夏初卻還是本能的抖,“但我真的、真的還沒做好準備……”
霍希堯看抖得就跟秋風里的落葉一樣,再是著急也忍不住憐惜。
決定最后再努力一下,實在不行,今晚就算了。
反正他們來日方長,他也多的都忍過來了,再忍一段時間也沒什麼大不了。
于是放聲音,“初初,你睜開眼睛看著我。夏初,我真的很你,這輩子只你,只想也只會跟你共度,所以,你不用怕我,也完全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給我,因為霍希堯這輩子,認定夏初了!”
夏初在他依然灼熱,卻專注深的目注視下,終于抖得不那麼厲害了。
其實認真想想,的確是水到渠、自然而然的事,為什麼就非要挑日子,覺得需要足夠的時間,做好了準備后,再發生呢?
只要那個人是對的、是自己認定的,不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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