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
“你若是沒做到,或者是讓我查出來有什麼不對,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喪彪威脅道。
安栩笑得從容:“盡管放馬過來便是。”
小狗子糾結了半天,還是起小聲說道:“彪哥,您真的信嗎?萬一使壞害您怎麼辦?”
喪彪冷眼瞪著他,質問:“你什麼意思?剛才就阻攔救我,現在證明的確是神醫的徒弟,你還在阻攔,我倒是真懷疑你小子沒安好心了!”
小狗子頓時臉蒼白,又跪在地上賭咒發誓。
“小的對彪哥一片忠心,天地可鑒,絕對是為了您著想啊!”
“夠了,老子懶得聽,既然你忠心耿耿,那所送的藥,你替老子嘗!”喪彪不耐煩地說道。
“小的……”小狗子害怕地看了安栩一眼,而后著頭皮說,“小的遵命!”
安栩笑而不語,轉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要寫個藥方,還麻煩有人去抓藥回來。”
小嘍啰見狀遂自薦:“小的原意為彪哥抓藥!”
“好,你去吧。”喪彪點頭同意。
于是,小嘍啰直接跟著安栩明正大地離開了房間。
……
回到小屋子里,安栩寫了兩封信。
“這封信你藏好了,出去幫我給他。”
小嘍啰自然知道所說的就是墨廷淵,于是立刻點頭:“沒問題,小的一定會送到,那解藥……”
“放心吧,事之后第一個給你。”安栩無奈地瞥他一眼,繼續說,“這里是藥方,按照劑量抓回來。”
“明白,小的一定完。”小嘍啰收好兩封信,而后好奇地問,“爺,您不會真的是神醫的徒弟吧?”
安栩認真地問:“怎麼,我不像嗎?”
小嘍啰一臉震驚:“真的嗎?你真的是嗎?”
“如假包換。”
“哎喲我滴娘啊,真是神醫的徒弟啊!怪不得……”小嘍啰想說,怪不得多管閑事當好人,有怕得罪,只能閉。
安栩懶得理他的,直接往小廚房走去。
現在是喪彪的救命稻草,那些小弟們自然不敢再對吆五喝六,全都客氣得很。
安栩要了些煎藥的工,他們幾個都手腳麻利地去準備。
接下來就是照顧喪彪,把藥煎好。
……
怡紅院。
墨廷淵收到了安栩的信,他一目十行看完后直接燒了灰。
“這個臭丫頭,真是越來越會惹麻煩!”
雖然上這麼說,可他還是愿意配合一起趟渾水。
原本他是天之驕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即便是死也絕不會任由自己淪落風塵被人欺辱。
可為了陪安栩,即便是赴湯蹈火,他也在所不辭。
信里,安栩代,讓他揪出黑店的幕后大佬,將他們的勢力連拔起。
然后,也會把礦山那邊的壞蛋們一網打盡。
只要這些事理完,他們就可以放心回齊宮,繼續尋找破解移魂大法的方法。
墨廷淵嘆氣,除了縱著還能怎麼辦呢?
誰讓是北齊公主。
既然曾救過大秦的子民,他為北齊的婿,遇到這種作惡多端的邪惡勢力欺百姓,自然不能容忍。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聽聲辨人,應該是紅姐。
墨廷淵冷眼看著鏡子里的臉,抬手拿起一朵小巧致的白玉蘭花簪在發間。
黑如墨散落在腰間,雙鬢隨意挽著發髻,看起來慵懶中帶著優雅,隨意中著矜貴。
安栩長相是那種明艷人的,若化濃妝則會顯得太過妖嬈了靈氣。
這雙丹眼更適合清水出芙蓉的素雅,越是兒致的裝扮,越能凸顯本人艷而不的容貌。
滿意地了自己媳婦的小臉,墨廷淵角勾起一抹笑。
“栩栩,我只會比你更快解決掉這些麻煩的。”
說完,他起。
紅姐剛抬起手敲門之際,他已經打開了門。
看到眼前的子,頓時驚艷不已。
“喲,姑娘這麼打扮可真是……仙下凡啊!”
紅姐已經詞窮,不知道該用什麼來稱贊。
幸好自己生的早,不然真要嫉妒死安栩的模樣。
“想讓我幫你賺錢,得守我的規矩可好?”墨廷淵開口問道,語氣冷傲。
這是他進門以來,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紅姐被他的模樣和氣勢驚到,連連點頭:“好,我答應,都答應!”
“你答應沒用,我要見一見正管事的。”
“我就是管事的。”紅姐口而出。
墨廷淵顯然是不信,冷然道:“若是沒有誠意,那便算了,我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
聽到這麼說,紅姐咽了下口水,仔細想了想,點頭妥協:“好,但是你必須保證,要給我們賺很多的錢!”
“放心,保證讓你發大財!”墨廷淵的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
礦山。
第一副藥熬好后,安栩便讓小嘍啰捧過去看著喪彪喝完。
小狗子雖然害怕,但仍是壯著膽子試了兩口藥,沒有任何問題后才給喪彪喝。
剛服下,抑已久的悶氣短便得到了舒緩,一時間只覺得通舒暢。
喪彪懷疑是不是自己心理問題,可呼吸明顯比以前更順。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些本事。”他心里忍不住容。
這麼多年,他也見過不奇能異士被送到這里來,但是像安栩這樣的神人還是頭一次見。
沒想到他們綁人還能綁到神醫的徒弟,若是開個醫館,豈不是賺翻了?
想到這里,他說道:“來人,把給我找來。”
“是。”小嘍啰立刻點頭應聲,然后便轉回廚房去了。
不一會兒,安栩走進來。
“彪哥有何吩咐?”
喪彪的臉上帶著笑,也沒有先前的囂張和跋扈,語氣溫和:“如大夫請坐。”
安栩聞言,垂眸掩蓋神中的嘲笑。
之前在礦山的時候還兇神惡煞的,此刻一副藥下去就變得有禮貌了?
連請字都用上了,看來這喪彪是真的怕死。
安栩也不客氣,走過去坐下,臉冷漠:“彪哥有事直說。”
喪彪眼珠子轉了轉,而后開口試探:“你師父是神醫,他一定給你留下許多的醫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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