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反應過來,立刻轉沖著外面的奴隸喊道:“你們誰會醫,治好彪哥重重有賞!”
外面的奴隸們全都低著頭不敢吭聲,即便真有會醫的也不敢開口。
一是他們恨喪彪,不得他死!
二來,萬一沒治好,自己也小命不保,誰會上趕著給自己找麻煩呢?
但是安栩不一樣,是始作俑者。
“我會。”
只見從人群中站起來,原本就英俊拔的外表此刻顯得更加偉岸。
小嘍啰見狀眼底閃過,立刻配合道:“會,讓快來試試吧!”
“不行!”一個小狗站出來阻攔,“誰知道是不是庸醫,再說了,萬一故意使壞趁機傷害彪哥怎麼辦?”
小嘍啰反駁道:“不可能的!要是沒治好彪哥,自己小命也保不住啊!”
眾人一聽,覺得有道理。
“既然如此,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你快點過來!”
安栩點頭,不急不緩地抬腳走到了床邊。
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口吐白沫、搐不止的喪彪,薄微微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這種人渣,就是死了也活該。
要不是為了接近他們口中的幫主,把這個惡毒的組織一網打盡,才不會饒了他。
“你看什麼看呢?到底怎麼樣?你能救嗎?不能救趕滾開別耽誤時間!”小狗子在一旁不耐煩地催促。
安栩冷冷瞪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我是大夫,我正在看病人的況,你若覺得我慢,那你來治,否則別打擾我!”
“你……好,算你有種,治不好咱們再算賬!”小狗子指著一副警告之。
安栩不屑,轉繼續看喪彪的狀況,然后吩咐道:“來人,將他翻過來。”
眾人疑,誰也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直到小嘍啰先開口。
“都愣著干嘛?快把彪哥翻過來啊,救命要!”
一群人這才勉強上前去把喪彪翻過。
安栩坐在床邊,一只手拿出一顆黑藥丸喂進喪彪里,另一只手裝作不經意地上他的背。
然后,再用力悄悄地將剛才那銀針吸出來藏在手心。
這時,喪彪果然不搐了。
眾人大喜,紛紛慨:“果然是真郎中,彪哥不了!”
“太好了,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沒想到一顆藥下去就好了,還真是神了!”
……
安栩此刻的形象在這些小弟的眼里,無比輝偉大,但也有一個人持有懷疑的態度。
“你剛才給彪哥吃了什麼?”小狗子質問道。
安栩不屑于理會他,轉而對眾人說:“彪哥沒事了,你們誰去給他倒些水喝,再讓他好好休息一番,就好了。”
“剛才那個搐是怎麼回事啊?”小嘍啰擔心地問。
“彪哥平日里是不是嗜酒?”
安栩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在喝酒,而且據觀察,這個喪彪一是酒不離手,所以才會用這個做借口。
“對,彪哥的確是喝酒之人。”小弟們紛紛點頭。
小狗子依然質疑:“你的意思是,彪哥突然搐口吐白沫是因為嗜酒?那以前怎麼沒事?”
安栩不耐煩地看向他:“以前沒事不代表永遠沒事,酒傷,我勸各位也要喝一些為好。”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喂彪哥吃了什麼?”
“家族方,無可奉告!”
“你……”
小狗子還想再說什麼,床上的喪彪適時地醒了過來。
“老子這是怎麼了……”
他一邊撐著坐起,一邊扶著暈眩的腦袋,看到周圍這麼多人,滿是疑。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彪哥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小狗子第一個沖上去關心,滿臉都是激,比見了親爹都要開心。
其他小弟見狀生怕自己沒有表現的余地,也爭先恐后沖過去關懷。
安栩掩去眸底的鄙夷,不吭不聲地退到了一旁。
聽了眾人的解釋,喪彪終于想起來怎麼回事,他生氣地說道:“老子怎麼好端端的了?還有,你們剛才說誰救了我?”
“!”小嘍啰立刻指著安栩,“彪哥,剛才是救了您。”
喪彪疑地看過去,一看到是,出難以置信的神。
“沒想到你小子看起來無用,竟然還會醫?”
“以前拜師學過幾招而已。”安栩鎮定地回答。
“拜師?”喪彪的疑心很重,他刨問底,“你姓什麼什麼?師父是誰?”
安栩平靜地回答:“小人如笙,師承神醫方同舟!”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你?就你?哈哈哈……吹牛也不打草稿!”
“就是!誰不知道北齊神醫方同舟本沒有徒弟!”
“而且方同舟已經死了,你就算是撒謊,也找個還在世的!”
……
顯然,沒有人相信安栩是神醫的徒弟。
喪彪冷哼道:“你若是老實代,我倒是可以念在你剛才救了我,姑且繞你一命!”
安栩笑了笑,只說道:“我師父生前與師娘住在起靈山,當初他所尋找的仙靈草,還是我在懸崖峭壁邊摘到的,師父也是因此才將醫傳于我!”
聽到這里,眾人倒是有些相信了。
“方神醫好像確實住在起靈山,莫非是真的?”
“我不信,若真是神醫的徒弟,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可剛才確實用一顆藥丸救了彪哥啊!”
……
就在眾人將信將疑時,小狗子突然提議道:“既然你繼承神醫,那必然是醫高明,不如現場給我們幾個看診,你若是說對了病癥,便證明你沒有胡扯!”
安栩反問:“那若是說錯了呢?”
“那就說明你是庸醫,想要討好彪哥,才會冒險用彪哥的命來賭!”
“對!有本事當著咱們的面再演示一下醫!”
“你要是能看出我們誰有病誰沒有病,那你才是真厲害!”
所有人跟著起哄,唯有小嘍啰十分擔心。
他上前說道:“要不,先看我的!”
小狗子蹙眉,回頭滿眼懷疑地看著他問道:“每次我們針對,怎麼總有你出來說話?你到底什麼意思,跟他是不是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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