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序松開糖果的腦袋,低聲問忠伯:“江小到底為什麼生氣?”
忠伯:“那得要問問你做了什麼?”
“我只是去蘇家揍了蘇鳴遇一頓。”懷序眉頭皺,“而且我揍他也是有原因的,他對江小圖謀不軌,上說是為了自己妹妹,其實就是找個理由接近江小。”
忠伯是看著江蘭時長大的,從小到大,這孩子邊的狂蜂浪蝶就沒有過,男男都有,懷序說的這個蘇鳴遇,其實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前些天蘇家的小姐蘇靈容為了江蘭時要死要活,事鬧得大,作為蘇靈容的兄長,蘇鳴遇親自上門,想要跟江蘭時談談兩家聯姻的可能,江蘭時當然沒答應,客客氣氣的送走了蘇爺,蘇爺估計也沒有想到,當天晚上自己就被套了麻袋一頓暴揍。
忠伯想了想,道:“蘇鳴遇是蘇家的大爺,蘇家跟紅月一向是有些的,且他們家的人不論是非一味護短,一旦被他們查出來這件事是你做的,肯定會想盡千方百計的報復。”
懷序扯了下角,“我怕他們?”
“你當然不怕。”忠伯說:“你想得,當家卻想得多,想的多的人,總是會比想得的人害怕些。”
忠伯說完,估計懷序也聽不太明白,便搖頭笑笑,道:“算了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去洗洗臉,吃早飯吧。”
懷序卻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忠伯遲疑的:“真明白了?”
懷序目兇:“我昨天就該直接把蘇鳴遇打死,以絕后患。”
忠伯:“。”
你明白了個屁。
早上吃過飯,江蘭時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干兒,懷序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我也要去。”
江蘭時冷淡道:“藹藹不喜歡你。”
懷序強行把自己塞進車里,反駁道:“喜歡我,上次還跟我說最喜歡我了。”
江蘭時:“跟誰都這麼說。”
“……真的?”懷序震驚。
江蘭時嗤了一聲:“不然呢?”
懷序的打擊不輕。
他怎麼也沒有想過,會有人年紀小小已經變了廣撒網多捕魚的海王。
但等見了面,被封靄月抱著脖子親一口,他又覺得不是不能接了——孩子還小嘛,花心一點怎麼了。
阮芽在家里烤餅干,廚藝不錯,但烘焙確實很一般,烤出來的餅干奇形怪狀,把長得稍微好看點的放進罐子里,江蘭時隨口問:“這些要留著作紀念?”
“留給封琰琰。”阮芽說。
“……”江蘭時向后靠在椅子上,道:“我打賭他不喜歡吃這種甜兮兮還掉渣的東西。”
“我烤的他就喜歡。”
江蘭時:“……”
阮芽想起什麼,湊過來好奇的問:“哥,我聽說那個蘇靈容為了你都要上吊了哦?”
江蘭時:“想問什麼直接問。”
阮芽立刻雙眼亮晶晶:“但我聽說,哥也對你有意思?”
“不清楚。”江蘭時懶散道:“或許吧。”
“怎麼能是或許呢!”阮芽嘆:“你還真是個禍水啊,讓人家兩兄妹都神魂顛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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