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辭,那今晚要不要出去慶祝一下,正好明月馬上就要回來了,你既然把池鳶玩膩了,那是不是就該和明月訂婚了,人家這些年可是一直都在等你。”
訂婚?
霍寒辭從未這麼想過。
“如果要訂婚,那訂婚對象肯定不是我。”
聶衍原本在喝水,聽到這話,又差點兒嗆著。
京城誰不知道靳明月在等霍寒辭,但是現在霍寒辭本人竟然說靳明月的訂婚對象不是他?
“寒辭,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別說你不知道靳明月喜歡你。”
“我早說過,我不喜歡。”
他的語氣太過堅定,讓聶衍的眼里徹底冷了下去。
如果靳明月都未在他的選擇范圍之,那他還會選擇誰呢?
這些年出現在霍寒辭邊的,三十歲以下的,也就池鳶和靳明月了。
換京城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棄靳明月去選擇池鳶。
除非瞎了。
聶衍笑了一下,又想到了火彌漫的高樓下的霍寒辭,眼底劃過幽深。
“霍家與靳家的人都在期待兩家聯姻,你這若是拒絕了,影響了兩家的關系可怎麼辦?”
他不信霍寒辭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霍寒辭淡淡抬眼,“我跟明月本人強調得很清楚,是個拎得清的人。”
陷的人,怎麼可能拎得清。
到底還是霍寒辭從未對靳明月上過心,所以本不明白靳明月對他的執念。
聶衍作為這段的外人,不好多說什麼,不過他卻可以幫他們鏟除障礙。
至比起池鳶,他算是靳明月的朋友。
他拿出手機,給靳明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寒辭說不會跟你訂婚。】
聶衍在其他人面前,向來是什麼難聽說什麼。
只要是與霍寒辭有關的容,靳明月都回得很快。
【等我回國,他就會改變主意。】
靳明月原本想多問問有關池鳶的事,比如池鳶與霍寒辭到底有沒有關系。
但本就已經足夠主,若是繼續跟霍寒辭的朋友打聽這些,只會顯得掉價。
跟哥哥打聽就好了。
只要哥哥說了沒有,那就肯定沒有。
寒辭將來必然是要和結婚的。
聶衍會跟靳明月說這些,只是不希霍寒辭在池鳶那里泥足深陷。
但他也知道分寸,不該擅自將霍寒辭的私事兒告訴靳明月,反正對方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其他人會跟說。
而另一邊,靳明月的邊還坐著風笙。
風笙因為池鳶被送出國,并且被風家勒令十年之都不能回去,只覺得怨恨。
所以當靳明月詢問,有關霍寒辭的事時,風笙添油加醋的說了不事。
“靳小姐,你還不回去的話,估計池鳶就會把霍總栓得牢牢的了,你沒跟本人接過,所以不知道的手段。”
“可是把我都趕出京城了,霍總由著,我看已經被池鳶迷得五迷三道了,沒想到霍總有一天也會墜網。”
風笙癡迷霍寒辭,當來到異國他鄉,那也就變了恨。
風家舍棄可真是舍棄的干脆。
但也正因為如此,不管在靳明月的面前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監督阻止。
要讓靳明月仇視池鳶,會敗給池鳶,但是靳明月絕不會敗給那個什麼都不是的野種!
靳明月能為復仇。
但靳明月聽到這話,只覺得荒唐。
霍寒辭絕不會被誰迷得五迷三道,這樣的事放在他上,完全就不存在。
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長輩討論霍寒辭,說他是天生的商人,只要他對哪一行興趣,必定能在這一行做到頂端。
就如同他十六七歲就在華爾街闖一樣。
他不會對人著迷,而那個連爹媽都沒有的池鳶,更沒有這樣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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