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池鳶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里風平浪靜,卻不知道另一邊的池家已經快瘋了。
從下午開始,僅剩的幾位合作商也跟著解約,如今消息已經快捂不住了。
池家燈火通明,誰都睡不著。
池強急得抓了抓頭發,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面,等白天一到,就會聞風而,到時候池家的價肯定會一路大跌。
而圈的人已經知道針對他們的人是誰,絕對不敢在這個節骨眼投資。
池家要完了,甚至所有人都覺得池家要完了。
就連茍延殘的機會都沒有。
池強急得腔都在發抖,看向池景行,“聯系到池鳶了麼?時間來不及了,再多出一些人去找,一定要讓去霍寒辭的面前求。”
而坐在兩人之間的吳芳則臉更加難看,聯想到白天的事,抿,“池鳶應該在醫院。”
池強驚訝的看了一眼,“你怎麼知道?”
吳芳不安的將雙手攪,把白天的事說了一遍。
話音剛落,池強就怒不可遏的扇了一掌過來。
吳芳被扇得腦袋重重一偏,不敢置信的了自己的臉頰,瞥見池強臉上的扭曲,嚇得不敢說話。
“早就說過讓你們短期不要去招惹!現在背后有霍寒辭,也就只有你敢故意找茬,你最好想辦法讓池鳶消氣。景行,你也跟著你媽一起,順便也去找你爺爺,一定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解決這件事!”
池景行的臉也有些難看,瀟瀟還在警局里,池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
“爸,瀟瀟......”
池強的眼劃過一厭惡。
“要不是因為這個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池家至于走到這一步麼?要是一開始就不出現就好了,池鳶依舊還是咱們的兒,攀上霍寒辭,池家要什麼沒有,竟然把一個敗家子給接了回來,真是晦氣!”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瀟瀟的骨子里可是流著池家人的,池鳶再厲害,也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野種!”
“野種?這個野種攀上了霍寒辭,誰還敢說是野種,瀟瀟急著去對付,卻又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這些事兒都是闖出來的,霍寒辭那邊擺明了不想放人,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坐牢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池強抬手著太,只覺得無比煩躁。
上一次池瀟瀟給霍寒辭下藥,霍寒辭并未追究,沒想到這麼蠢,還能二次三次的激怒人。
真是廢!
吳芳聽到池強的話,捂著臉在一旁哭。
“怎麼能讓瀟瀟坐牢,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這要是坐牢了,以后不就毀了麼?池鳶本來就虧欠瀟瀟,難道還要葬送瀟瀟的一輩子不,這個惡毒的人!”
在吳芳這里,千錯萬錯都是池鳶的錯。
即使這次是因為池瀟瀟買兇殺人,但池鳶不是沒事麼?
既然沒事,又何必揪住不放。
池強只覺得額頭的青筋都在跳,忍無可忍的又甩出一掌。
“我看瀟瀟有這個腦子,都是傳了你!你還去潑了池鳶咖啡,真是嫌咱們死得不夠快!”
吳芳已經被打懵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坐在一旁哭。
而池景行看到這一幕,覺得無比諷刺。
“爸,我會趕找到池鳶,看在爺爺的份上,肯定不會追究,這次的事是瀟瀟的錯,但瀟瀟之所以變這樣,確實是因為在外面苦多年,你這些話別在的面前說,我會撈出來的。”
池強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而此時的警察局,池瀟瀟蜷著子,著墻。
每時每刻都在詛咒池鳶,如果能從這里出去,一定會再找機會弄死池鳶!
對了,還要把池鳶與霍寒辭的關系散播得所有人都知道,要讓霍家其他人去對付池鳶!
可是自從上次與吳芳通過電話以后,警察局就不再讓跟家里人聯系了。
就像是被拋到了孤島,與外界徹底斷絕了聯系。
都是池鳶那個賤人!
霍寒辭竟然為了池鳶,將到這個地步。
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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