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池鳶再說點兒什麼,比如到底為何將霍明朝帶去酒店,為何要綁架人。
對霍明朝到底有沒有?
但池鳶說完那句,就皺眉不再說話,想到了被自己綁在浴室的霍明朝。
現在打了石膏,沒法去轉移人,如果霍明朝被其他人發現了,那自己的一切心思都白費了。
難道要聯系聶茵?
但的手機已經跟著汽車一起變了碎片,眼下想要聯系聶茵,還得依靠霍寒辭。
看了一眼霍寒辭,發現霍寒辭的目也落在上,視線在一起,率先收了回來,張的渾發熱。
霍寒辭則起,“疼不疼?”
池鳶本想說不疼,但是出口卻變了,“嗯。”
霍寒辭讓劉仲拿來了椅,把扶著坐了上去。
池鳶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只覺得鼻尖有些酸。
霍寒辭哪怕是說了結束,依舊是對最好的那個。
“你就在這里養傷。”
說完這句,他本來已經起,卻聽到池鳶問,“那你呢?”
這句話仿佛長了勾子,把他整個人都勾得定在原地。
原本想說他出去住酒店,或者去其他房產,但他總覺得池鳶這話是在委婉的挽留。
所以出口的話變了,“我推你去花園轉轉?”
池鳶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下意識的點頭。
兩人似乎很默契的在找理由待在一起。
霍寒辭將池鳶推到花園,腦海里正構想下一個話題,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的眉心一皺,下意識的便不想接。
但是鈴聲一陣接著一陣。
就連池鳶都仰起頭看他,“接吧,可能是公司上的事。”
霍寒辭拿出手機,當看到聶衍這兩個字時,臉直接黑了,毫不猶豫的掛斷。
聶衍打了幾次沒接,最后一次掛斷,他皺眉看向靳舟墨,“你不是說他在住院麼?”
靳舟墨的手里端著一杯酒,微微點頭,“是在住院,不過聽說池鳶出了車禍,估計趕過去了。”
聽到池鳶這兩個字,聶衍的心里涌起心理上的厭惡,都抿了。
又是因為池鳶。
“我看他就是上池鳶了!”
想到這個可能,聶衍就覺得自己坐不住,可他能做什麼?
“舟墨,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寒辭這麼墜下去。”
靳舟墨淺淺的喝了口酒,笑了笑,“我也不想看到你與柳如是糾纏,你要不跟分了吧?”
這句話一出來,聶衍就定在原地,“我與如是的況不一樣,如是很單純,但是池鳶......”
靳舟墨著眉心,有些無奈,“寒辭的事,你就不要參與了。”
“舟墨,你對池鳶好像沒有不滿?”
靳舟墨挑眉,輕笑,“我只是想看看他們兩人最后會鬧到什麼地步。”
聶衍抿,眼里劃過冷意,“總歸是不會在一起的。”
*
霍寒辭幾次掛斷后,將手機給了一旁的傭人。
他推著池鳶在花園里轉,但池鳶完全就是心不在焉的狀態,一直在想辦法開口跟他要手機的事。
必須讓人去轉移霍明朝,而且這件事還不能被霍寒辭發現。
霍寒辭也在等著主開口說霍明朝的事兒,但是一圈已經轉完了,池鳶還是鎖著眉頭,滿腹愁緒。
看來完全沒想過要開口,在心里,他并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霍寒辭不再逗留,直接離開了壹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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