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宣雖說心焦灼,不過要比承安冷靜多了,淡聲道:“暫且先等等。”
承安一刻都等不下去,心無比焦灼,他為了探得消息,廢了一條,了廢人。
當回到京城之后,不顧傷勢第一時間把消息告知了四皇子,但到現在四皇子竟都沒能除掉攝政王!
四皇子計謀多端,料事如神,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為何明明掌控了攝政王的最大把柄,還沒有手呢?
承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心懷疑起來。
難道……是因為姜寧?
是因為攝政王妃,所以才遲遲不肯手嗎?
承安在袖中攥了拳頭,四皇子對姜寧的很特別,明明知道姜寧跟攝政王定親了,還將人帶走,養在小山村里。
在他要手殺姜寧的時候,及時出現阻止。
承安心中懷疑,漸漸地對四皇子有了一埋怨和恨意。
要不是四皇子冷待曦兒,曦兒也不會惹出那麼多禍事來。
曦兒發現了四皇子跟姜寧來往,四皇子的意,所以才會整個人變得嫉妒發狂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四皇子。
“殿下,難道是因為攝政王妃,所以才遲遲不手的嗎?”承安抬起臉,眸中薄涼,滿是懷疑之。
李河宣形微僵,隨后皺眉頭,“你在胡說什麼?”
“這只是我的猜測,還請殿下不要用事,攝政王是殿下的絆腳石,必須除掉!還有攝政王妃,如今已經跟攝政王親,也要一并除掉。”
承安冷冷說著,袖子下死死攥拳頭,指甲嵌掌心也沒有知覺。
他答應過曦兒,會幫除掉姜寧。
不管用何種代價,一定要讓姜寧那個人給曦兒陪葬!
李河宣臉一沉,承安竟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承安低下了頭,道:“我只是希殿下不要因為誤了事。”
李河宣冷哼一聲,“無需你廢話,我知曉該怎麼做!”
承安沒再說話,行禮告退,讓小廝推著他出去。
當廳堂里只剩下李河宣一個人,李河宣臉沉黑的厲害,一掌拍在旁邊的桌上,把桌子劈了兩半。
……
翌日,朝堂上。
皇帝已經三日沒有上早朝了,就算再怎麼封鎖消息,也瞞不住,朝中大臣們都知曉了皇帝病重昏迷不醒的事。
這幾日都是太后在垂簾聽政,由攝政王輔佐。
大臣們私下議論紛紛,要是皇上真病重不起,那該怎麼辦?如今太子都沒有立下來,皇朝豈不是要出大子。
如今最為重要的是得趕定下來太子人選才行,穩固了皇朝基,才能安民心啊。
那麼問題來了,誰會當上太子呢?
如今朝堂上有幾勢力,四皇子背靠著丞相,其背后勢力龐大,六皇子則是拉攏了徐太尉,其勢力也不容小覷。
到底誰會當上太子?
早朝的時候,文武百們表面上平靜,但實際上紛紛看著臉。
快要結束的時候,丞相走上了前。
“太后,臣有一事想要進言。”
這句話一出,大臣們都靜了下來,紛紛投去目。
簾子后,太后微微蹙眉,能夠猜想到丞相會說些什麼,最近風聲四起,深居在后宮里也聽到了一些耳聞。
“準。”
丞相雙手作揖,道:“太后,如今朝堂局勢不明朗,皇上已經多日未上早朝,民心,臣提議應該立下太子,穩固民心。”
果然提起了立太子的事。
大臣們心張,即期盼又忐忑會立誰會當太子。
幾位皇子目灼灼,當聽到立太子的事時,臉上都劃過異,暗中握了拳頭。
這時徐太尉也走了出來,道:“臣附議,臣也覺得應該早日定下太子,穩固民心才是!”
兩個朝中大臣的意見難得相同。
不過兩人各自心懷鬼胎,丞相扶持的人是四皇子,徐太尉捧的人則是六皇子,暗中相爭十分厲害。
太后皺了皺眉,深居后宮,不理朝堂之事多年,沒有過多手管轄。
不過按照當前局勢判斷,立下太子是對的。
若不然皇帝昏迷不醒,不知何時能醒來,再這樣下去幾個皇子明爭暗斗,朝堂分裂,怕是會有嚴重的后果。
“哀家也正有此意,不過立太子之事,并不是哀家一人能決定的,還是要等皇上做決定才行。”太后淡聲道。
“太后,此事急迫,不能拖延太久啊!”徐太尉道。
“是啊!如今朝堂,邊境不穩,臣怕會有大事發生,還是早早立太子較好!”
丞相和徐太尉一言一語,十分配合,都是催促著早早立下太子。
他們知曉皇帝的心思。
皇帝忽然封楚云離為攝政王,表明了有想立九皇子為太子的想法,九皇子年紀尚小,還不能理朝堂大事,有楚云離輔佐幫襯的話,就能穩坐太子之位。
這不是他們想見到的,九皇子當上太子對他們一點利都沒有,反而還養大了皇后和攝政王的權勢。
所以趁著皇帝昏迷不醒的時候,必須要讓太后做出抉擇,立下太子才行。
丞相和徐太尉出面,請求立太子。
其他大臣們也紛紛附議,一時之間朝堂上全都是請求立太子的話語。
太后皺眉頭,扶了扶額頭。
“今日早朝到此為止,都退下吧!”
太后起離開。
大臣們搖了搖頭,只能退出大殿。
丞相和徐太尉相互看了一眼,并未說話,兩人的意見難得一致,讓太后盡快下決定立太子。
下一刻,便轉往不同的方向離去。
太后了酸疼的太,朝堂上的瑣事煩的頭疼,深居后宮這麼多年,還要垂簾聽政,如今大臣們還進言請求立太子。
太后坐上轎輦,道:“去養心殿。”
“是。”太監們應了一聲,抬起轎輦往養心殿走去。
到了養心殿。
太后走進去,問太醫,“皇上況如何?”
太醫搖了搖頭,“皇上依舊昏迷不醒,不過脈象平穩,并無生命危險。”
“何時能醒來?”
“臣不知曉。”太醫也不敢確定皇上何時能醒來,這已經是昏迷的第三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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