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霍司銘察覺陸暖不太對勁,視線總是落在他上,眼神有點怪怪的。
霍司銘放下筷子,了自己的臉,略微不解地問道:「暖暖,為什麼一直看我?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陸暖夾了一塊放到霍司銘碗裏,「別多想,你臉上乾淨的很,沒有髒東西。」
「那你為什麼一直看我?」
「我……」陸暖遲疑了片刻,接著開口道:「我聽小雨他們說,今天午睡的時候,南宮先生帶著他妹妹過來了?」
霍司銘眸暗了暗,「嗯,不過你不用管他們。」
「不用管他們?可南宮先生不是讓他妹妹來跟我道歉的嗎?」
霍司銘一臉不以為然,同樣夾了一筷子菜放到陸暖的碗裏,叮囑道:「多吃點,補一補,你最近都瘦了。」
說完了,霍司銘才不不慢的接著補一句,「你不用給誰面子,若是不想見他們,就不見,若是不想原諒南宮雪,那就不原諒,一切有我在。」
陸暖咬著筷子,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有點好奇地問道:「若是我真的不原諒南宮雪,你會怎麼做?你跟南宮先生是朋友,在南宮先生面前不會為難嗎?」
霍司銘俊的臉上表依舊淡淡的,「是南宮雪做錯在先,辰他無話可說,若是你不原諒,我們就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走,該接什麼樣的法律制裁,就接什麼樣的法律製造,再者……」
霍司銘對上了陸暖的目,「你更重要。」
陸暖頓時就笑了,笑的眉眼彎彎的,很是好看。
陸暖打趣道:「是嗎?我真的有點替南宮先生不值,你跟他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今天為了人,你既然半點面子都不給他,嘖嘖嘖……男人吶!」
霍司銘依舊不為所,不慌不忙的給陸暖夾菜。
為了人,為了他以後的幸福,兄弟是什麼東西,暫時不需要。
打趣完之後,陸暖小臉上神若有所思的咀嚼著裏的飯菜,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裏還小聲的嘀咕著:「這個南宮雪是該點教訓的,教唆別人害你傷,還摔壞了媽媽留下的手鐲,不能輕易就算了……」
霍司銘沒說話,一副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的表。
「可是南宮雪到底是南宮先生的妹妹,我們得給長個記,又不能太過分的……」這點倒是讓陸暖犯難的皺起了眉頭。
霍司銘則是輕飄飄說了句,「過分的也沒關係。」
陸暖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嗔的白了霍司銘一眼,「你差不多得了,南宮先生幫過我們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們不能做得太絕了。」
「嗯,隨你,你又怎麼樣都行。」霍司銘寵溺地道。
陸暖驀地一激靈,腦海里冒出一個想法,眼睛一亮,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了!」
霍司銘挑了挑眉稍,「什麼辦法?」
「我先不跟你說,明天南宮先生帶著南宮雪過來的時候,你不能再讓顧管家把人攔在門外,讓他們進來,你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陸暖故作神地說道。
霍司銘沒有說什麼,由陸暖去了。
左右陸暖真的太心,他暗地裏總是有辦法再教訓南宮雪的。
陸暖因為想到了辦法,心很好,小臉上笑意盈盈的不停給霍司銘夾菜。
哼!
對於一個被保護在父母羽翼下蠻任慣的大小姐,讓出去經一下社會的毒打,肯定備打擊,也能好好長記了吧。
正在頤和公寓的南宮雪,忽然發了一個噴嚏。
了鼻子,心想難道是著涼了嗎?
可最近天氣很熱,怎麼可能會著涼呢?
南宮雪想了想,也沒有放在心上,思緒馬上又回到了明天要跟南宮辰去江楓別墅的事上。
對天發誓,真的對霍司銘徹底死心了!
雖然想起霍司銘心底還在所難免傷心,但對霍司銘再也沒有抱有任何奢了。
南宮雪在心裏暗暗祈禱,只要這次的事順利解決了,保證離霍司銘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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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南宮辰帶著南宮雪從車裏下來,垂眸看了一下腕錶,現在正是上午的十點鐘。
他特意挑選這個時間過來的,這個時間剛剛吃完早飯,又還沒到睡午覺的時間,這下司銘總不能再用陸暖睡著了的借口不見他們了吧。
但會不會找其他的借口,南宮辰心裏還真就沒準了。
南宮辰按了門鈴,很快江楓別墅的大門打開了,顧管家走出來打招呼,「南宮先生好,南宮小姐好。」
南宮辰點點頭,「顧管家,司銘和陸暖在嗎?我特意來找他們的。」
顧管家側開,客氣地道:「陸小姐和霍先生在的,昨天霍先生就吩咐了,要是您和南宮小姐來的話,就請你們進去的,兩位請……」
出乎意料的答案,饒是南宮辰都怔了怔。
不過南宮辰很快回過神來,拉著南宮雪跟在顧管家後往別墅走。
到了客廳,顧管家道:「我去泡壺茶過來,兩位請坐下稍等,霍先生和陸小姐很快就會下來的。」
「好的,謝謝你顧管家。」
「南宮先生客氣了。」
顧管家走後,南宮辰和南宮雪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南宮雪再次來到這裏,覺得臉頰生疼,心裏也越發忐忑了起來。
不安的拉了拉南宮辰的袖,小聲地問道:「哥,陸暖竟然同意見我們了,這是……會原諒我的意思嗎?」
南宮辰沒給南宮雪一個確定的答案,「別管陸暖會怎麼樣,這本來就是你做錯了,待會真誠的跟人家陸暖道歉,知道嗎!」
南宮雪神不安的點點頭。
上次霍司銘發怒的樣子讓心有餘悸,再怎麼樣,都不敢在陸暖面前耍自己的大小姐脾氣了。
顧管家端來了泡好的紅茶和蛋糕點心后,陸暖和霍司銘從樓下下來了。
南宮雪一見到兩人,頓時全神經都繃起來,特別是對上霍司銘的眼神時,立刻嚇得驚恐的移開,一副見他彷彿見到鬼一樣的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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