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前腳一走,帝豪會所的經理後腳就來了。
一臉誠惶誠恐的地問道:「霍先生,南宮先生,不好意思,剛剛是不是會所的服務生犯錯了?讓兩位不高興了?我代表帝豪會所向兩位真誠的道歉,今天犯錯的服務生,我們也一定會給予嚴重罰的。」
天知道,他聽說霍司銘的助理出來查詢一個服務生的資料時,他嚇得都了。
下意識破口大罵,是那個不長眼的服務生敢得罪霍氏集團的總裁霍司銘!
這不,他趕提心弔膽的過來道歉了。
不料南宮辰笑瞇瞇的擺了擺手,「經理,沒事,今晚這個服務生還有趣的,並沒有犯錯。」說著還舉了舉手裏拿著的酒杯,「司銘,你說是吧。」
霍司銘抿了抿薄,不說話,懶得搭理南宮辰。
經理怔了怔,對這個結果始料不及,但很快回過神,恭敬地道:「沒有讓霍先生和南宮先生到不愉快,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擾兩位,先出去了。」
「等等。」南宮辰突然喊住了他。
經理頓住了腳步,轉過來,臉微白,忐忑不安地道:「南宮先生,你還有其他吩咐嗎?」
南宮辰眸閃爍,勾一笑,道:「對,還要麻煩經理一件事。」
「不敢不敢,南宮先生你有事請儘管吩咐。」
「這樣……以後一號包廂的服務生都由陸暖過來吧,這件事應該不難吧?」
經理觀察霍司銘的反應,一號包廂屬於頂級貴賓包廂,長期只為霍司銘開放,這指定服務生的事,肯定要經過他的允許。
見霍司銘沒反對,經理趕忙回道:「不難,當然不難,南宮先生請放心,從今天開始,一號包廂的指定服務生更換為陸暖。」
南宮辰滿意一笑,「嗯。」
經理走後,南宮辰似笑非笑地說:「剛才那個小丫頭這麼有趣,以後過來帝豪應酬的時候,有在,我們肯定不會無聊的。」
霍司銘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說了句,「……無聊。」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廂。
「司銘,湯姆還在這呢?你不管了?」
霍司銘頭也不回地說:「你自己招待好他。」
看著霍司銘影消失在包廂門口,南宮辰眼笑意更深了。
……
帝豪服務生的更室。
從頂層下來后,陸暖背靠著更櫃,雙發,一臉驚魂未定的拍著口。
過了好一會兒,緩過來了,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小費沒掙上,差點連工作和兼職都丟了,霍司銘這種混蛋,以後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頂層的一號包廂,打死都不會再想上去了!
剛這樣想,曉雯的服務生進來了,對說:「陸暖,你怎麼躲在這裏啊?張姐在找你,看樣子著急的,你快過去一趟吧。」
「啊?張姐找我?張姐為什麼要找我?」
該不會是霍司銘這個混蛋改變主意了,本就不想放過?!
「這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先過去再說吧。」
陸暖想了想,應道:「好,我這就過去。」
來到張領班的二樓的辦公室,陸暖定了定心神,推開門進去,心忐忑地問道:「張姐,你找我?」
張領班抬起頭,「沒錯,找你,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陸暖一頭霧水:「張姐,是什麼好消息?」
好消息?難道不是霍司銘反悔要開除?
張領班:「剛才經理親自找到我說,從今天開始,一號包廂的指定服務生就換你了,你也真是走運了,聽說是一號包廂的客人霍先生親自指定的。」
陸暖卻是臉大變,不由自主的咬了下。
霍司銘指定當一號包廂服務生?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為了報復?還是圖謀不軌?
無論怎麼想,陸暖都覺得霍司銘是不安好意!
對張領班說:「張姐,你看……霍先生份尊貴,我是剛來兼職不久的,很多東西還不太懂,怕做得不好惹霍先生不高興,要不還是換其他人去比較好?」
張領班聽了,不悅的皺起眉頭,「陸暖,你怎麼回事!你自己說你缺錢,想多掙點錢的,現在能當上一號包廂的指定服務生,工資高了一倍不說,這小費數目也不小,別人夢寐以求都想去,你倒還不想去了?」
見張領班有點不高興了,陸暖著急地解釋道:「不是的,張姐,我……我這不是怕我做不好,惹霍先生不滿,才想讓更有工作經驗的服務生去比較好。」
「陸暖,霍先生在A城是什麼人,沒有誰敢不給他面子!他現在指定你去當一號包廂服務生,你最好老老實實去了,不然出了帝豪會所,你絕對找不到任何工作的。」
陸暖想到剛才在包廂里,霍司銘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丟了工作,張領班現在說的話,並非說假。
而且還有十來天,就要拿錢去要回媽媽的手鐲,現在可得罪不起霍司銘。
再忍忍吧,要是霍司銘還敢意圖不軌,大不了跟他拼了!
想通的陸暖,道:「張姐,對不起,剛才我有點害怕自己做不好,才這麼說的,你放心,我現在明白了,以後一定會認認真真工作的!」
「這還差不多。」
從張領班辦公室出來,陸暖下班回家,躺在的床上,滿腦子糟糟的。
在心裏把霍司銘從頭到腳罵了一遍,才疲憊的睡著了。
翌日晚上到帝豪會所上班,陸暖換上制服開始工作,想到又要見到霍司銘,滿是不安,攥了藏在口袋的防狼噴霧。
不過好在今天霍司銘沒有過來,一號包廂空著,就被調到普通包廂幫忙。
不用見到霍司銘,陸暖明顯鬆了一口氣。
一如往常的下班準備回家,陸暖剛到更室,忽然一桶冰水迎面潑來。
渾漉漉的,冷得直哆嗦。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尖銳的嗓音就罵罵咧咧起來:「陸暖!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人,你竟然敢搶我的工作,我讓你好看!」
。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