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抬手了下盛如歌的腦門,“等一會兒再收拾你。”
盛如歌笑瞇瞇的抬手,“先接電話,這貨保不齊有什麼發現。”
明明跟金木說有任何消息,讓他第一時間聯系,而且不能告訴薄修言們正在做的事,結果這家伙竟然將電話打給薄修言。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倆早就穿了一條子!
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擺設,這些人好像都跟薄修言暗通款曲。
只要的吩咐做的事,保不齊一轉頭就跟薄修言報告了。
薄修言跟金木簡單的聊了幾句,掛斷電話后,就見盛如歌低著頭小手一下一下的著沙發,像是在某人的頭一樣。
“盛如歌。”
盛如歌抬起頭看向薄修言,“薄修言你什麼時候拉攏了我的人,挖我的墻角是不是有點過分?”
薄修言挑著眉眼,“你這是打算先發制人?”
盛如歌抿著小故作嚴肅,實則心里瘋狂點頭,就是要先發制人,否則不就得被他?
“你先別跟我轉移話題,你就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收買了我的人,是不是所有人都投靠你了?”
薄修言一把將人撈坐在自己的懷里,“別想就此轉移話題,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參與這件事,給我來辦,你呢聽話了麼?”
“我這不是也什麼都沒做麼,不過就是讓金木他們查一下死神的消息,結果呢,還讓我知道他們叛變了。”
薄修言抬手了的鼻尖,“我就該把你關在家里,沒收一些通訊設備,讓你只能吃吃喝喝看看娃。”
“那你還不如直接給我送神病院去了。”
“不聽話的丫頭,我要是真給你送神病院了,估計這蘭城就得霍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進了神病院之后,便能組建一支英部隊,然后獨霸天下?”
薄修言抬手敲了下的額頭,“還好意思說笑?”
話正說著,就見爺爺走進來,盛如歌連忙從薄修言上跳下來,“爺爺,您來的正好,薄修言要造反。”
老爺子一聽頓時瞪著薄修言發問,“你小子皮子了是不是,還敢造反?”
薄修言角一,“爺爺,說什麼你都信,這明明是惡人先告狀。”
“哼,在這里胡謅八扯,我們家如歌什麼時候做過那種事?”
薄修言抬手扶額,一副生無可的表。
盛如歌看著薄修言的表,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
正在這時,從外面買菜回來的楚歌詢問了一句,“什麼事這麼高興?”
盛如歌立即說道,“爺爺為我撐腰呢。”
楚歌看了眼薄老爺子,“薄老,您可別跟著一伙兒欺負修言,這丫頭都快上房揭瓦了。”
薄修言連忙站起來,“媽,幸好您回來了,不然我都沒地方說理去。”
爺爺看了眼盛如歌,“這小子還委屈?”
“他這是看自己有靠山回來了,咱不跟他一般見識,爺爺您吃早餐了沒有?”
薄老爺子點頭,“吃過了,我洗洗手去看我兩個寶貝去了,你們倆不是要去上班?”
“嗯,這就走。”盛如歌點頭,今天可是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在家里閑聊。
薄修言也跟著出聲,“媽,我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了,您和爸爸還有爺爺不用等我們了。”
“工作忙?”
“嗯,今天晚上有個局,所以要出去吃。”
“行,開車別喝酒啊,就算不開車也要喝,傷。”
薄修言點頭,“知道了媽,那我和如歌先走了。”
“去吧。”
薄修言牽過盛如歌的手,二人一同走了出去。
“薄先生,晚上有行?”
“嗯,刑允被抓,自然要想個對策,拖的越久對我們越不利,畢竟刑嶸很在乎他這個妹妹,一旦神上撐不住,很有可能反水。”
“你擔心他會妥協與對方?”
“不是不可能。”
盛如歌點點頭,“也是,那你想怎麼辦?”
薄修言為打開車門,“先上車,等安振傲的消息,然后再想辦法。”
“那你是去公司,還是去哪里?”
“去見霍老,我送你去鼎盛,記住不要隨便外出,現在況特殊,不要讓我們分心。”
“要不你帶我去見霍老好了,反正公司也沒什麼事,就算有問題,錦夢白也能解決,我現在更想知道詹如梅的況。”
薄修言想了想,“也好,你在我邊,我也能安心一點。”
“嗯,那我給錦夢白打個電話。”
“好。”薄修言應聲的同時,調轉方向,朝著霍老的住開去。
霍老出院之后便沒有繼續工作,而是選擇了退休。
現住在一個四合院,院中有一個傭人,還有四個保鏢。
別看只有四個人,但卻抵得過百人。
見到薄修言和盛如歌來,霍老抬手指著院中的茶桌,“等你們多時了,過來喝杯茶。”
盛如歌率先回應,“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竟然猜到我們會來?”
“畢竟相這麼多年,這點了解還是有的。”
薄修言點頭坐到茶桌前,“你這邊可還安靜?”
“放心,無人叨擾。”
“這幾日要多謹慎小心一點,我怕他們盯上你。”
霍老笑著抬手示意他們喝茶,“無礙,我一把年紀,若能為魚兒讓他們上鉤,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盛如歌連忙出聲,“您趕打消這個想法,即便無法可想,我們也不可能犧牲您。”
霍老笑了笑,“瞧你這急脾氣,怎麼當了兩個孩子的媽還是如此?”
“三歲看到老,就這德行了,改不了。”
“誰說的。”
盛如歌沖著薄修言抬了抬下,“他說的。”
薄修言側頭看了眼盛如歌,“嗯,確實是我說的。”
霍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來他是想慣著你。”
盛如歌眨著眼笑瞇瞇的來了一句,“他這是想斷我后路,讓我變的無法無天,便再沒人會欣賞我,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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