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嶸都沒想到,盛如歌會如此霸氣的說出這樣的話。
“有人撐腰說話就是不同,但我還是勸盛小姐一句,做人還是低調一點好,你剛剛的話會讓我誤以為,你是這蘭城的一霸。”
盛如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面帶微笑語氣平靜的道,“我的確是蘭城的一霸,負保護百姓不威脅,保護孩子們平安的重任,這便是我存在于蘭城的意義。”
刑嶸手指在杯沿畫圈,眼神略帶質疑的問道,“你真覺得你有這麼厲害?”
“我有沒有這麼厲害我不知道,但我確實可以為了心中所愿而努力,甚至拼命。”
詹如梅在一旁說道,“還我一個。”
黑金見刑嶸臉越來越不好,連忙出聲打斷,“如歌,你別誤會,刑嶸不是那樣的人,邢家在墨市也是守護百姓的人,所以不會做傷害他人的事。”
盛如歌點點頭,“但愿如此。”
刑嶸看著黑金,“我還有事要做,今天就先走了,我們改天再約。”
黑金連忙站起來,“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們改天再約,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好。”刑嶸點頭起離開。
見人離開之后,盛如歌看向黑金,“這個人你要遠離,千萬不要讓他靠近你的生活,我覺得他的眼神著暗。”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他接過多。”
詹如梅在一旁說道,“但我覺得他好像盯上你了。”
盛如歌點點頭,“嗯,我也這麼覺得,你跟他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牽連,否則他為什麼非要找你?”
黑金說道,“因為他知道我的過去,認定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他才會想要找我合作。”
“可是你不是說了,他在墨市也是護著百姓的人,難道這話是假的?”盛如歌對此有些不解。
“他的爺爺,是有名的慈善家,對人也十分友好,所以邢家的名號其實是他爺爺打下來的,到了他父親那里也還算有些保留,到了他這一代,幾乎沒有任何優良傳統的影子了。”
詹如梅出聲說道,“看出來了,他和他那個妹妹飛揚跋扈的厲害,而且不問青紅皂白,輕易的就想要人命,這種人能有什麼善良可言。”
盛如歌看向黑金,“你最近小心一點,不要讓伍月一個人出門,家里附近薄爺安排了人守著,但是每天進出的客人你要多留意才行。”
“我知道了,你們也別太擔心,這個是我弄好的資料,你拿回去看看,是跟刑嶸和整個邢家有關的。”
盛如歌抬手接過優盤,“好,那你回吧,我們也走了。”
“嗯。”
三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來,黑金回了店里,盛如歌和詹如梅則是去了錦夢白的公司。
詹如梅本想跟如歌去錦夢白的辦公室坐坐,但還沒等進電梯,電話就響了。
“喂,嗯……好,我這就去局里。”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就見詹如梅放下手機,“如歌,我就不上去了,局里有事我得先回去一趟。”
“那行,你小心著點。”
“嗯,拜拜。”詹如梅揮了揮手,開著錦夢白的車離開了這里。
盛如歌一路走進電梯,錦夢白此刻正在開會,所以盛如歌直接坐在他的辦公室等。
這期間給薄修言發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已經在錦夢白的公司,沒有任何問題。
薄修言回了一個好字,并跟說中午一起吃飯。
盛如歌本想拒絕,但想想還是算了,若是拒絕搞不好晚上回家他又要不滿了。
“嗯。”
薄修言發了一個親吻的圖片,盛如歌沒再回消息,而是將黑金給的優盤電腦中。
不得不說這邢家老爺子還真有把子骨頭,當年一個人跟一伙人干,愣是將對方打倒求饒,而他也是面目全非滿是傷,但他就是沒有退。
他告訴那些人,只要有他在,墨市就不會,墨市的人就不能被欺負。
多麼霸氣的話語,聰明力量更充滿溫暖。
可惜為什麼他的孫子上,就沒有一點優點存在?
看到最后,盛如歌拔掉優盤,整個人進沉思。
在黑金與他在墨市見面之后,曾經見過刑嶸跟一個類似雇傭兵的人見過面,但聊的什麼不清楚,做了什麼黑金也沒去查。
但是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加上他也沒有太多的心去關注別人的事。
盛如歌越想越覺得這個邢嶸不是什麼好人,于是拿出手機,正要點開那個許久都不曾聯絡的群,結果安振傲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盛如歌抬手接起,“喂。”
“你在錦夢白那邊嗎?”
“嗯,怎麼了,有事?”
“你和詹如梅見了刑嶸?”
“昨天和今天都見了,有什麼事你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如歌是個急脾氣,所以急著知道他打電話來的目的。
“最近發生的幾個盜竊案,似乎都跟境外組織有關,經核查我們查到了刑嶸。”
“他做的?”
“現在還不好判斷,只是他的電話曾經跟這伙人有過聯系。”
盛如歌皺起眉頭,“如果只是這一點,本沒有辦法證明什麼,他可以說是打錯了。”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跟他有太多的接,以免惹上麻煩。”
“嗯,非必要的況下,我不會去見他。”
“他跟黑金還有什麼你知道嗎?我們追蹤的電話就有黑金和他的聊天記錄,雖然沒每次都在一兩分鐘,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你如果方便的話,提醒一下黑金。”
“已經提醒過了,他以后不會跟刑嶸合作,也會盡量避免任何的私下接,反正你放心就是了。”
安振傲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那就行了,我還有事就先掛了,拜拜。”
“拜。”
這邊剛掛斷電話,錦夢白便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見到如歌在他笑著走上前。
“這麼快就回來了,詹如梅呢?”
“局里有事先走了,讓我告訴你一聲。”
錦夢白點點頭坐到沙發上,“事談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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