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如梅本想坐到椅子上,結果腳下一晃,差點坐到地上,好在錦夢白反應極快一把扶住了。
“別慌,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睡過了也是明正大。”
詹如梅坐到椅子上,不高興的白了他一眼,“來,沒吃著葷腥還得背鍋,這事我可不干。”
錦夢白坐到的旁,故意說了一句,“你現在上有傷,不宜劇烈運,等你傷好了……”
“錦夢白,你夠了啊?”詹如梅被氣的臉紅脖子,要不是自己作不能過猛,真想跟他干一架,揍他個鼻青臉腫。
盛如歌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風水流轉啊,詹如梅你要適應,你以前追求他的時候,他大概也跟你一樣火冒三丈。”
要說盛如歌說話,總是這麼一針見。
詹如梅看向盛如歌一臉認真的問道,“我有他這麼明顯嗎?”
“你比他更勝一籌。”盛如歌說話的時候,故意一臉壞笑。
詹如梅眨著眼,努力回想著自己從前追求錦夢白的日子,但怎麼想好像都沒有如歌說的那麼猛烈。
江書琪見詹如梅一臉糾結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出聲,“詹如梅被男人追是種幸福,你要適應,要被人追捧的覺。”
“說實話,還真有點適應不了,就好比有句話說的,前一秒還寒潭,后一秒掉進滾燙的油鍋,這麼大的反差,真是承不住。”
薄修言看了眼班璟,“先讓他們上菜,填飽肚子這倆人才有力氣繼續下去。”
“呵呵,薄先生說的對,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別的。”
江書琪故意來了一句,“有沒有啥吃了傷口愈合快的?”
盛如歌壞壞的接了一句,“你擔心詹如梅忍不住生撲了錦夢白?”
“誰撲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個好,不然……”
“噗……我覺得這飯還是別吃了,我怕消化不良。”詹如梅覺得這幾個人真的都壞的,故意看笑話。
盛如歌笑出聲來,“哈哈哈,別別別,不吃東西傷口好的更慢,只看不吃多難?”
詹如梅看向薄修言,“薄爺,您也不管管你媳婦兒,如今都一‘黃’了。”
薄修言看了眼盛如歌,如歌也在笑瞇瞇的看著他。
“媳婦兒最大。”
詹如梅抬手拍了把腦門,“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薄爺。”
大家忍不住都笑出聲來,就連錦夢白也是一臉笑容。
“沒事,有我呢。”
“都是你害的。”
“放心,早晚有一天咱們能扭轉乾坤,讓他們羨慕嫉妒恨。”
“我覺得咱倆就不在一個頻道上,你看的是兒教育,我看的是豺狼虎豹。”
錦夢白一臉認真,“真打算生撲?”
“噗……”詹如梅本想喝口水敗敗火,結果就這麼噴了出來。
“哈哈哈……”盛如歌笑的不行,江書琪也是止不住的笑。
一場飯局,除了詹如梅之外,幾個人樂不思蜀。
飯后,盛如歌覺得有些累了,便被薄修言送回了沁心園。
江書琪和班璟還有工作,便都各自忙碌。
詹如梅坐進錦夢白的車里,卻見他不是朝著酒店的方向開。
“喂,沒喝酒就醉了,這不是酒店的方向,你往哪兒開呢?”
“擔心我把你賣了?”
詹如梅冷哼一聲,“哼,你有那個本事嗎?”
“那擔心什麼?”
“我是沒時間跟你浪費,要回去睡覺了,累。”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
之前嚷嚷著喜歡,想要跟他在一起談說,可如今錦夢白主起來,卻不會了。
“嗯,馬上就到了,到了你就能休息了。”
詹如梅看著他,“你該不會自作主張,將我的行李拿到你家里了吧?”
“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坐在副駕駛的詹如梅氣的咬牙切齒,“錦夢白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頓。”
錦夢白抬手刮了下的鼻尖,滿眼帶笑的道,“別沖,沖是魔鬼,而且上還帶著傷呢,扯疼了你自己難。”
“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誰說要跟你住在一起了?”
“我沒說要跟你住一起啊?難道你想跟我一間房?”
“滾,在這里換概念,難不你不在那邊住?”
“我住是住,但是房間那麼多,我住次臥就好了,主臥讓給你。”
“你馬上讓人把我的東西送回酒店,然后現在停車,讓我下去。”
錦夢白沒有停車,而是繼續朝著自己所住的洋房開去。
為了安的緒,錦夢白出聲說道,“詹如梅不要總是逆著自己心,說好了我們試試,為什麼總是這麼抗拒跟我接,是擔心自己忍不住一傷也要將我撲倒?”
詹如梅差點噴出一口老,氣的只能瞪著他,算是看明白了,越是閃躲他越是上臉,既然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應該大膽一點?
錦夢白像是看出了的心思,直接點頭說道,“該出手時就出手,我能接得住。”
詹如梅捂著心口,最后選擇閉上眼睛,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否則很容易被氣死。
一路來到錦夢白的家,詹如梅看著為自己拉開車門的錦夢白。
“你確定想好了,要跟我試試?”
錦夢白毫不猶豫的點頭,“嗯,確定以及肯定。”
“行,你別后悔。”詹如梅說著張開雙臂,像是在等著他來抱自己的狀態。
錦夢白角一,哭笑不得的看著,“這麼快就進角了?”
“我得配合你啊,不然你一個人演多累得慌。”
錦夢白彎腰探,“我這是真心實意,可不是你里說的演。”
被他抱到懷里的詹如梅心跳加速,原來他的懷抱這麼溫暖,尤其是他上獨有的味道,讓忍不住紅了臉。
錦夢白見沒有回應,低頭瞧了瞧懷里的人,只見小臉微紅,連帶著耳垂都泛起紅暈,這可的模樣可跟平時的判若兩人。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害。”
詹如梅抬起頭看著他,忽然很好奇的問了一句,“錦夢白你是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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