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夢白牽起的手進電梯后,很認真的看著詹如梅。
“健康,神正常,各部件健全,好使!”
最后兩個字算是經典。
詹如梅紅著臉罵了一句,“有文化的臭流氓!”
錦夢白笑了笑,“你是不是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腳都好使,你想哪里去了?”
詹如梅被氣的翻了個白眼,“滾一邊去,咱倆現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嗯,一個正常,一個總想著不正常。”
“這是我想的事兒麼?”
“難道不是你一個勁兒的在懷疑我神經有問題?”
詹如梅正要說話的時候,電梯門打開,錦夢白一把扯住的手,將人帶了出去。
“瞧瞧,還怪我懷疑你神經有問題,就你現在的舉,之前怕是在你腦子里都沒有想過。”
“以前是沒有,但不代表以后也沒有。”
“所以呢,你這是想要彌補以前的憾?”
“不算彌補,是認清了自己的心,想要抓住的尾。”
“不好意思啊,這尾可不好抓,容易抓禿嚕皮不說,還很容易傷。”
錦夢白帶著走出酒店,車子已經等在門口,“放心,即便遍鱗傷,我也不后悔。”
“打定主意了這是?”詹如梅坐進車的時候,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錦夢白將探進車,扯過安全帶為系好,詹如梅嚇的屏住呼吸,一把捂住了,以為他要啃的,所以有了這樣的反應。
錦夢白好氣又好笑的敲了下的頭,“笨蛋。”
看著他對自己寵溺的舉,詹如梅心里搗鼓,這來的,太特麼突然了!
錦夢白繞到駕駛室的位置,從司機手上接過鑰匙。
“你去忙吧。”
“是。”司機點頭,為錦夢白拉開車門。
錦夢白點了下頭坐進車,啟車子的同時,抓起了詹如梅的手。
詹如梅瞪著一雙大眼睛,“干嘛?”
“讓你時刻到我的存在,讓你的到我的,到我的溫度。”
“你已經把我雷的外焦里了。”即便是到了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的一切是真的。
錦夢白淡淡一笑,“沒關系,慢慢來。”
詹如梅看著他,思考了許久才問了出來,“你心中的盛如歌,不要了?”
錦夢白抬手指著心臟的位置,“這里,十分之九是你,剩下的十分之一是。”
“嗯。”
“我不想騙你。”
“謝謝你的坦誠。”
“盛如歌對我有很大的幫助,我能有今天,也多益于給我的鼓勵和力量。”
“我又沒說什麼,而且盛如歌那麼薄修言,自然不會對你移別。”
錦夢白點點頭,“是的,是個很有主見,很有底線的人,認定了便不會改變。”
“會憾嗎?”詹如梅看著他,不是吃醋,而是很好奇的問著。
對于來說,錦夢白會喜歡如歌能理解,因為盛如歌卻是比優秀,且為人坦。
其他人,就沒有可比了,因為這天底下也只有一個盛如歌。
“從前會有,現在不覺得是憾,畢竟我們相遇了,也為了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雖然不能長相守,但這份友會一直常在。”
“嗯,這話對,即便不能在一起,但也應該謝遇見。”
錦夢白看了一眼,“為什麼說起盛如歌,你的緒很平靜,提及若初你就很激很惱火?”
“這能有可比麼?盛如歌那是最高級別的神,正直,善良,敢敢恨,從不拖泥帶水,也不搞曖昧,當初是個什麼玩意兒?”
“確實沒什麼可比,天地之差。”
詹如梅理直氣壯的道,“所以啊,你喜歡盛如歌有可原,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歡,甚至比你喜歡的更狠,但是除去之外,我覺得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其他人不配。”
“嗯,我也這麼覺得,我們倆或許更合適。”
“打住,我說的是之前,不是現在。”
“對我來說,沒有之前,只有現在。”錦夢白說著,握著的手,放在邊輕輕一吻。
詹如梅一臉無語的搖搖頭,“真是沒救了。”
“所以,你就從了我吧。”
“噗……對殘疾人士也能下得去手?”
“不急于一時,可以慢慢調養,等待殘疾人士恢復健康。”
詹如梅點點頭,“行,給你點個贊。”
兩個人說笑著往餐廳這邊趕,等在包房的盛如歌一臉壞笑。
“看來錦夢白比我們想的更詹如梅。”
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于是追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睡了。”
“睡了?”薄修言稍有驚訝的拔高了音量。
“嘶,你這是什麼反應,好像人家不能睡似的。”
薄修言好笑的了的小臉,“老婆,是不是傻,錦夢白過去一共才多大一會兒,你覺得他力會這麼差?”
“咳咳……意思是,腎虛?”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錦夢白可能只是單純的睡了一會兒,畢竟這幾天事一定很多,可能沒休息好,而且詹如梅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你覺得他能下得去手?”
盛如歌后知后覺,“嘶,好像也是哦。”
“小腦袋瓜里,總是飄滿紅旗。”
“薄先生,你這是在笑話你媳婦兒是個魔?”
“不不不,我是在表揚我老婆喜歡。”
盛如歌被他氣笑,“討厭。”
話正說著,就見班璟和江書琪走進來。
“如歌,詹如梅來了沒?”
“在路上,應該快到了。”
“看樣子,錦夢白功了?”
盛如歌點點頭,“嗯,都睡過了。”
“噗……”班璟一口水噴了出來。
江書琪也是一愣,“這麼急嘛?”
盛如歌轉頭看向薄修言,“看看,不是我自己想多了吧?”
薄修言忍不住笑著了如歌的頭,“老婆,你學壞了。”
話音剛落,就見詹如梅和錦夢白走進來。
見他們幾個人表各異的看著他們,錦夢白率先發問,“是我們兩個有什麼問題麼?”
班璟直接來了一句,“如歌說,你們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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