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抬手扶額,“我說妞,談了怎麼還有點胡言語了呢?”
“別裝,我是不是說到你心里去了。”
盛如歌哈哈大笑,“哈哈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了,這事只可心領神會不可一語道破。”
“哈哈哈……”
兩個人開了幾句玩笑便掛斷了電話,薄修言開口問了句,“看來,我老婆野心啊!”
盛如歌一回頭就看見薄修言后不遠,于是連忙出聲,“嘿嘿,開個玩笑而已。”
薄修言椅來到邊,抬手輕敲了下的額頭,“這玩笑也能開?”
“薄先生講點道理好不好,我這只是跟奕桐開個玩笑,你那邊可是已經昭告天下。”
薄修言知道所指的是徐文君姐妹的事,輕輕的拍了拍的發頂,“放心,哪怕已昭告天下,不該是的,也得到半分,想要的也不可能得到,你乖乖的保護好自己的,聽見了沒有?”
盛如歌笑瞇瞇的地給他一顆草莓,“是,知道了。”
薄修言張開,吃下親手送進里的草莓,“老婆投喂甚是香甜。”
“跟你說件事,一會兒你得讓南風送我出去一下。”
“出去做什麼?”
“我和奕桐約了季云川一家三口。”
薄修言眉頭一挑,“約季家人做什麼?”
“回禮。”
簡單的兩個字,倒是讓薄修言笑了,“是該回個禮,可以去,但是要讓南風守在外面。”
“行,知道了。”盛如歌不想讓他擔心,所以并未反對南風在外面等候。
幾個小時后,盛如歌提前來到約定好的地點,本以為奕桐還沒到,結果已經等在包房。
“我以為我就來的早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早。”
“這不是想你了麼,來送你的禮。”奕桐說著送給一個盒子。
盛如歌坐到的邊,“啥意思,好好的送什麼禮?”
“懷孕的大禮啊,而且你可是拿了獎的,單子刷刷刷的來,你都不知道有多火。”
盛如歌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將禮放到背包中,奕桐正想問問有沒有什麼反應,結果就見有人敲門,接著季云川一家三口走了進來,后還帶著楠月。
季云川上前解釋,“我多帶了一人,還請你不要介意。”
盛如歌淡淡一笑,語氣著輕松,“不會,人多熱鬧,而且不請自來說明對我很是喜歡。”
沒等楠月說話,季云川的母親白慧欣笑著出聲,“一直聽聞盛小姐聰慧過人,才華出眾,如今一見確實與眾不同。”
盛如歌看向白慧欣,“我之前還在想,季云川那與生俱來的特殊氣質是從何而來,如今見到您,我忽然得到了答案。”
白慧欣笑著抓住盛如歌的手,“謝謝你的夸贊,見到你很高興。”
“一樣,這位是我的朋友奕桐。”
季云川連忙上前一步,“這位是我的媽媽白慧欣。”
奕桐連忙開口人,“白阿姨好。”
“你好。”
“這位是我的父親,季德民。”
盛如歌轉頭看向季德民,“叔叔就不用介紹了,畢竟早就見過了,請坐。”
季德民看了眼盛如歌,“看來盛小姐對我頗有意見。”
盛如歌緩緩落座,“意見談不上,只是對您的行事風格不太贊同。”
楠月看著盛如歌開口道,“盛小姐的架勢還真不一般,上來就指責長輩,難道你一向如此?”
奕桐正要懟回去,就見盛如歌率先開口,“長輩問話晚輩回話,有何不妥?還是說楠月小姐就喜歡阿諛奉承,聽不得真心話?”
“你……”
白慧欣看了眼盛如歌,“做人就該坦真誠,這是相之道的本。”
盛如歌抬手為白慧欣倒了杯水,“阿姨,請喝茶。”
“謝謝。”
“奕桐讓人上菜吧,我自作主張安排了飯菜,還希能合胃口。”
“我們不挑食,都可以的。”白慧欣對盛如歌印象極好,覺得如此坦的孩子一定錯不了。
奕桐點頭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讓人安排上菜,季云川看向盛如歌,“本來是我想請你的,卻讓你破費了。”
“別這麼說。”話音剛落,就見服務生送來飯菜。
連帶著這里的經理親自送了一瓶酒來,“薄夫人,這是薄先生讓我送來的酒,說是招待各位的,但是您不能喝因為您現在是孕婦。”
盛如歌臉上掛著笑,“好,我知道了,謝謝。”
季云川一愣,轉頭看著問道,“你懷孕了?”
盛如歌點點頭,“是的。”
“真是不好意思,早知道你懷孕就不約你出來了。”
“懷孕又不耽誤吃飯,阿姨,我給您倒一杯。”
“好。”白慧欣并未扭,而是很自然的應著。
一旁的季德民皺了皺眉頭,“你不好喝什麼酒?”
白慧欣看了他一眼,“再次見到你,我的緒都沒有任何波瀾,一杯酒而已要不了我的命。”
季德民被的話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抿著角不說話。
季云川連忙出聲,“喝一點還是可以的,我媽媽不太好。”
盛如歌只倒了一點便停了手,“阿姨,酒是生活的點綴,在開心的時候或者不開心的時候增添一點特別的味道,但若不好就要量力而行才是。”
“放心吧,我沒事,如果像他們說的那麼嚴重,醫生又怎麼可能放我回家?”白慧欣說著的時候抬手拍了拍盛如歌的手。
此刻楠月在一旁出了聲,“這麼巧,來請我們吃飯就懷孕了,該不會不想跟我們喝這杯酒吧?”
這一次奕桐搶先懟了回去,“楠記者,我發現你這人長的尖猴腮就算了,說話怎麼也這麼尖酸刻薄?再說了,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家如歌什麼時候懷孕難道還要你批準?”
幾句話懟的楠月臉難看,季德民見狀忍不住出聲,“盛小姐為人霸道蠻橫,連朋友也是如此?”
白慧欣拍了拍盛如歌的手率先開口,“季德民以你看人的眼,我勸你還是不要發言的好,畢竟你看中的人,大都心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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