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見盛如歌掉眼淚,連忙出聲安,“傻丫頭,哭什麼,不過就是磕傷了而已,又沒斷掉?”
“都磕這樣了,你還說沒事?”
“乖,別哭,對我來說,看你掉眼淚可比我傷還疼。”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樣的話,剛剛你為什麼要抱著我跑,我又不是沒長,一起跑就是了。”盛如歌看著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想著剛剛他要是不抱著自己跑,說不定就不會傷。
“別傻了,我寧愿斷掉這一條,也不想看見你傷分毫,懂麼?”薄修言看著,想到脖子上被刀劃傷的地方,他都忍不住要生剝了謝浪的皮。
“大傻子!”
“好了,沒事了,小九扶我起來,我們下山。”
小九正要上前,就見薄爺帶來的人連忙更快一步的走過來,“我背您,這樣快一點。”
盛如歌點點頭,“嗯,大家換著來,爭取快點下山。”
薄修言沒有拒絕,事實上他有點擔心盛如歌,所以也急著下山。
“小九,你扶著點如歌,別讓傷更別讓摔倒。”
“好的,您放心。”
“我又不是瓷娃娃沒那麼容易傷。”
“你乖乖聽話,跑出來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薄先生可真逗,是誰說十分鐘就回去的,你這十分鐘就趕到山里來了,說好了有什麼事不瞞不欺騙,都要坦誠相待,請問你是怎麼做的麼?”
薄修言自知理虧,不好在這方面跟掰扯,于是連忙出聲,“這事回去再說。”
盛如歌抿了抿角,心里清楚他這是說不過了,所以不打算說了。
“你們留在原地清掃戰場,另外一組將人送去警局。”
“是。”
于是所有人分了三小隊,一隊打掃戰場,一隊護送他們一路下山,另外一路將人送去警局。
兩個小時后,薄修言他們來到了旭然的醫院。
路上盛如歌打過電話,所以外科主任和其他醫護人員正在等候,當薄修言來到這里之后,便被送進了手室。
同樣,啟明遠也被送進另外一間手室,一個傷在上,一個傷在胳膊,好在都沒有傷在要害。
盛如歌在他們送進手室之后,看向邊的垚厲和小九,“那個戚竹被送到哪里救治了?”
小九率先回答,“也在這里,畢竟自己的地盤,好掌握況。”
“我去問問況,你們倆守在這邊,他們兩個要是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盛如歌說著就要走。
小九連忙出聲,“別,讓垚厲陪著你,我在這邊守著,你一個人來回走不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這是自己的地盤,絕對不會有事的,你們該干嘛干嘛,我還要去看看淼淼。”
“正好一起,我也要去看看他,一起吧。”垚厲說著已經起。
盛如歌翻了個白眼,“我覺得我們需要比試一場,不然你們都以為我退步了。”
“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單純的就是想去看看淼淼,保不齊在這里有都著急呢。”
盛如歌撇了撇,“這話你覺得我會相信。”
“老實人不說謊話。”
“噗……”盛如歌一個沒忍住就這麼噴了出來。
垚厲回頭看了眼盛如歌,“您這是不是有點太傷人了?”
“不好意思,真沒忍住,下次我注意。”
兩個人說著,走進電梯一路來到淼淼的病房,淼淼見他們進來,連忙追問道,“你們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別擔心。”
淼淼看著盛如歌,“怎麼可能不擔心,啟明遠走之后,我就開始坐立不安,要不是我上有傷,打不過守在門口的人,我早就沖出去找你們了。”
“幸好你沒去,不然現在進手室的八就是三個人了。”盛如歌說著坐到了沙發上。
淼淼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誰傷了?小九,還是薄爺?”
“是薄修言和啟明遠。”
“啟明遠傷了,傷哪兒了,嚴重不嚴重?”淼淼很是張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盛如歌眨了眨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淼淼,你這麼張做什麼?”
淼淼后知后覺,稍有尷尬的說道,“人家怎麼說也照顧我了,所以關心一下不是很正常。”
盛如歌笑了笑,湊近說了一句,“其實他還單呢。”
淼淼頓時紅了臉,“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想給你介紹一下了。”
“別開玩笑了。”
一旁的垚厲頓時出聲,“還別說,真行,我覺得啟明遠好的,而且長的英俊帥氣,為人也夠細心,最重要的是人家還照顧過你,按理說以相許也沒什麼不可以。”
“一邊去,別拿我尋開心,趕說說他們傷的重不重?”
“放心吧,沒事,一個傷傷了,一個傷胳膊,都沒有生命危險。”盛如歌說著,看了眼手機,剛剛讓人查一下戚竹所在的房間,這會兒人家給回話了。
“沒事就好。”淼淼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去。
盛如歌從沙發上站起來,“還真是巧,戚竹就在你隔壁,我過去看看,剛做完手沒一會兒,不知道能不能聊會兒?”
垚厲連忙問了一句,“媽媽的死要不要說?”
“那得看問還是不問,人家要是問了,自然要如實相告,都是實誠的人也不會說謊。”
垚厲抿著角點點頭,“這話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算實誠。”
“嗯,就是比那種老實人高級了一點點。”盛如歌說著已經抬腳走了出去。
來到隔壁,戚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盛如歌的時候,眼神中明顯閃過一抹驚訝的。
“你……”
盛如歌笑著坐到對面的沙發上,“聽說你就在隔壁,所以過來看看,我覺得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要跟我聊。”
“薄修言呢?”以為替他擋下子彈,于于理都應該過來謝一下。
盛如歌冷冷一笑,“你心的有點偏離軌道,難道你不應該問問你的媽媽是生是死?”
側頭看向盛如歌,“死了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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