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抬手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男人滿臉是的照片,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記得這個位置,和所發生過的事。
“他是你的誰?”盛如歌放下照片,抬頭看著坐在對面的人。
“我哥哥。”
盛如歌淡淡一笑,“你跟你哥哥相比似乎相差甚遠。”
“你什麼意思?”
“你哥哥雖然做人狠辣,不分黑白不分善惡,但他卻十分聰慧,很多事他都能未卜先知,這也是為什麼他能逍遙法外那麼久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我笨?”
“是。”
車佳藝看著盛如歌,眼里滿是恨意和嘲諷,“我是笨,可你不還是主送上門來,還有你的老公,不也照樣被困在國外回不來?不對,不應該說他被困在國外,應該說他高興的不愿意回來。”
盛如歌勾了勾角,“主送上門?你確定你能接得住?”
“沒什麼接不住的,這里是我的地盤,想讓你死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你可知最神的五個小組,金木水火土?”盛如歌說著的時候,微微靠后,雙疊滿是大佬做派,一只手搭在后的椅背上,整個人看起來氣十足。
車佳藝一愣,金木水火土當然聽說過,而且這五個人極其神,聽說最近來到了這里,只是城之后全部靜默,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消息,更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如今聽盛如歌這麼問,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便是他們的核心。”
車佳藝手上的酒杯一晃,明顯被的話驚到了,半信半疑的抬起頭來看著,“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你想看看嗎?”
“就算是那又如何,來到這里,你們誰都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去。”
“這點就不需要你心了,你該擔心的是,你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
車佳藝看著盛如歌,“大不了同歸于盡又有何妨?”
“你把自己想的太厲害了。”
“看來你真的沒有那麼在意薄修言。”
盛如歌冷冷一笑,“我的男人我自然在乎,若不在乎,你此刻也不可能還有機會在這里跟我說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如我請你看個東西。”說著拿出遙控按下一個按鍵,墻面上便出現薄修言渾是傷的畫面。
盛如歌面容并未有什麼變化,就連眼神都著平靜,車佳藝以為會驚慌失措,會詢問薄修言怎麼樣了,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可眼前的況似乎跟想的不太一樣。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心態?
“你難道就不想問問緣由?”
“沒什麼好問的,我的男人不會這麼慫,所以想騙人,也找個好點演技的人。”盛如歌確信,躺在地上雙手抱頭的男人并不是薄修言,即便看起來形很像,穿著也都是和薄修言一模一樣,但骨子里的東西是模仿不來的。
人先是一愣,“你說什麼,這個人不是薄修言?”
見滿是吃驚的樣子,盛如歌笑容擴大,“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不是薄修言。”
車佳藝一臉懵的看著屏幕中的一切,“這不可能。”
盛如歌見就要抬手,一個抱枕墊砸向的臉,連帶著自己一個旋轉,躲到了一旁,一顆子彈穿沙發,不等二次扣扳機,手上的家伙已經被盛如歌奪走,接著對著的就是一槍。
“砰……啊……”一聲尖,響徹整個鐘樓。
盛如歌看著臉慘白的車佳藝,“你哥哥死有余辜,而你選擇走他的路,就別怪我不留。”
“盛如歌,我告訴你,我死了還有其他人,總之你這一輩子都逃不過被人追債被人算計。”
“我盛如歌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也從不錯殺一個好人,若是死在我手上,那只能說明他們惡事做的太多。”
“別把自己想的跟圣母一樣,薄修言也不過就是在利用你而已。”
“這個時候還想著挑撥離間?”盛如歌對著的肩膀,時刻準備扣扳機。
車佳藝嚇的沒敢開口,只能惡狠狠的看著盛如歌,盛如歌冷哼一聲,“還算識相,說吧,你口中的其他人是誰?”
“你得罪過誰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問我?”
“我得罪過的都是被我滅過的團伙余孽,就跟你一樣,你覺得我還會把他們放在眼里?”如今的盛如歌只是不喜歡管閑事,若不然還容們翻起浪花?
“別把自己說的跟個王者一樣,若你真的那麼厲害,為何還要薄修言暗地里幫襯?”
盛如歌一愣,“這你可得說說,畢竟他幫忙我做的太多,很多事我是真不知道,外加他就是個活雷鋒,在我這里做了好人好事從不言明,我這也正愁著如何挖掘,既然你知道,那正好,我給你幾分鐘時間,讓你再說說話。”
“別在這里裝模作樣,你做所有的事能這麼順利,都是他在幫你鋪墊,難不你真以為你能力超群,可以敵得過所有人?”
盛如歌挑了挑眉眼,“我需要跟你裝麼?當然,你或許也只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畢竟有個薄修言這樣的老公誰不想要呢?雖然一開始他眼瞎把渣當了救命恩人,但也算及時改正真心悔過,用兩年的默默陪伴和守護,證明了他的堅定,所以,其實你是羨慕我的對吧?”
“你還能要點臉麼?”
盛如歌砰的勾扳機,接著一顆子彈打中的肩膀,不偏不倚對著的骨頭穿進去,“明明自己就是個噩魔,卻還別人善良,請問你的臉在哪兒呢?”
車佳藝疼的額頭冒汗,牙齒打說不出一句話來,看著墻壁上的投影,以為會有人出現,可惜等了半天也沒有其他的反應,難道真的沒有人來救自己?
盛如歌察覺眼里的,便出聲詢問道,“看來,你找的男人不太靠譜啊,你都命在旦夕了,人家連個影子都不給你,你說你的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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