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搖搖頭,“不能,都跟你說了沒有理由,你主出擊也要理由合理。”
安振傲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那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這邊掛斷電話的盛如歌接到季云川的電話,“喂。”
“聽說你這邊出了點狀況,布料可有損失?”
“有,但是保留了一些,足夠我在設計大賽上使用。”
“那就好,如果不夠你跟我說,我來想辦法。”
盛如歌稍稍思考了幾秒,“謝謝你的好意,我希我們不會為敵人。”
“你突然這麼說,可是有什麼問題?”
“是。”
“該不會覺得是我找人毀了你那批布料吧?”
“我覺得以你的人品應該不會那麼差,但是你的父親就不敢保證了。”
季云川一愣,“你可是查到了什麼?”
“你可知道,你父親帶來的人,也參加了這場設計大賽?以你們季家的刺繡為主。”
“并不清楚,你是怎麼知道的?消息確定麼?”
“確不確定的你一問便知。”
“好,我現在就去找我父親。”
“我不是讓你去找你父親,而是讓你問大賽的名單。”
季云川確實不知道父親的安排,所以心中很是吃驚,“我查詢之后再給你一個說法。”
“你不需要給我說法,設立比賽本就可以人人參與,只要他們的手段正常,我愿意跟他們比試,但是如果手腳,我就不能忍了。”
“你放心,我說的就是這個,如果你的布料被燒與我父親有關,我一定給你一個代。”
盛如歌淡淡一笑,“你不給,我也能討回來,我只是還需要證據而已,跟你說一聲,也只是讓你有個心里準備,別到時候你覺得我忘恩負義。”
“不會,不管什麼時候,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永遠都是完無瑕的。”
“這麼高的評價,我是真擔心承不起啊。”
“不會,所有華麗的語言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好。”
“別再夸了,再夸下去,我都不好意思找你麻煩了。”
“我的麻煩隨便找,若我有錯任憑置。”
盛如歌笑了笑,“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吃飯了。”
“好。”季云川掛斷電話后,朝著書房走去。
本來今天要去見媽媽的,但是爸爸說今天有事要理,依照盛如歌剛剛說的,他大概就是去理參與設計大賽的事了。
“咚咚咚。”
季德民在書房應了一聲,“進來。”
季云川走進門,見楠月也在房間,兩個人好在看圖紙,他上前一步問了一句,“在忙什麼?”
季德民看了他一眼,“能忙什麼,還不是為了季家的刺繡能夠發揚大?”
“哦,您想怎麼發揚大?”季云川說著坐到了椅子上,臉上沒有笑容,語氣也著一點疏離和冷。
季德民見他這個樣子,便猜到他可能是知道了他要參賽的事,于是直言不諱的問道,“是不是知道我們要參賽的事?”
“所以,您來的目的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打盛如歌?”
“怎麼?覺得本事不行?”
“您錯了,不但本事行,做人也行,而且有仇必報。”
季德民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您千萬別什麼歪心思,不然依照盛如歌的脾氣,別說一個季家,就是再來十個也毫不手。”
季德民看了眼楠月,“楠月,你先出去。”
楠月點點頭,看了眼季云川之后,抬腳走了出去。
房間只剩下父子兩個,季德民看著季云川,“是你太把盛如歌當回事,還是你把季家想的太無能?”
“是您小瞧了盛如歌的本事。”
“不也是靠著薄修言來撐起門面?”
“男您就真的小看了,的能力不說跟薄修言平起平坐,也絕對相差不了分毫,而且你還忽略了一點,的哥哥盛澤鳴。”
季云川可是特意查了一下盛澤鳴這幾年的況,從醫學界離開,便下海經商,以最快的速度在商場上站穩腳跟并且名列前茅。
如果說他沒什麼本事,又如何能以這樣的速度和姿態站在上端?
季德民看著季云川,“你還真是被他們兄妹兩個給搞怕了,至于那麼神?”
“我只說一句話,正當手段去參賽,我支持也贊同,奉勸您千萬別自討苦吃,到時候倒霉的是季家。”
“行,我知道了。”見他這麼認真這麼嚴肅的樣子,季德民重新審視了一下盛如歌兄妹二人,或許他真的輕視了他們。
“明天我帶您去見我媽媽,您把事推一下,不要再臨時變卦。”
“……還好嗎?”
季云川看著他,“好不好的,您見過就知道了。”
“那喜歡什麼?”
“您還是接一下,見個面自己去了解吧,我跟您說的也顯得您不真心。”
“嗯,我知道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晚飯你們自己吃吧。”說著季云川從椅子上站起來。
季德民也跟著起,“就算有事也要把飯吃了再走,你如此躲避楠月可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正常接當朋友一樣的對待,你如此躲避讓人家心里多難,尤其還在你的屋檐下。”
季云川看著父親,“您帶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點,悶不吭聲的將人帶過來,您讓我怎麼辦?”
“我這不也是被你的?你要是結婚家,我至于這麼急嘛?”
“有什麼好急的,來了,擋不住。”
“哼,你的是來了,但來的并不正常,一個有夫之婦。”
季云川看著他,本想回懟一句,您當年跟我母親還是初呢,可最終不也拋棄了?
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過去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了也只是徒增煩惱,何必鬧的更不愉快?
“我的事,我自己心中有數,您不必阻攔也不必指責,而且就算我想對人家做點什麼,也不樂意。”說著他率先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季德民眉頭蹙,忍不住咕噥了一句,“到底灌了什麼迷魂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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