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收起手機看著盛如歌,“我要連夜飛一趟海外分公司,有些事需要我去理一下。”
盛如歌點點頭,“那我們趕收拾一下行李,然后我送你去機場。”
薄修言看著,很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這個時候要離開。”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工作重要啊,而且又不是不回來,有什麼好擔心?”
“我是覺得你眼看著就要參加比賽,而我卻不能陪在你邊,實在是有點惱火。”
盛如歌推開車門走出去,“惱火啥,你就當去賺錢了。”
薄修言見狀也跟著推門下車,“行,聽媳婦兒的,賺錢。”
盛如歌笑了笑,這家伙一說賺錢比誰都積極。
回到房間,簡單的幫他收拾了一下行李,本想送他去機場,結果卻被他制止。
“不用你送我去,我送你回爸爸媽媽那邊,然后再去機場。”
“算了,我不想回去,在這邊我能安心工作,回去被他們兩個人嫌棄,而且總是被打擾。”
薄修言想了想,“那你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可以來。”
“知道了。”
“那我走了,你乖乖的。”
“嗯,你安全到達之后,給我打個電話。”
“你安心睡覺,明天一早我再打給你。”他擔心自己到了那邊會很晚,打電話可能會影響你休息。
“也行。”
薄修言抱了抱,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盛如歌同樣不舍的看著他離開,但愿他能早點回來。
上車后,薄修言立即拿出手機打給南風,“南風,我出門幾天,你護好如歌,有事及時打電話給我。”
“好,我知道了,那啟明遠是不是跟您一起出門?”
“是,他跟我一起走,家里這邊有事的話,你就找班璟,或者江盟他們。”
“您放心吧,我能理好,我這就過去別墅那邊。”
“嗯,一定護好他的安全。”
“是。”
掛斷電話,開車的啟明遠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讓您這麼急著趕去海外。”
“我們的人死在倉庫中了。”
啟明遠稍有驚訝的愣了一會兒,“那我要不要人接機,做些安排。”
“不需要,到了地方再說。”
“好,那你瞇一下,到了我你。”
薄修言沒說話,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腦子里卻在想,誰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找事?
離開之后,會不會有人來找盛如歌的麻煩?
或者說,在的設計大賽上手腳?
這些問題,他真的不能不去想,畢竟一切機緣巧合的事,都不得不小心應對。
因為很有可能,都是別人設計好的圈套。
這邊一路不安的離開,盛如歌回到房間也在擔心,這個時候把薄修言支開,會是巧合麼?
正想著的時候,就見哥哥的電話打了過來,“哥。”
“我和奕桐一會兒去你那邊住,要不然你就回家里這邊,你若怕吵可以住薄修言那邊的房子,但是不能一個人在他的別墅那邊。”
“我這兩天要工作,正需要清凈的地方,你們可別來打擾我。”
“啥意思,嫌棄我們?”
“確實有點嫌棄,你老老實實的在醫院待著吧,我這邊不用你擔心。”
盛澤鳴很是反對的出聲,“我們能不擔心麼,你一個人住那邊,萬一有點啥事怎麼辦?”
“能有什麼事?就算有問題,我也能夠解決。”
“盛如歌……”
“打住打住,薄修言自然會有安排,你就甭擔心了啊,我現在要去吃飯,吃過飯還要修改樣,你別再打電話來了。”盛如歌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其實知道哥哥是擔心。
但是覺得他們也太過張了點,自己家的別墅,先不說薄修言會安排人守護,就算不安排人,也不會任人跑到家門口來欺負。
被掛斷電話的盛澤鳴看了眼奕桐,“你說說,這麼多年你怎麼得了的,還跟關系那麼好。”
“嘶,你這話我就不聽了,怎麼著,你現在是有了媳婦兒嫌棄妹妹?”
“我這是實話實說。”
“我告訴你吧,我會跟這麼好,是因為真的很優秀,對我也很好,在我最難的時候,沒有對我置之不理,更沒有拋棄我而另尋出路,是的鼓勵和陪伴才讓我的事業有了今天這樣的就,懂不?”
“懂了懂了,我就說說而已,你這麼激做什麼?”
“我就是想告訴你,就算你是我男朋友,我也不可能允許你說如果不好,在我這里誰都不好使。”
“看出來,我要是跟如歌手,你鐵定跟一伙兒對我大打出手。”
“呵呵,沒事,揍完你,我再給你上藥去。”
“啥意思,打個掌給個甜棗?”
奕桐點點頭,“對啊,難不你只想挨打,甜棗都不要?”
盛澤鳴角搐的看了一眼,“算了算了,你當我沒說好了。”
“那我們現在還出院不?”
“不讓咱們去還出院干啥,明天再說。”
“薄修言給你打電話,沒說去理啥事麼?”
盛澤鳴躺回到床上,“沒有,就說海外那邊出了點急事,他需要過去理一下,讓我們照看好如歌和家里人。”
奕桐皺著眉頭思考著,“按理說,若不是什麼大事,薄修言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可如果是大事,會是什麼大事呢?”
“這要查一下才行,不過就怕什麼都查不到。”
奕桐坐到床邊,“什麼意思,難不薄修言還會掩蓋行蹤?”
“薄修言是個很細心的人,上飛機之前給我打電話,說明他確實不太踏實,也就是說這次被支開,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目標不在他,在如歌,或者在家人上。”
奕桐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擔憂的說道,“今天晚上你自己住醫院吧,我得去陪如歌去,萬一有個啥事我們也能有個照應。”
盛澤鳴角一,“奕桐大小姐,你男朋友現在還是個病號,你不擔心我一個人在這里有危險,反倒擔心被薄修言層層保護的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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